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妝碧越想心越涼,這是嫁了個什麼人呦!
可不容傷,刁斯就嚷開了,艾妝碧生怕姬茂出事,趕帶人沖進去。
只見姬茂閉著眼,臉青白,暈倒在沙發上。
“這,這可是他自己暈的,可不賴我啊!”
刁斯攤著手,只顧撇清干系。
艾妝碧沒空理他,著急忙慌把姬茂送到醫院。
一陣手忙腳的搶救,姬茂的命是保住了,但什麼時候能蘇醒可就不好說了。
艾妝碧六神無主,干脆先沖刁斯發難,“你敢把阿茂氣這樣,我要報警,我要告你,你等著吧!”
“憑什麼說是我氣的呀,他也罵我了,那他自己不好也能怨我呀!”
刁斯著脖子撐。
“哼,不用你不認賬,書房里可有監控,你怎麼氣得阿茂都被錄下來了,你跑不了!”
“誰說我要跑了?大不了咱們打司好了,咱們魚死網破……,哎,不對。”
刁斯停下來,眼珠轉,“我可聽說了,在我來之前,寧染也來過,還跟叔叔吵架來著。”
“那又怎麼樣?你別想推卸責任。”
艾妝碧也沒注意到刁斯的稱呼居然變了。
刁斯急得一拍大,“阿姨,你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你是恨我還是恨寧染?我怎麼說也是公司的大東,咱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人,咱們起訌只會白白讓別人看了笑話。叔叔昏迷著醒不過來,公司經不起東斗了!你小心大家一起完蛋!如果是寧染把叔叔氣病了,那可就不一樣了,正好讓被流量反噬,咱也能挽回些同,何樂不為呢?”
“還要跟寧染作對?可之前從來沒討到便宜啊……”
艾妝碧猶豫了,這麼大的事,可不敢做主。
刁斯勸了幾句,看艾妝碧不松口,就聳聳肩,“那行吧,您先慢慢想著,咱們以后還有合作的機會。我奉勸你,先別在董事們面前把我賣了,免得將來后悔。”
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反正他現在“演藝”事業結束了,也不那麼在意形象了,又恢復了“放不羈”的本,頭發都一個禮拜沒洗了,偏偏他還自以為瀟灑,覺得這才是男兒本,走路都不忘沖護士拋眼。
噫——
艾妝碧惡心地別過頭,又香這是看上了個什麼玩意啊!
不過,后來董事們來探病時,鬼使神差地沒有提刁斯,只說姬茂最近為了公司的事太勞了,子一直不舒服。
今天,突然昏倒在書房里了。
以為這麼說會讓董事們網開一面,多給點時間。
可董事們都唏噓幾句,關鍵問題一句不提。
等了好幾天,姬茂沒有蘇醒的意思,董事們開始發難了。
在他們看來,你不能為公司賺錢,就算累死也不算功勞啊!
快點把位子出來吧!
他們早就有怨言了,本來寧染的媽媽在世時,公司發展良好,他們才大肆購票,為東的。
誰知轉眼就一年不如一年了,關鍵這家人霸占著董事長的位子,還丑聞不斷,把公司都連累了。
他們拿出去的可都是真金白銀,沒心思陪這家人消遣!
幾個東一合計,推舉他們之中占最多的,要發起投票,罷免姬茂的董事長,由占最多的接任。
理由也很好找啊,姬茂現在人事不省,公司有那麼多事務需要決斷呢,不能一直等著他呀!.七
艾妝碧急的直哭,把的各種手段都用上了。
可董事會這幫老狐貍可不是姬茂,看見一個半老大媽扮可憐,可不會心。
想跟人家剛,還剛不過,被人家兩句話就懟回來了。
這時候才明白刁斯是什麼意思,確實,只能和刁斯合作了。
因為刁斯和他家兩個兒都有牽扯,投資也是姬茂拉來的,所以董事會的人把刁斯看做姬茂一伙兒,沒有去拉攏他。
那如果刁斯站在他們一邊,再拉攏幾個小東,加在一起持有的份就超過對方了,公司還是他們說了算。
利益當頭,艾妝碧顧不得什麼恩怨了,急匆匆去找刁斯。
刁斯得意洋洋,“阿姨你早就該來找我了,咱們談談合作的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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