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里,一般都是不讓外人進的,你們若是想要捐錢捐,可以找我們的管事商量。”人說道。
“我們就想要看看孩子。”顧長留開口說道:“怎麼,你們這里的孩子,都不讓看的嗎?你們莫不是背地里做了些什麼蠅營狗茍的事吧?”
“你胡說什麼?”
人怒,“不是我們這不讓看孩子,而是你們要看孩子,得經過管事同意,再一個,我們這后院是院,里面收留的都是一些娃,當然是不允許男人探了。”
“原來是這樣,那是在下孟浪了。”顧長留說著,朝人拱手認錯。
“哼,別以為認錯我就會讓你進去,你娘子可以進去,你卻是不可以。”人輕哼一聲,臉稍緩,卻仍舊是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離開就是了。”顧長留拉著寧小蟬走到外面,卻是去找了管事,也就是這里的院長。
這院的院長是一個年約六十歲的老者,姓梁,見到顧長留,當下一驚,連忙行禮,“顧公子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來的。”顧長留說道:“我們想要四看看,給孩子們送些糕點,勞煩您帶個路吧。”
既然開了院,還是有私心的,那當然得時不時出現一次,給孩子們送點小禮,刷刷存在了。
“行,我這帶您去。”梁院長說著,一面帶著顧長留兩人往前走,一面跟他介紹院現在的況。
“十二歲以上的孩一共有十八人,男孩十五人,孩三人,八到十二歲的孩子一共有二十二人,男娃十八人,娃四人,其他八歲以下的,也有三十五人,男娃二十人,娃十五人。”
聽了梁院長的介紹,顧長留眉頭微皺,“為什麼孩這麼?”
“呃……”梁院長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頓了頓,才說道:“因為許多大戶人家要丫鬟伺候的多,而且很多人家走投無路了,也會賣孩,賣男孩的。”
聽梁院長這麼一說,顧長留便明白了,難怪了,越是年紀大的孩,便越,反而是年紀小的孩,要多一些。
年紀小,還不太能干活,這個年紀的孩子,在逃難途中,不太容易被賣出去,反而在某些父母的眼里,們浪費糧食,是更容易被拋棄的那一個。
相反,一旦過了八歲,那就能干活了,就能賣給人家當丫鬟換錢換糧食了。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第一間屋子了,顧長留見到這里面都是一些年紀較小的男孩,覺得有些奇怪,梁院長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便說道:“一些大點的孩子,我們都讓他們去酒樓當跑堂去了,或者讓他們干別的活去了。”
“那他們也總該讀點書吧?”顧長留便說道。
“有時間的,他們也就是上午過去,晚上便回來了,早上都可以讀書。”
梁院長說道:“一些愿意讀書的,自然會珍惜這個機會,不珍惜的,也沒有強求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顧長留點點頭,他到底不是做慈善的,梁院長他們這樣的安排,也沒問題。
更何況,唾手可得的東西,人們往往不會珍惜,反而難得的機會,更容易讓人記掛。
給這些讀書的孩子們,每人都發了一塊糕點,梁院長又給孩子們介紹了顧長留一番,跟他們說了,顧長留是開辦院的好心人,若不是他,大家怕是流落街頭,死了等等一番話。
拿著糕點,孩子們在梁院長的教育下,朝顧長留行禮,上說著激的話,之后,顧長留又在梁院長的帶領下,去了后院的院。
“因為一些孩、男孩年紀畢竟是大了,男授不親,將他們隔開來,更好一些。
而且,這院做事的人也多,總有一些人看著這群娃,會不懷好意,所以,后院一般是男人的,便是夫子、教習先生,我們也特意找的是人。”
“你們考慮的很周到。”顧長留點頭。
他們這次就從正堂穿過去,先前那古板嚴厲的中年人又過來了,看到是梁院長,連忙行禮,又問道:“梁院長,這兩位是?我們這院,不是不讓外男進的嗎?”
“這是顧公子,他跟王爺是創辦咱們院的人之一,他這次跟夫人過來,是特意來探孩子們的。”
梁院長面容和藹,又同顧長留介紹道:“這位是嚴管事,是這院的管事之一,會一些功夫,平常專門在這附近巡視著,以防止有些宵小之輩混。”
“見過顧公子,先前多有得罪,莫怪。”這位嚴管事同顧長留拱手,語氣和緩了許多。
“不必多禮,你也是為了院的安全考慮,這很好。”顧長留便說道。
“多謝您的諒。”嚴管事說著,帶著顧長留往前走。
先帶著顧長留來到一個繡房門口,屋子里面,有不孩子,正在認真的學習刺繡,“您瞧,這些孩子們,平常便是在這里學習繡花。”
聽到的聲音,負責教導的繡師抬頭往這邊看來,有些年紀小的孩子們,也轉頭過來看。
“好好繡花。”繡師輕斥了一聲,朝他們走了過來,“梁院長,嚴管事,你們怎麼來了,這兩位是?”
“這位是顧公子,這位是顧夫人,他們是特意來看孩子的。”梁院長依舊是同他們互相介紹了一番。
顧長留便問,“除了繡花,們還有學習別的沒?”
“識字算都是有學的,不過琴棋書畫倒是沒學,主要是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嚴管事答道。
“這樣啊,那也可以了。”顧長留點點頭,“一口氣吃不個胖子,慢慢來也無妨。”
梁院長讓這群孩子們都先停了下來,照樣是跟們介紹了一番顧長留,顧長留跟寧小蟬將糕點給他們發了,又聽們說了一堆激的好話,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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