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選擇了冷眼旁觀，對阿猛獻殷勤的行為不理不睬。

正好再過幾天就到了節日，健房舉行了活回饋客戶。

來參加的不有免費的自助餐吃，還設置了各種活，勝利者有獎品，很多客戶都來參加，和健房的員工玩到一起，一片歡聲笑語。

寧染抓住時機，宣布立兩家分店，選址已經完了，歡迎大家介紹新客戶，到時候辦卡有優惠。

一系列活把氣氛推向高。

寧染陪大家玩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累了，回自己辦公室休息。

剛剛坐定，阿猛就跟進來了，他豪言壯語一番，說要跟著寧染好好干，先敬一杯。

寧染扶著頭擺擺手，說剛才跟客戶喝了不，再喝就要吐了，還是幫倒杯水吧。

寧染指指邊上的水壺，阿猛愣了一下，隨即看著寧染力不濟的樣子，角微揚，“好的，我這就給您倒。”

看來寧染實在難，已經趴到桌上了。

他倒了杯水，放到寧染旁邊，“您喝點熱水吧，能好點。”

寧染皺著眉支起腦袋看了杯子一眼，拿過來聞了聞，“怎麼好像味道不太對？”

“您說笑了，一杯水而已，哪有什麼味道？”

“不對，”寧染坐起子，“我被人算計過，對這些很敏的。”

“您是說餅干的事兒嗎？我在網上也看到了，那廚師真是喪心病狂，但那畢竟只是個別人啊。您是不是有點……過于張了？”

寧染抬起眼睛，直視阿猛，“我倒覺得你是在蓋彌彰，我早就看你不對，現在你又給我杯加了料的水，到底是何居心？”

“寧總，你這就不對了！”

阿猛脖子都氣紅了，但音量不見增高，“我看你喝醉了，好心關心你，怎麼就要害你了？既然你不想喝，那就別喝了！”

他手去拿那杯水，被寧染一把按住。

他這才發現，寧染力氣居然這麼大，他作為健教練，素質很好，可被寧染抓住，居然掙不了！

“阿猛，我是在給你機會。說出你在水里放了什麼，還有你為什麼這麼做，罪名還能減輕。”

阿猛似乎難以置信地“哈哈”了幾聲，“真是可笑，先別說水里什麼都沒有。就算有，你憑什麼說是我放的？這水可是你辦公室里的，不是你更有機會下藥嗎？畢竟，你看看咱倆……”

他眼神在寧染和自己上游走一圈兒，“怎麼看都像是你給我下藥吧！”

“哦，那你是說你有值，咱倆發生點什麼事兒，都算是我占便宜，所以肯定是我害了你，對嗎？”

阿猛翻個白眼，“這不明擺著的嗎？寧總，我也不想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但事實如此！我知道你最近很有熱度，但熱度高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就比如你猥瑣男下屬，要是傳出去，那些看你直播的人會第一個回踩你！到時候網絡輿論會把你啃得渣都不剩，你不了的！”

寧染推開他的手，阿猛站立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我這個人吧，就不喜歡識時務，不然也不會跟姬茂鬧僵。既然說不通，咱們就報警吧，讓警方檢驗一下，水里是不是有東西。”

“你，你這是何必呢？”

阿猛頭上見汗了，“我不都說了嗎，就算有東西，你辦公室也沒監控，證明不了是我放的。到時網上水軍一沖，你有理也變沒理了。就算過后結果出來，熱度已經散了，你給人的印象已經深人心了。大家都喜歡聽料，沒人想聽辟謠的，你改變不了大家對你的認知了！不如就這麼算了，大不了我辭職，以后不在你面前出現，總行了吧？”

“你盤算得夠清楚的，還知道我辦公室里沒監控。那你怎麼知道會有水軍沖我？沒人花錢，水軍不可能行吧？看來你背后有人啊，誰指使你的？快說！”

阿猛：……壞了，說了！

“沒，沒人指使。我是說萬一，萬一有水軍沖你呢。你熱度這麼高，總有人眼紅吧，雇水軍沖你有什麼奇怪？”

“還真。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我辦公室里是沒監控，不過我剛才正在直播，你站的那個位置正對鏡頭，怎麼下的藥網友都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