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斯實在不了了，他一拍大，“日子不能再這麼過了，畢竟得跟寧染再要錢，我就不信沒有，實在不行給咱們一家健房也行啊！”

艾妝碧眨眨眼，“能給嗎？”

“不想給也得給。媽，你就不想過好日子嗎？你不想讓寧染給咱們買大點的房子，每個人有自己的房間，有傭人干活兒，再每月孝敬你個十萬八萬的嗎？”

刁斯對他們的稱呼據需求隨時變化，現在又爸媽了。

艾妝碧眼睛放出來，“我哪里會不想啊，可太能講歪理了，你沒聽在電話里說得頭頭是道的，肯定不能老老實實給咱們。”

“那咱們就讓不給也得給。”

刁斯眼里閃過一狠厲，“實在不行，咱們就……就兩件服，拍點照片什麼的，讓必須拿錢。否則，就算報警，照片也發出去了。現在是個名人，丟不起這麼大臉的！”

“這，這不好吧，我和阿茂畢竟是長輩呢。再說不是很能打嗎？上次好幾個保鏢都打不過呢。”

“媽，你可不能婦人之仁啊。你倒拿當晚輩護，拿你們當長輩了嗎？但凡有點人心，也不能這麼應付你們。哦，當大老板天天吃香喝辣的，倒讓你們在這遭罪，這是人干的事兒？至于打架吧，那是胖，主要是靠人呢。現在也沒那麼多了，咱三個人還治不了嗎？”

何止沒那麼胖了，上次見面他特別留意過，寧染現在也就120斤左右，上下不會差太多，他對生的重很有研究。

這個重也就是有點微胖，完全遮蓋不了寧染的貌。

又有了過去校花的影子，甚至氣質上更勝一籌。

過去的是溫室的花朵，雖然貌，但沒什麼氣場。

不像現在，竟有了幾分殺伐決斷的樣子，讓人征服嗷嗷上漲。

刁斯心里太不是滋味了，誰都能過得比他好，但寧染不能。

別看這婆一眼都沒多看他，回去說不定怎麼著樂呢！

他不能丟這個臉！

寧染不可以在他面前這麼優越！

別看他只說拍寧染的照片，真要是治服了寧染，哼哼，那可就由不得了。

實在不行，他可以跟姬又香離婚，再娶寧染的嘛！

反正們是姐妹倆，沒必要那麼計較！

艾妝碧還假裝猶豫，倒是一直著窗外的姬茂木然開口了，“就這麼辦，妝碧你來給寧染打電話，就說我突然不行了，想見一面。”

艾妝碧：……狠還是你們男的狠。

給寧染撥通電話，求寧染來看姬茂。

寧染有些意外，“上次我看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不行了？不舒服去醫院啊，我又不會治病，找我有什麼用？”

“他就是不肯去啊，阿染，就得你勸勸他了。我知道你爸爸可想你了，之前的事兒他早就后悔了，就是不肯認，你就來看看他吧，阿姨求你了。”

“那好吧，我這就過去。”

不到一個鐘頭，寧染就到了。

見到刁斯就心里一，寧染竟然又瘦了，現在一點兒不胖了，真是秾纖合度，刁斯看得一陣心。

姬茂早就準備好，躺在床上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他連遭打擊，臉本來就不好，這點倒不用裝。

艾妝碧假模假樣抹著眼淚，“你快看看你爸吧，吃不好睡不好的，我讓他去醫院他就是不聽。”

姬茂跟打配合，“去什麼去啊，都這把年紀了，死了拉倒。”

寧染搬了把椅子坐下，“睡不好啊？我最近也睡不好，總是夢見我媽。”

“你夢見做什麼？”

姬茂和艾妝碧都變了臉。

“我也不知道，總跟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姬茂和艾妝碧還不夠慘啊，死不瞑目什麼的。看我這記，夢醒了就記不住了。”

“這，阿茂，這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

姬茂厲聲喝問，“世上本沒有鬼，那都是阿染白天想多了，才會夢些有的沒的，你說話！”

“不對，我除了做夢，還會頭疼，記也越來越不好，有時剛做完的事兒轉頭就忘了。我，我記得我媽說，你之前運勢旺，牢牢著，出不來。不過現在好了，你運勢衰了，死期將至，不怕你了——”

寧染按著腦袋，大汗淋漓，好像疼得不了。

兩只手，把梳得整齊的頭發都了，長發披散下來，莫名有些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