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冉溪氣死了,怎麼如此囂張?
竟然要砸了自家鋪子,京師來的人都這麼不講理的嗎?
護衛們沖進來,就要手,吳同知趕勸:“使不得,郡主息怒,有話好好說的,可不能砸!”
“為何不能?”
念遙郡主反而來勁兒了,別說是小小的青州府,就是在京師,砸一個鋪子還不是玩兒似的?
寧馨兒為沖鋒陷陣,質問吳同知:“你這兒怎麼當的?不說為郡主分憂,還敢攔著?這的你是不是認識啊?你的姘頭不?”
申冉溪愣一下,下意識看了吳同知一眼,這個可以有!
“寧小姐,可不敢胡說,下是無所謂,可是子的名節最重要,不可污蔑,請慎言啊!”
申冉溪有些失,他竟然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難道還沒開始又要失了嗎?
“一個商賈,要什麼名節?真的大家閨秀豈會做這些行當?”
寧馨兒鄙夷看著申冉溪,申冉溪氣死了,張就懟:“開鋪子怎麼丟人了?又沒吃你家大米,你這樣的人,給錢我都不賣給你!”
“呵,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商戶啊,你們愣著干嘛?給本郡主砸了,誰敢攔著,打死不論!”
申冉溪不服,被吳同知按著:“申小姐,忍一忍,萬一真的傷著你,事更嚴重啊。”
“你……,你這兒當的太窩囊了,京師來的就能為所為,我做錯什麼了?他們要這麼欺負我!”
申冉溪跟著向清遙,整個青州府不說橫著走,喬知府都給幾分好臉,哪兒過這個委屈?
吳同知心中一痛,看委屈含淚的樣子,男人的膽氣也涌上來,說的對,當不能為民做主,這個兒當著也沒意思。
“你看著,保護好自己,我來理。”
“好,我相信你。”
吳同知上前,一掃臉上的恭敬忍耐,對五皇子行了一禮:“五殿下,你們來青州府,我們竭力招待,但是砸人家商鋪,欺負百姓,為青州員,下請五殿下主持公道。”
念遙郡主瞇起眼睛:“吳大人,你確定要為了這個小小的胭脂鋪,跟本宮和五皇子作對嗎?”
“不瞞五殿下,這個鋪子的東家和欽差大人九皇子是好友,也是喬知府的朋友,請殿下看在九皇子的面子上,有話好商量。”
五皇子本來只是看熱鬧,人的事兒他不想摻和,吳同知提起楚乾九來,反而不滿了:“你什麼意思?我不如九弟?我是兄長,他見了我都得禮讓三分,他的朋友就能對本皇子不敬的嗎?”
吳同知心里嘆口氣,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心高氣傲的,誰都不好惹。
“你讓不讓?信不信本郡主連你一塊兒打!”
吳同知站直了子:“不讓,郡主要是非要手,那就從下上踩過去吧,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百姓被欺負!”
“你,你好樣的,當本郡主不敢嗎?來人,都給我打,死活勿論。”
寧馨兒退后兩步,郡主生氣了,后果很可怕!“
申冉溪冷靜下來,站在吳同知邊道:“吳大人,你讓他們砸吧,別傷著人就好,今天怎麼砸的,改天十倍給我還回來。”
念遙郡主嗤笑一聲:“沒想到,小小的州府,竟然還有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的人,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你怕是沒這個機會了,連鋪子帶人,一塊兒收拾了,我不想看到。”
“是!”
“念遙郡主,你眼里可有王法,你這是草菅人命!”
吳同知慌了,念遙郡主說的出做得到,真的敢殺了申冉溪的。
念遙郡主笑起來:“王法?別說這個青州府,就是在京師,本郡主就是王法,誰敢忤逆不從,打死了也是白死!”
眼看護衛就要抓著申冉溪按在地上打板子,吳同知急了:“你們敢打,除非先打死我,我倒是看看,打死朝廷命,皇上還能不能無于衷?”
信候世子謝垚道:“吳大人,不怕告訴你,念遙郡主打死的王公貴族都有好幾個,你死了也是白死,勸你還是不要以犯險,否則死了也是白死!”
“打!”
念遙郡主沒了耐心,誰敢攔著打死誰!
申冉溪落淚,“吳大人,你別管我了,你走吧,去找向姐,會幫我報仇的!”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不管。”
吳同知一咬牙,趴在上,狠狠挨了兩子,痛的悶哼幾聲,申冉溪深深震撼,決定了,吳同知就是不喜歡自己,賴也要賴著他。
“住手!”
就在此時,吳晨帶著幾個士兵走進來,擋住了念遙郡主的人,“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打朝廷命?”
“哪兒蹦出來的臭蟲?念遙郡主罰不長眼的人,你蹦出來裝什麼大頭蒜!”
謝垚不放過這個抱大的機會,指著吳晨一臉狗樣兒。
“念遙郡主?”
“怕了吧?不錯,就是皇上最寵的郡主,這位是五皇子殿下,還不前來拜見?”
謝垚一副看你怕不怕的表。
吳晨拱手行禮:“參見五皇子,參見念遙郡主,下鎮國將軍秦將軍座下護衛統領吳晨,請殿下息怒,他們是我家將軍的人。”
念遙郡主打量申冉溪,不屑冷笑:“你不會就是秦明軒那個糟糠妻子吧?長的也不咋樣啊,秦明軒怎麼就一直惦記著你呢?”
申冉溪心疼的扶著吳同知,不明白的意思:“什麼糟糠妻?誰是秦將軍?我不認識啊!”
吳晨道:“不是,郡主誤會了,我們夫人仙人之姿,世間子有能比我家夫人更漂亮的,只是夫人喜歡清靜,很面。”
“呵呵,仙人之姿,天下最漂亮的子嗎?比本郡主還要漂亮的嗎?”
吳晨想了想:“確實,郡主像是我家夫人的翻版,只有夫人三分神韻。”
“你想死嗎?”
申冉溪刀:“說實話也有罪的嗎?不就讓人家死,就是長的天仙一樣,心腸惡毒都不會漂亮,相由心生你沒聽說過嗎?”
吳晨無奈,這位姑娘也不是好脾氣的主兒,這下更沒法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