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叔,我錯了,論眼力,您是這個!”
李亮給岳叔做了個大拇哥的手勢。
“行了,你這小子,快點滾吧,別耽誤我干活兒!”
岳叔笑罵道。
“得嘞!”
李亮笑著應了一句,領著江木藍走出了小院。
看著這樣的李亮,江木藍想,果然是做買賣的,為人就是活泛。
“李大哥,您忙吧,我還有點事,咱們晚上見!”
江木藍和李亮走出一段距離后對李亮說。
“好,你小心點!”
李亮囑咐了一句。
江木藍點點頭,轉往鎮外走去,現在距離晚上還早,有一件大事需要回村去完。
江木藍看一眼時間,如果快點的話,能趕上村民從家里出來去上工的時間。
等走到無人的地方,江木藍進空間變回裝,最近不是變裝,就是在變裝的路上,幸虧有空間這個作弊。
江木藍化了個妝,臉慘白,眼睛紅腫,滿意的勾了勾角,出了空間,快速往回村的路走去。
的速度很快,沒多長時間就到了村子外面。
村頭的大樹下有不人,江木藍靜靜一聽,原來是圍著江三耀問他丈母娘的事。
“三耀,于嬸子沒事了吧?”
問話的是隊長。
“鐘老頭說沒什麼大礙了,休養幾天就好了!”
江三耀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
“聽說你弄到了人參?”
有人問,語氣酸溜溜的。
“你以為人參是大蘿卜呢,那麼好找?是我大舅哥去鎮上買的!”
江三耀故意這樣說。
眾人一想也對。
“我覺得木藍那丫頭能挖到人參,肯定是上天憐憫過去凄慘的生活,給的補償!”
有人腦大開,竟有許多人點頭附和。
而人群中的張大花看見了失魂落魄的江木藍,對著江三耀說:
“哎,那不是木藍嗎?這是咋了?”
江三耀回頭,看見的就是江木藍魂不守舍的樣子,臉白的跟面似的,他快步上前去,擋在江木藍面前,著急地問:
“木藍,咋了?出啥事了?”
“三叔,我...沒事!”
江木藍學習小白蓮,未語淚先流。
“有啥事不能和三叔說的?”
江三耀著急地問,然后他轉對張大花說:
“主任,你去喊一下俺家那位!”
畢竟侄大了,他一個大男人有肢接不太好。
張大花趕往村里跑去,幸虧江三耀家就在村頭,很快就把人喊來了。
“木藍,咋了這是?”
于蘭一把抱住江木藍,心疼地問。
“三嬸!”
江木藍只是抱著于蘭哭,不說話。
“你這孩子,出啥事了?你快說啊,你要急死你三叔啊!”
江三耀在旁邊急得團團轉。
“三叔,三嬸,父親說我不是的兒!”
江木藍靠在于蘭懷里,傷心地說。
“你說啥?”
江三耀震驚,眾人也都被這個消息砸暈了。
“我去拘留所看他,他很生氣,說了!”
江木藍面容哀愁,低語:
“他說我娘到死都沒有為他生過一兒半,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憾!”
江木藍抬起臉假裝眼淚,看到了趙芝芝皺著眉頭站在人群后。
江木藍把神力放出去,給趙芝芝催眠,意思是有關于江木藍世的事不可以對任何人說。
現在修煉了神力的江木藍,給一個平凡的人催眠易如反掌,所以在不經意間趙芝芝已經被催眠了。
“江大是瘋了嗎?這麼糟踐孩子!”
“我覺得江大說的是真的,你看這丫頭哪一點像江大了!”
“對啊,你看看江白蓮,江小敏,上或多或說有江大的影子,這個丫頭呢,除了臉型和眼睛像當年的楊麗,其余的有像江大的地方嗎?”
“如果不是親生兒,那江大這些年對待江木藍的行為也說得通了!”
“是啊,以前覺得奇怪,現在明白了,不是親生的,下手肯定不留啊!”
聽著眾人的議論,江三耀夫妻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主要是分家時江木藍說的事,給眾人展示的傷疤讓人記憶猶新,以至于大家心里更傾向于江木藍不是江大的閨。
江三耀嘆口氣,無力地問:
“你爹...我大哥還說了什麼?”
“他后來看到我很震驚,就急忙說,他說的不是真的,是氣急的胡話!”
江木藍可憐兮兮地說,然后希冀地看著江三耀說:
“三叔,你說父親說得是不是真的?我真得不是他的兒嗎?”
江三耀看著面帶希的江木藍,說不出違心的話,只是堅定地說:
“木藍,不管怎樣,你永遠是我侄!”
江木藍喃喃低語:
“雖然我報警抓他,但那是因為他傷害了母親,可是在我心里,他始終是我父親,現在他竟然說我不是他的兒,我了無父無母的孤兒了!”
“你還有三叔、三嬸,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你不會是一個人的。”
于蘭拍著的背說。
“三嬸,謝謝您!”
這句謝江木藍說得真意切。
為了曝的世,用了些手段,對江三耀夫妻有些愧疚,在心里默默地道歉。
“謝什麼,走,回家去吧。”
于蘭攬著江木藍的胳膊往家走,木藍這世夠凄慘的,母親沒了,父不詳,這讓一個不到十七歲的孩子如何生活呀!
江三耀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了,他完全搞不懂大哥在想什麼!
看著遠去的三人,眾人議論紛紛,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村民都變大偵探,尋找江木藍與江大的相同之,而江木藍的世問題也了茶余飯后的談資。
江木藍跟著于蘭往家走,心里思索著,要找個機會讓村民親耳聽到江大說出不是他的兒。
“三叔,三嬸,你們去上工吧,我回家學習去了。”
江木藍平靜地說。
但在江三耀夫妻看來,江木藍肯定是要躲回家哭去。
“木藍,想開點兒!”
于蘭安了一句,很蒼白無力。
“三嬸,說實話,以前他待我的時候,我有過“如果他不是我親生父親就好了“這樣的念頭。
如今真得實現了,卻有種天地間無可歸的孤獨,不知道自己的在哪里!”
江木藍的后半句倒是真得,有母親的世線索,相信,不管多久,總能找到母親的家人。
但是關于親生父親,卻是一無所知,覺得自己就像浮萍,無無落,不知會飄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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