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大德死死咬牙,咬得出,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嗚嗚……有,但是殺韓大帥的人不是我,是……是……是平州府李……李大帥的人,,黃天佑……”
說完,他眼球暴突,眼神比之前更恐懼,更絕了。
他知道,他完了。
“黃天佑!?”韓宵猛地站起,大步上前,揪住殺手的領子,“你胡說!黃天佑是乾州府軍最出的狙擊手,殺敵無數,他曾經當過我的教!”
連大德沉浸在懷疑自己中邪的恐懼里:“黃天佑是李大帥的人,一直潛伏在乾州府,據說他曾在國外接過兩年特務培訓,他后有洋人的影子。我在刺殺韓大帥時,意外發現了他,他才暴。當時他也發現了我,然后他殺了韓大帥立即逃走,我要不是逃得快,就了他的替罪羊。”
韓宵松開他的領子,奪了獄長手里浸了鹽水的鞭子,狠狠幾鞭子甩過去,得連大德皮開綻,涼薄的勾起一冷笑:
“你倒是會編,梁州府、乾州府、平州府,都被你編進來了。”
連大德悶哼幾聲,因疼痛而搐,奄奄一息道:“我沒有編……”
韓宵敬重黃天佑,而他本是個淡漠的人,對父母都沒多,更別說對一個教了。此刻,彌漫的腥味、遍鱗傷的犯人、痛苦的悶哼、扭曲猙獰的表,這一切莫名令他神經興。
蟄伏已久的暴力因子蠢蠢。
他一時沒多想為什麼自己會興,只借口連大德誣陷他的教黃天佑,冷著一張俊臉,連續了連大德二十多鞭。
眼看連大德快被死了,獄長大著膽子攔住韓宵:“大爺,且留他一口氣,穆帥還有幾句話要問他。”
韓宵意猶未盡地停下手,冷著臉坐回原位,努力平復著躁的。
一墻之隔的霍嫣瞥了他幾眼,暗暗蹙眉。
這便宜兒子有點不對勁。
獄長讓人給連大德理傷口,喂了他一碗粥。
待連大德神志稍微清醒,審訊繼續。
“張大帥為什麼派你刺殺韓大帥?”
連大德有氣無力吊在十字架上,腦袋歪在一旁,眼睛只能勉強半睜,嘶啞的嗓音低低回答:“張大帥只下達了刺殺令,并沒有告知我原因。”
“當時刺殺韓大帥的人還有誰?”
“我,黃天佑,徐四強,盛凡,武平,米漢林,阮鷹,我知道的殺手只有這七個,另外還有三個殺手是后來聽行組的員說的,是誰,不得而知。”
“他們都是誰的人?藏份是什麼?我要知道他們所有的信息。”
“……”
一直到翌日凌晨,霍嫣畫了八次真言符,審訊才結束。
獄長從連大德里再也挖不出什麼了,這才將記錄下來的所有供詞給霍嫣。
“大帥,這連大德還留著麼?”獄長請示。
霍嫣翻閱供詞。
當日至有兩波勢力刺殺韓縉,一波是梁州府的張大帥,一波是平州府的李大帥,這兩波殺手同時手,卻沒有統一行,但霍嫣認為,這絕不是巧合。
的目定在供詞上的兩行字“黃天佑一槍打中韓大帥的心臟,他逃走之前發現了匿的我,對我出一個挑釁的勝利眼神”,心臟微微痛。
恐怕,韓縉在張大帥和李大帥眼里,了他們爭奪的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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