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晚上要請人吃個飯。】
霍時深:【請誰?】
顧南有點不敢說,說了等下他又生氣怎麼辦?
用手撓撓腦門。
白祁墨問:“顧翻譯,我們去哪里吃飯?”
白祁墨已經準備好要和去吃飯了,遣退了蘇娜,拿過車鑰匙,打算自己開車。
“蘇娜姐也一起去吧?”顧南問蘇娜。
蘇娜搖搖頭,“不了,今晚我有約。”
可是個機靈的書,才不會跟去當電燈泡呢!
沒回微信,霍時深就繼續質問。
霍時深:【說不說?顧南,你是不是請男的吃飯?】
顧南:【……】
霍時深:【?】
看得出他已經有點生氣了,顧南有點憂傷,剛想回復,他的消息連番炸過來。
霍時深:【白祁墨?】
霍時深:【白津墨?】
霍時深:【霍執?】
“……”連霍執都出來了,顧南無了個大語,回了他一句:【第一個。】
霍時深:【你找死?】
就知道!
霍時深就是這麼吃醋!
無奈地按著手機:【昨天他不是救了我嗎?所以今天得請他吃飯。】
霍時深:【就你們兩個人?】
他可不管什麼原因,反正,不能單獨跟他吃飯!
顧南:【理論上,是的。】
霍時深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
顧南額頭都冒汗了,對白祁墨說了一句抱歉,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什麼理論上是的?”電話一接通,就是霍時深冷冷的聲音。
顧南嚇得脖子一,“我是沒辦法。”
“什麼沒辦法?”
“剛才我問蘇娜姐,說今晚有事,我有什麼辦法?”
“你非跟他去吃飯?”
“不是非,是我欠了他人,誰你昨晚來得那麼慢。”顧南咕噥了一句。
“你還敢抱怨?”
“……沒有,好了,不說了,我現在要去吃飯了,就在公司樓下選一家餐廳,不走遠,行了吧?”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理論上,他現在還沒搞定盛青研,也沒必要全聽他的。
但終究心里有點心虛就是。
可白祁墨也是的恩人啊,總不能因為霍時深吃醋就恩人都不謝了吧?
兩人下樓,找了一家花式鐵板燒餐廳。
這里是商業中心,周圍大廈云集,餐廳都不會很差。
顧南特意看了眼價格,和牛啊,一片上千元,白祁墨點了三片。
顧南著包,心在滴。
白祁墨又點了黑鮑魚,黑魚子醬,還有若干海鮮……
這一頓飯快上萬!
顧南不敢再看下去,默默合上菜單,裝作若無其事,只是角的笑容多有點發苦。
“可以再點一瓶酒嗎?”白祁墨看出了的窘迫,故意笑著問。
“酒?”顧南看著他,明亮的眼睛里都是舍不得,但他問了,只能笑著點頭,特別大方地說:“當然可以!祁總,你盡管點。”
“好,那我就點這瓶好了。”白祁墨指著菜單上的酒名。
顧南瞥了一眼,他點的不是上面那些天文字數的酒,而是中下的,但還是要5萬8。
顧南險些被噎到了,的神再也扮不下去,眉眼彎著,可是很勉強,一瓶酒5萬8啊?要不要這麼貴啊!
“可以點嗎?”他笑瞇瞇地問。
“可以。”顧南點著頭,心卻碎了。
在心里罵自己,干嘛要請他在公司樓下的餐廳吃飯啊?這里的餐廳是租金就是天文字數,菜價也不可能是便宜的!早就該猜到了!
忽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顧南看了一眼,心里更悔了!
對啊!
今晚就應該跟霍時深去吃飯,那樣就不用來這吃一頓幾萬元的飯了!
“在哪個餐廳?”霍時深問。
“干嘛?你要過來啊?”心有點不佳,隨口問。
“嗯。”
嗯?
他居然說嗯?
顧南瞪大了眼睛,“你要過來?”
“老婆單獨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我不該過來?”他寒聲質問。
顧南反駁不了,就把地址告訴他了,“你過來吧。”
掛了電話,白祁墨看著。
顧南委婉地說:“霍時深說他還沒吃飯,我……就讓他過來了。”
“……”白祁墨角的笑容差點掛不住,瞇了瞇眼,才若無其事地問:“你們兩現在是……”
顧南遲疑著:“應該算朋友吧。”
他緒這才好了一些。
矜貴耀眼的男人很快到來,落座在顧南旁邊,就像要宣誓自己的主權,剛坐下,就握住了的手。
“……”顧南有點尷尬,看向白祁墨。
他角維持著淡淡的笑容,還把菜單遞給霍時深,“霍總,看看要吃什麼。”
霍時深看了那本菜單一眼,顧南立刻張了,拉住他的袖子,小小聲地說:“今晚是我請客。”
意思是讓霍時深別點菜了,不然等下要破產了。
“回頭請你吃別的。”顧南加了一句。
霍時深拿眼角瞅,“怎麼?他能點?我不能點?我不配?”
“……說哪去啦?”明明不是這個意思,著嗓音說:“是這里的菜太貴了!”
“我知道。”他應了一句,但還是翻開了菜單,把服務員過來,點了一通。
“……”顧南的臉有如菜。
死男人搞什麼鬼啊?
都提醒他別再點了,他還給點了十來個菜。
末了,他還想點香檳。
顧南看了眼價格,表都要哭了,早知道不該他過來,死男人比白祁墨還過分!
怎麼辦,好想哭!
眼見他真的要點香檳,用力按住他的手,角帶著笑容,說話已經咬牙切齒,“霍時深,夠了啊,祁總已經點了酒,等下一起喝就行了。”
“不行,紅酒是配紅的,而白,要配白酒。”他說完,拿開的手。
不肯松,按得更用力了,角的笑容泛著酸,眼神里都是懇求,“我求你饒了我吧!”
這頓飯下來十幾萬,哪里吃得消啊!
霍時深看著在自己手上的手,心這才恢復了一些,“看你以后還敢請別的男人吃飯不。”
“……我知道錯了。”順著他,就怕他要點那瓶香檳,那可是18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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