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趁著天黑下了孤峰,草鬼婆用碎石把那山封得嚴嚴實實的,又說念了一大段別人聽不懂的咒語,這才放心離去。
也許,今生都不會回來了。
有了南宮柳的悉心照顧,安靜快樂的像一只小鳥。
草鬼婆見過太多的悲歡離合,自己卻沒有嘗過的味道。
但是在這兩個年輕人上,看懂了什麼是心心相印。
這個俊的男人,他的寵溺和溫沒有一勉強,是真的流。
更羨慕的是被寵的那個子,上有著小婦人的風韻,也不缺乏的活潑。
如果沒猜錯,安靜應該已經不是子之了,而這個清冷矜貴的男子倒是沒有任何瑕疵。
再嫁之,能被如此寵和溫以待,安靜這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啊?
草鬼婆暗自羨慕,也更加愿意全這對兒有人。
帶領他們走了捷徑,只用三天就來到了苗寨的口。
過了這道關口,就是一片無人掌控的區域了。
“站住!”楓林中閃出幾個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安靜定睛一看,原來是云珠帶著幾個手執尖刀的男子,一字排開,對他們怒目而視。
“是我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們還有點兒本事。”云珠看著南宮柳的目更為熱切。
用的蠱蟲很特殊,尸的氣味會吸引來養的另外一種蠱蟲,就像螞蟥一樣,能夠悄悄的侵對方的。
在苗寨會這個的可不多。
云珠等了幾天,都沒等到中原的那對男上門求救。
還抱怨那子太狠心了,寧愿眼睜睜的看著那男子苦,都不來求自己。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狠心的人?
真不知道那男人喜歡什麼?
可是,幾天之后,發現事不對了。
的母蠱忽然奄奄一息了,這說明那些子蠱被驅出了外,已經死亡了。
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作對兒?
寨子里年輕的人多,保不齊誰跟了一樣的心思,悄悄替那男人解了蠱,然后借機示好,自己得了手,好跟人家雙宿雙飛去。
云珠越想越生氣,就帶了人守在楓林里。
這里是苗疆通往外界的必經之路,要在這里來個甕中捉鱉!
守了幾天,還真讓等到了。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跟在那俊男子邊的人,依然是那個中原子。
云珠只認為這男子的力和毅力都是超于常人的,又或者那些蠱蟲進的數量太,不足以對他構太大的。
而且,這名子始終陪在他的邊,在他的心里一定有重要的位置,才給了他超強的對抗能力。
既然如此,就只有除掉礙事的人了。
“姑娘,我們擅寶地,多有打擾,如今離去,還姑娘行個方便。”南宮柳謙和有禮的上前說道。
他照例把安靜護在了后。
而草鬼婆帶了一頂大大的帽子,遮住了半邊臉,與他們拉開了距離。
沒有人會認為他們是一伙兒的。
“我可以放離開,但是你要留下來。我跟你說,你要依從了我,好可多呢!你要知道,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的人,都要聽從我們家的命令。雖然你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但是我能給你的肯定比這個人多。”
云珠很驕傲的指著安靜。
他們家可是坐鎮一方,威名遠揚的。
安靜一聲嗤笑,“真是井底之蛙,你們家祖祖輩輩都沒有走出這座大山,還能有什麼見識?我手指兒里下來的銀子,都比你這一輩子能積攢下來的多。”
比家世,肯定不會輸。
云珠的臉不大好看了,他們苗疆還不夠大嗎?
“你也就只能給他銀子了,我就不一樣了,我能讓這里的百姓都尊敬他,你做得到嗎?”云珠很慶幸自己有個不一樣的份。
安靜斜睨了一眼,懶得跟爭辯了。
大概都沒見識過公主出行的派頭!
南宮柳微一皺眉,哎呦,藥王殿的主,什麼時候要靠著人才能被人高看一眼了?
“本主需要一位正室夫人,要品貌雙全,要出高貴,要知書達理,甚合我意。”
南宮柳牽起了安靜的荑。
這就差開言痛語的對云珠說:“我沒看上你了!”
安靜慵懶愜意的靠在南宮柳的邊,如果男人是一棵參天大樹,是愿意做一只依人小鳥的。
原來一群人爭寵,最主要的癥結在男人上。
因為他們有能力阻止這樣的事發生。
云珠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輕視過,而且,這“主”聽起來好像也很了不起的樣子。
外面的世界,的確是接不到的。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他留下來。”對著后一群彪悍的男人一揮手。
寒四,幾把尖刀同時從幾個方向刺來。
男人之間多說無益,武力征服才是最有效的。
南宮柳的武功放到江湖上,算不得一流高手。
他最專注的是醫,對武功的興趣兒并不濃厚,好在藥王殿傳下來的功夫,跟醫齊名。
南宮柳即便學了個七七八八,對付這一群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他似流星,只在包圍圈兒里快速游走了一圈兒,那些人手里的刀就飛了出去。
他是大夫,有著悲天憫人的懷,不愿意無端大開殺戒,所以,給他們一點兒教訓就行了。
幾條大漢目瞪口呆,這年輕人比巫師還厲害呢!
云珠卻趁機對安靜發了攻擊,一抬手在腰間拿出一支竹簫來,隨著古樸婉轉的聲音,楓林里爬出了蜘蛛、蜈蚣、蝎子等毒來。
“啊!”安靜嚇得跳了起來,頭皮都發麻了。
“唰!”一道人影兒沖了過來,手一揮,一白的煙霧彌漫開來。
那些毒倉皇逃竄,轉眼間跑了個一干二凈。
云珠看著遮著面孔的人,忽然就明白了。
“你是不想在苗疆待下去了嗎?”冷冷的問道。
草鬼婆摘下了面紗,淡然一笑:“我正想走出這深山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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