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嫌棄你丑,不看怎麼幫你治呢。”輕舞說著往他面前走去。
帝墨夜本不想給看,但聽這樣說,似乎也有道理,頓時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任由看。
“臭丫頭,你真以為自己很厲害。”老婦人面無表的冷冷道,眸鋒利人。
“我不厲害,但我也不差。”輕舞不卑不的說,能不能治好帝墨夜的臉,至要等看過后才知道。
老婦人冷哼一聲,抱著罐子朝一個房間走去。
“你的臉怎麼會這樣?像是中毒了。”輕舞手想去,但帝墨夜躲開了。
“我醒來時臉上又又痛,抓了一會兒,就起了紅的水泡。”帝墨夜淡淡的說,眸若有似無的在上打量。
腦海里是跟著跳下來的畫面。
那一幕他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忘記,第一次有人跟他說同生共死。
“千萬別用手抓,來這里坐下,我給你抹點藥膏,保證你的臉恢復如初。”輕舞抓著他往旁邊走去。
沒想到老婆婆的院子里應有盡有,要不是知道這里是炎族地,還以為在這里居。
竹子編的籬笆,竹子做的桌子椅子,院子的地上還種著瓜果蔬菜和奇花異草,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輕舞按著帝墨夜坐下后,迅速拿出兩個瓶子。
“有點痛,你忍忍。”
“嗯。”
輕舞拿出一片紗布浸藥水給他溫的拭。
帝墨夜看著面前近距離的臉,的眸專注認真,作溫又小心翼翼。
“你當時為什麼跟著跳下來?”
“想讓你,想讓你把我看得更重。”輕舞笑眼瞇瞇的說。
“當你親口說出這些話時反而不是這個目地,倒是你以前做的種種不說反而帶著目地。”帝墨夜淡淡的說。
輕舞角微,他竟然看得這麼?
也就是說以前耍的小心眼,他全部都知道!
“以后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會跟你同生共死,以前我只把你當盟友,以后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伙伴。”
“……”帝墨夜挑眉。
只是伙伴?
也就是說對認定的伙伴都這樣?
這麼一想后,他心里很不高興,有些悶悶的。
他以為自己在心里是獨一無二的。
輕舞見他不說話,皺了皺眉頭,“你不愿意?”
“你對每個伙伴都這樣?”帝墨夜冷冷的問。
“對啊,真正的伙伴就應該同生死共。”輕舞認真的說,隨即拿起藥膏給他抹。
帝墨夜皺了皺眉頭,心里更加煩悶,“本王不愿意當你的伙伴。”
“為什麼?你又不吃虧。”輕舞不解的看著他,是要真正的把他當自己人呢。
“本王不屑。”帝墨夜神高傲的冷哼。
輕舞氣笑,他又在耍什麼脾氣,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都從他語氣里聽出了不高興。
突然,腦海里芒一閃。
“你是我心里第一個想當伙伴的人。”
“本王還是不屑。”帝墨夜冷哼,誰愿意當的伙伴。
輕舞深吸口氣,“你不想當伙伴,那想當什麼?難不想當我夫君?”
說到后面,一臉壞笑。
帝墨夜送一個大眼睛,鄙視道,“別想高攀本王。”
“……”輕舞翻了翻白眼,專心給他抹藥膏。
帝墨夜在涂好后,手想去。
“不準。”輕舞抓住他的手。
“。”
“在水泡沒有消下去前,你都不準,就算也只能忍著。”輕舞嚴肅的說。
帝墨夜瞪了瞪,冷聲道,“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本王?”
輕舞皮笑不笑,“如果你想你這張英俊的臉早些恢復如初,就乖乖聽我的話,否則你撓,使勁撓好了。”
話落,收起藥膏離開,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樣子。
帝墨夜抿了抿,看著氣呼呼的背影,生氣了?
轉念一想,他為什麼要在乎是不是生氣!
輕舞走到一個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婆婆,我可以進來嗎?”
“隨便。”冷漠沙啞的聲音響起。
輕舞推開門進去,空氣里彌漫著一好聞的香氣,是由很多種香織在一起散發出來的。
“如果我沒猜到,一共有五種香。”
“哪五種?”
“我不知道你給香氣取的名字,那我說說組香氣的原料吧,奇蕊草,仙璃花,天蘭,幽竹,風霜葉,相思紅……”
輕舞笑意盈盈的說了十幾個名字。
老婦人心里徽微驚訝,竟然全部說中,是小瞧了?
“你們是什麼人?”
輕舞甜甜的笑了笑,神坦的把和帝墨夜來炎族的目的說了,以及為什麼會意外出現在這里。
“東臨帝國的人啊……”老婦人一臉思考,隨即搖搖頭,臉上失落的表一閃而過。
輕舞何等聰明,一看對方的表和說的話,便猜到可能把帝墨夜誤當了什麼人。
否則按獨眼龍說的,肯定不會把帝墨夜帶來的院子。
“婆婆,您認識我夫君?”輕舞眨著眼睛問道。
老婦人眸犀利的盯著,沉聲道,“他母親是哪里人?”
“我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只知道姓段,十五年前去世了。”輕舞淡淡的說。
老婦人聽到去世兩個字,一個踉蹌,要不是輕舞扶著,恐怕已經摔倒在地。
死了!
怎麼會死?玲瓏還那麼年輕,怎麼會……
“婆婆,您沒事吧?”輕舞看得出來臉很不對勁,難不真的被猜中了。
跟帝墨夜母妃認識?
老婦人雙眸瞬間聚滿淚水,嚨里發出痛苦的哽咽,悲痛絕,隨即推開輕舞跑了過去。
輕舞急忙跟上。
帝墨夜坐在院子里,他正在想之前他說話是不是有點太過,這讓他心里很煩躁。
以前的他我行我素,別人永遠影響不到他。
現在,輕舞已經無形中嚴重影響他,讓他變得不像以前的他。
“孩子,你娘親是不是段玲瓏?”
老婦人淚流滿面的看著帝墨夜,心痛的無法呼吸,在竹林里看到他的第一眼時,就覺得他眉眼間很悉。
原來,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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