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兒貓的樂隊風格是偏古典的一種,既有古典樂的悠揚,同時另外又帶著一種怪誕。俐真的嗓音說話時偏甜,但唱歌時,卻帶著一種冰刀一般的冷酷。
他們樂隊的歌曲,有大片的留白,還有俐真的清唱。這樣怪異的表演手法,著一種哥特式的詭異,同時又顯得非常高級。
但是相對于膾炙人口的通俗流行,還有吵鬧喧嘩的重金屬搖滾,亦或是帶人緒的民謠小清新,這種風格著實令大部分接無能。
所以崽兒貓的樂隊就顯得冷門了一些。
而崽兒貓的樂隊也與呼嘯而過一樣,立了六年的時間,雖然冷門,但也多多招攬了一些樂迷。尤其俐真,的表演在怪誕中又帶著一種另類的吸引,他們的樂迷們,就是喜歡這種暗黑的覺。
俐真在表演著的時候,嗓音像是海邊勾著魚尾的海妖,的長相本就是那種帶有攻擊的,歌聲一出來,配合著海灘后深邃的海,別有一番風味。
即使是不喜歡他們樂隊風格的人,總也能在這種氣氛下被所吸引。
像是一尾引著人們前往深海的人魚,緩慢的,凄厲的,妖嬈嫵的,令人深陷于的歌唱之中。
這種人深的表演,在最后一首歌呼嘯而過的加后,達到了最頂峰。
和崽兒貓的叉演出,呼嘯而過的四個人都參與了。賀嘯負責鍵盤,齊遠負責吉他,林燁負責貝斯,吉邦負責架子鼓。
四個人提前上場,原本樂迷們還以為是崽兒貓的演唱結束,發出了對于呼嘯而過歡迎的呼喊,而沒想到的是,崽兒貓的主唱俐真卻沒有退場。站在那里,等待著四個人上場,在四人上場后,俐真站在了賀嘯鍵盤的旁邊,側眸沖著他笑了一下。
的妝造和平時的妝造還是不太一樣的,比平時要稍微夸張艷麗一些。而雖然妝造夸張艷麗,但漂亮的五卻將這個妝完的展現了出來。
站在賀嘯的邊,形纖細,著賀嘯時,眼中充盈著亮。
沖著賀嘯笑起來,像是海妖在引人類,又像是海妖被人類吸引,沖著賀嘯笑著。而在笑著的時候,賀嘯也看向了,而后,賀嘯收回目,手指落在黑白的鍵盤上,音樂聲響起,俐真也加了這一場音樂的盛宴之中。
他們的這場演出是非常功的。
叉演出就是將兩個樂隊融合在一起,不同的樂隊風格并不是那麼好融合,而如果融合好,就能將雙方樂隊各自的優點展現出來,同時還能在兩個樂隊風格的撞中發現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
這種撞像是一個故事的沖擊點,就是整個故事在這個地方發生了強大的矛盾沖突和轉折。它引人勝,同時又令人對后文充滿了期待,就在這種著眼前的視聽盛宴的同時,樂迷們又對接下來的發展心澎湃。
音樂節伴隨著崽兒貓和呼嘯而過的叉演出而達到了高。
崽兒貓固然冷門,可是在呼嘯而過的帶,與這場演出帶給樂迷們的震撼中,像是也一并涌了大家的視野。
樂迷們為這場演出歡呼,也為這場演出鼓掌,同時專注力也放在了崽兒貓的主唱上面。
“崽兒貓的主唱真的好漂亮。”
“聲音也好聽啊。”
“到底是什麼來歷啊,竟然能讓呼嘯而過的四個人給伴奏。”
“其他三個也就罷了,賀嘯竟然也給伴奏,賀嘯好像從沒給別的樂隊伴奏過吧,他可是呼嘯而過的主唱。”
“那崽兒貓的主唱是和賀嘯有什麼關系嗎?”
“什麼關系?”
“哈哈還能是什麼關系,男關系!”
樂迷們沉浸在這場表演中,沉浸的同時,也在大聲的談說話。談里充斥著對這場表演的喜歡,還有兩個樂隊的八卦。
這樣的談,一直持續到崽兒貓和呼嘯而過的叉演出結束。
在和崽兒貓的叉演出時,呼嘯而過的四個人是給俐真伴奏的。等到了呼嘯而過的演出后,俐真則抱著吉他給呼嘯而過伴奏。
在呼嘯而過的歌里,像是完全換了個風格,在臺上蹦蹦跳跳,清新歡快。不如此,甚至還會給賀嘯和聲。
俐真在給賀嘯和聲的時候,用的則是自己正常的嗓音。人的嗓音清甜而磁,帶著一種主播般的字正腔圓,和賀嘯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又是另外一種電。
這種覺令樂迷們興異常,甚至在俐真和呼嘯而過表演完他們的歌之后,樂迷們還在臺下著“安可”
然而安可是不能安可的。一首歌唱完,俐真對著臺下的人劃拉了一下吉他,吉他聲音在話筒里傳遞開來,俐真笑了一下,眼睛里也帶了明亮的芒。
隨后,和旁邊的賀嘯擊了一下掌,而后就下了臺。
俐真下臺后,齊遠抱著吉他上來,舞臺上,三塊大屏幕出了呼嘯而過的logo,呼嘯而過的演出正式開始,臺下的樂迷們又陷了快樂的海洋。
-
呼嘯而過的演出幾乎是不用擔心的。
他們不管是被安排在開場,還是安排在中間,亦或是軸,他們的演出總能給整個音樂節帶來它所要這個樂隊帶來的效果。
四個人的演出狂躁而熱,讓整個音樂節徹底嗨起來。在這種嗨的氣氛中,呼嘯而過退場,下一個重金屬樂隊登場,氣氛就這樣完無瑕地銜接到了一起。
一番演出結束,即使是海邊,幾個人仍是出了一的汗。但好在海邊沒有灑水設施,上倒不是那麼難。
雖然出了一汗,但四個人的卻依然力力十分飽滿,只是伴隨著剛才的演出熱了起來。演出結束,四個人跑跳著下了臺。
四個人剛到后臺,已經裝好吉他在玩兒手機的俐真就抬頭看向他們,沖他們笑了一下。
“一塊吃飯吧。”俐真說話的功夫,從琴盒上站起來,和四個人說了一聲。
“算是謝。”俐真說。
俐真謝的是今天呼嘯而過的四個人給伴奏的事。崽兒貓是冷門樂隊,而呼嘯而過則熱門且很火。他們叉演出,呼嘯而過的樂迷們會將目關注到上,從而關注到崽兒貓上,這其實也算是一種宣傳。
俐真說完,齊遠將吉他拿下來笑著道:“你這話說的就生分了啊。”
俐真想表達的意思,齊遠自然是明白。可是他們是同一年出道的樂隊,從小樂隊一路扶持著過來的,一向不錯,說謝確實生分。
而雖然他們知道俐真這樣說生分,可也同時知道,俐真他們也是真覺得謝。
齊遠這樣說完后,一旁吉邦道:“去哪兒吃?中午那家海鮮餐廳?”
“你吃了一遍了還不夠啊?”俐真笑著看向他道。
“好吃啊。”吉邦聳肩說。
“餐廳已經定了,就是你們前幾天表演的那家酒吧。他們家私房菜不錯的,在二樓。吃完飯,我們可以去一樓喝酒。”俐真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行。”俐真說完,齊遠笑著應了這麼一聲。
在他應完后,俐真笑著看了賀嘯和一旁的林燁一眼,道:“那走吧。”
說罷,幾個人一塊離開了后臺。
-
在后臺的前方,樂隊依然在演出,樂迷依然在瘋狂。
而在后臺的后方,在樂隊表演完離開的地方,也圍聚了一些樂迷過來。這些樂迷一般是在喜歡的樂隊演出結束后過來的,在樂隊離開后臺走這里時,他們可以和樂隊的樂手們要一下簽名,或者是合一下照。
一般過來這里的樂迷不是特別多,而且放棄在前面看演出也要過來和樂隊的人見面合照的,也多是樂隊的死忠樂迷。對于他們的要求,樂隊員一般不會拒絕。
呼嘯而過的幾個人一出來,就被一群樂迷給圍住了。
圍住的樂迷們手里拿了東西,讓幾個樂手簽名,甚至說,有看到和他們一起的俐真的,也一并把紙筆塞到了的手里。
俐真因為和他們在一塊,也被樂迷們擁到了中間的位置,沒一會兒,就被擁到了賀嘯的邊。
賀嘯在被樂迷們擁到中間時,就站定在了原來的位置,低頭接過了他們的紙筆,給他們簽名。
邊俐真過來,兩人撞在一起,俐真笑著和擁過來的樂迷道:“別別,都一團了。”
在這樣說著的時候,賀嘯也察覺到了被到了他的邊。相比他們四個,俐真的形小很多,被著確實有些難。
賀嘯看了一眼后,抬起手臂在邊撐開了一圈。待給撐出了一些空間后,賀嘯過的前,把的位置換到了他和齊遠中間。
而賀嘯這樣做完,齊遠也察覺到了他的作,在俐真到了他和賀嘯的中間后,也自用撐開了一些空間,以至于不讓俐真被擁到。
被兩個人這樣撐開的空間包圍,俐真像是在了安全區域,安穩地站在那里,沖齊遠說了一句謝謝后,回頭笑著看向了賀嘯。
原本賀嘯剛才的作,也是隨手做的,換這個位置,速度很快且作細微,甚至請求他們簽名的樂迷們都沒有察覺。
俐真在和齊遠說完謝謝后,就想和賀嘯也說一句。而看向賀嘯后,卻發現原本低頭簽名的賀嘯,目卻抬起看向了不遠的某個地方。
看到賀嘯的目,俐真下意識間也抬起頭,看向了他所看向的方向。
在賀嘯看過去的方向,一個穿著素雅,扎著低馬尾的人站在那里。其實站著的位置并不遠,因為怕被到,所以站在了樂迷們圍聚在呼嘯而過的外圈。
而雖然是樂迷們圍聚的外圈,也因為樂迷們太多,顯得和呼嘯而過的距離有些遠,人太多,也不太容易被發現。
唐淼原本還以為要等他們簽名結束后,才能過去跟他們打招呼。而沒想到,剛才賀嘯簽名的時候,和中間的俐真換了一下位置,在換位置的同時,抬了一下頭,就這樣看到了站在外圈的。
兩人的目隔著喧鬧的樂迷人群對在了一起。
周圍是音樂聲,是說話聲,是海風吹拂月亮的聲音。唐淼站在安靜的角落,眼睛漆黑明亮地看著他。
在他看過來的同時,唐淼眼角彎下,朝著他淺淺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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