寧墨被人追捧慣了,寧大富和白馳都冷落,只有在劉主任這兒才找到點藉,寧墨不跟劉主任越走越近。
而且,劉主任跟循規蹈矩,既沒手腳,也沒說過出格的話,仿佛真把當自家妹子疼。.七
寧墨覺得劉主任是個明磊落的人,都是世人看污了他,簡直有了惺惺相惜的意思。
這麼過了一段時間,劉主任找到,說今天是他生日,可他邊沒有親人了,想請寧墨中午吃個飯,陪他過個生日。
寧墨把他當親大哥,當然責無旁貸,一口答應下來。
劉主任把帶到最好的館子,定了個包間,兩人邊吃邊聊。
寧墨不會喝酒,架不住劉主任能勸,不知不覺多喝了不,這時包廂門開了,一個西裝革履,帶著金表的中年地中海開門進來。
“劉主論,怎麼不登登偶就開席勒?”
寧墨酒醒了一半兒,怎麼港商也來了?
地中海李永發,是個來考察的港商,準備跟他們廠子投資。
那時剛改革開放,港商對他們來說很新鮮,平時李永發進車間都是領導們陪著,寧墨只能遠遠看著,從沒打過道。
劉主任因為長得面會說話,對生產的事兒也懂,所以廠里領導讓他作陪,只是沒想到他都跟李永發這麼了。
“哥,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
“哎呀,不急著走不急著走。”
劉主任趕拉住,在耳邊小聲說,“人家一來你就要走,好像不歡迎人家似的,要是得罪了他,領導知道了又得不高興。你要是不自在,坐下聽我們說話就行。放心,有哥在這兒,不能讓你吃虧,等會兒我把你送回去。”
聽他這麼說,寧墨又坐下了。
李永發也沒跟說什麼,主要是跟劉主任聊天,祝他生日快樂,聊聊生意上的事兒,還一起喝了幾杯。
一端杯子,寧墨就得陪著,不知不覺,就喝多了,不勝酒力倒在了桌子上。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停了話題,互相使了個眼。
……
頭疼!
干!
寧墨難的不行,閉著眼了,突然驚覺,竟然一||不|掛!
猛地坐起來,震驚地看向四周。
陌生的環境,好像是賓館,再往旁邊一看,眼球兒差點掉出眼眶。
“啊!你怎麼在這兒?!”
睡在旁邊的李永發被吵醒,皺著眉頭沒好氣地坐起來,“搞什麼呀,系你自己抱著偶不肯走滴呀!”
“你放屁!你這是強|,我要去告你!”
寧墨又哭又鬧,劉主任跑進來,一把捂住的,“我的傻妹妹呀,你快小點聲吧,生怕別人聽不見是怎麼的!”
“你放開!”
寧墨一把打掉他的手,裹被子,怒瞪著他。
“虧我那麼信你,你卻幫著他騙我!”
“我的妹妹,你這話我可不聽了。我騙你什麼了?我讓你來陪我過生日,是你自己答應的吧?那些酒也是你自己喝的,不是我給你灌進去的吧?我也不知道你喝完就抱著李先生不放,非說喜歡他,要跟他回房間,我怎麼勸你都不聽。我既然把你當親妹,當然得全你了。”
“呸!你說謊!我今天第一次跟他說話,怎麼會喜歡他?更不可能要跟他回來!明明是你們合起伙來騙我的!”
劉主任兩手一攤,一臉無奈,“的事兒誰也說不準啊,沒準你就對李先生一見鐘了呢。你別看李先生比白馳年紀大點,但懂得疼人啊。白馳就是個胎未褪的孩子,只懂得聽他爸的話,有什麼好的?哪里比得過咱們見過大世面的李先生?你非說我們騙了你,我問你,證據呢?你要能拿出證據,我替你警帽來,怎麼樣?”
寧墨卡殼了,那時也沒有監控,醉后到底發生了什麼,真的沒證據。
劉主任乘勝追擊,“我勸你還是想好了,現在大錯已經鑄,你就算鬧開了,讓白馳知道,他還肯要你嗎?就算他肯,他家里肯嗎?廠里那些人會怎麼說?你還能干下去嗎?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遇事得考慮清楚利害得失啊!”
他對李永發使了個眼,李永發心領神會地拿出一疊鈔票塞到寧墨手里。
“寧小姐,偶系真心喜歡哩滴,這些錢哩拿上。結了婚有什麼關系?我們那邊很開放的喔,一樣可以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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