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見到整張臉都白了,白祁墨應了一聲,帶著走了。
到了他們訂的桌子,白祁墨也沒讓干什麼,就問了一句,“吃什麼?”
“都行。”沒什麼胃口,吃什麼都行。
白祁墨讓蘇娜點菜,蘇娜點的都是白祁墨喜歡的,白祁墨吩咐一句,“整理一份我的生活習慣和口味好發給顧翻譯。”
“是。”蘇娜應了一聲,拿著手機給顧南發郵件。
顧南打開郵件看了一眼,麻麻,本看不進去,對白祁墨說:“抱歉,祁總,我現在看不進去,我回頭在看。”
“好,先吃飯吧。”
菜上來了,白祁墨給顧南盛湯,“你臉看起來不太好,吃點清淡的吧。”
“謝謝。”
應了一聲,埋頭喝湯。
吃到一半,一道麻辣小龍蝦讓想吐,捂住,說了聲抱歉,沖去了洗手間。
可彎了半天腰,也吐不出什麼。
最近那陣孕反好像好了很多,只會覺得反胃,但吐不出東西了。
不過胃口變得異常好,每隔兩小時就會肚子。
洗完手,從洗手間里出來,就看到霍時深站在走廊上吸煙,英俊的眉眼,氣質卓然。
他其實很吸煙,只有特別煩躁的時候才會上一口。
“你怎麼跟白祁墨在一起?”經過他邊的時候,他忽然問了一句。
“我現在是祁總的翻譯。”
“翻譯?”霍時深轉過頭來,視著,“你怎麼得到這個職位的?”
怎麼得到的?
被的,他信不信?
不過協議都已經簽了,沒什麼可后悔的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憑自己的本事得到的。”
“憑自己的本事?什麼本事?勾引人的本事?”
沒回答。
心里很酸很酸,可是不想在解釋了,說多了就是吵,沒意思。
“為了白津墨接近的他?還是你本的目標就是他?”是啊,白祁墨是白氏的掌舵人,他怎麼都要比白津墨矜貴一些。
“你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顧南連解釋都不屑了。
霍時深眼神一冷,剛想說什麼,走廊盡頭出現了白祁墨的影,“顧翻譯,臨時有個會議,我讓蘇娜把菜打包了,我們先走吧。”
“就來。”顧南應了一聲,再沒看霍時深,抬腳走向白祁墨。
霍時深看走到白祁墨邊,接過了他的外套,眼睛里像被進了一團細沙,疼得他瞇眼。
仿佛走了就不會再回來。
霍時深心口作痛,下一秒,抬步過去,就握住了的手腕。
顧南一驚。
白祁墨已經抬頭,眉眼里是不聲的冷,“霍總,您這是做什麼?”
“是我老婆!”霍時深聲音冰冷,對顧南說:“過來。”
顧南睫一,沒有。
白祁墨笑了,“霍總,每個人都有人權的,不是你說怎麼樣就要怎麼樣的,雖然顧翻譯只是白氏一個員工,但我向來見不得專制的人,如果我的員工被的丈夫欺負,我也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顧南微愕,看向白祁墨。
沒想到他還有這麼行俠仗義的一面?
“祁總管我們的家事。”霍時深懶得搭理他,顧南看不出來,他看得出,這個男人對顧南心思不純。
他看著顧南,一字一頓道:“跟我回去。”
如果剛才白祁墨脅迫簽職協議的時候,他跟說“跟我回去”,或許會到哭。
但現在,一切已經晚了。
將霍時深的手從手腕上拿下來,眉眼靜靜地說:“抱歉,霍總,我們白氏稍后還有會議,告辭了。”
霍時深的眼眸倏然鷙。
已經轉,和白祁墨一起走了。
*
白祁墨雖然顧南做了他的翻譯,可好像沒要求做什麼,除了悉“白祁墨生活手冊指南”,幾乎沒有活給干。
顧南坐在白祁墨辦公室外面一張桌子上,昏昏睡了一個下午,然后就下班了。
第二天一早,白祁墨讓顧南直接出發去高爾夫球場,他將在那里接見一位國外合作商。
顧南帶著運套裝過去,到了那里,規矩地站在白祁墨邊,替他拿著球桿。
白祁墨跟威廉先生走在前面說話,顧南時不時幫他翻譯,這才知道,原來威廉先生已經選了另一位合作商,只差簽約了。
白祁墨是來搶這個訂單的。
但威廉先生明顯心意已決,還指了指遠的方向,“我的合作商已經來了。”
顧南沖威廉先生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遠遠的地方開來幾輛山地車,接著霍時深跟封衍從車上下來。
寧七夕也被封衍帶來了,穿著得的式西裝,替封衍拿著球桿,氣質極好。
看見顧南,寧七夕對封衍說:“在那邊,我過去一下。”
封衍面無表眺一眼,對霍時深說:“你老婆怎麼又跟姓白的在一起了?而且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報價表啊?想跟那姓白的一起搶你生意?”
霍時深遠遠瞥去,顧南穿著淺運套,段窈窕麗。
站在白祁墨邊,不像他的翻譯,倒像他的妻子!
霍時深看了一眼就覺得煩躁,但他還不至于忘記正事,拿著球桿走過來,就跟威廉先生洽談起來。
威廉先生顯然更愿意跟他談,對白祁墨說了一句失陪。
白祁墨也不氣惱,笑地轉頭問顧南,“累嗎?想不想打高爾夫球?”
顧南搖搖頭,“我不會。”
這時候,寧七夕走了過來,沖顧南揮了揮手,“。”
白祁墨問:“你朋友?”
“嗯。”
“那你先跟你朋友聊,我玩幾桿球。”白祁墨的聲音里帶著一寵溺,接著,手一揮,高爾夫球在空中拋出一道優的弧度。
蘇娜在旁邊鼓掌,“好球!祁總。”
白祁墨笑了笑,氣度矜貴。
顧南跟寧七夕走遠了一些,寧七夕問,“他是白津墨的孿生哥哥嗎?”
寧七夕的公司跟白氏有合作,是見過白津墨的。
“嗯。”
“他們長得好像啊,不過,你跟這位祁總是什麼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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