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接到邀請的陳柳兒正調整著心態,準備去李家酒樓欣然赴約,卻不曾想,那些傳言,已經傳到了杜府,就連杜相和杜夫人皆已知曉。
“柳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有沒有主去勾引陳王?”杜相表憤怒,氣得口劇烈起伏著,看向陳柳兒的眼神也滿是厭惡。
他堂堂陳國杜相,兒竟是個婦,還主去勾引自己的姐夫?
他都不敢想象,當這個消息在陳國帝都傳遍后,那些同僚看向自己的眼神該會是何等的諷刺!
陳柳兒臉上正揚起的溫笑容瞬間僵住,勾引陳王?
聽到這里,一不安涌上心頭。
“娘,發生什麼事了?”陳柳兒佯裝一臉迷茫的看向了杜夫人。
杜夫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弱弱的看了杜相一眼,這才將自己聽到的那些傳言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只是,杜夫人每說一句,杜相的臉就沉上一分,到最后,杜相的臉已經沉的跟鍋底似得。
陳柳兒做夢也沒想到,陳王殿下竟會將這種事傳出去,一時間,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陳王府的下人居然說勾引陳王殿下?
還將服用丹藥提升的事也給說了出去?
一時間,陳柳兒的心如墜深淵般,說不出的窒息。
陳王殿下他怎麼可以這樣?
他難道不知道,這些謠言一旦傳出去,會對自己造什麼影響嗎?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落到了陳柳兒臉上,陳柳兒沒站穩,直接倒到了地上,被打的那半邊臉,迅速紅腫起來,耳朵也在嗡嗡作響。
“我的天,老爺,你干嘛打我的柳兒啊。”杜夫人見陳柳兒被打,頓時心疼到不行,趕上前將陳柳兒護在懷中。
陳柳兒捂著自己被打的臉,瞬間就懵了。
在聽到那些事的時候,就已經懵了。
本以為,自己就算沒了玄宗,也能拜其他宗門,可沒想到,陳王殿下竟將服用丹藥的事說了出去,這樣一來,還有哪個宗門會要啊?
兩行清淚落,然而,眼前的危機,還尚未解除。
到那盛怒的氣息近自己,陳柳兒下意識的往杜夫人懷里躲了躲,雙手攥,一字一句的反駁道:“我沒做過!”
勾引陳王?就憑陳王也配?
要不是管家一個勁的撮合和陳王殿下,能同意出席?
陳柳兒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自己被打的臉,目直視向怒意未平的杜相:“爹,您就憑他們的一面之詞,就斷定我做過那些事?”
“明明是陳王殿下心儀我,卻求而不得,這才惱怒的污蔑我,這罪,我不認!”
“我陳柳兒是何等的明磊落,何等的天賦過人,區區一個陳王,也配讓我自降段的去勾引他?”
陳柳兒眼中似有冷芒一閃而過,只見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字一句的控訴道:“陳王殿下若是不心儀我,為何要派管家送我回府?還讓管家暗示我那些話?”
“若是陳王殿下不心儀我,為何要邀請我一同出席迎接玄宗宗主?”
“若是陳王殿下不心儀我,為何會送我靈?”
“爹,我看在姐姐的份上,一直沒答應陳王殿下的求,可不曾想,陳王殿下竟這般的污蔑我,這一次,哪怕是死,我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說完,陳柳兒拿出一把匕首,作勢就要往自己的口上扎。
看到這里,距離陳柳兒最近的杜夫人連忙上前,直接用手握住了那把鋒利的匕首:“不可以,不可以啊!”
“老爺,您趕說兩句啊。”杜夫人見陳柳兒態度堅決,強忍著手掌心的痛,不斷的看向杜相道。
杜相意味深長的看了陳柳兒一眼,見陳柳兒要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陳王的話了。
那些話,若不是陳王授意,定然不會傳這般。
可他家柳兒說的話,也在理。
陳王殿下若是不心儀他家柳兒,又何必做出那種事來?這不是故意讓人誤會嗎?
陳柳兒雙手攥,淚流滿面的抬頭控訴道:“那日陳王府管家送我回府時,可是親口說的:王妃娘娘是皇上是要塞給王爺的,王爺又不喜歡,要老奴說啊,王爺心目中的王妃,定時柳兒姑娘這樣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郎有,妾無意呢?”
“這番話,一字不差,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問他,問問那陳王府的管家,這番話,可是他親口所說。”陳柳兒不甘而充滿怨恨的瞪向杜相道。
聽到這里,杜夫人頓時覺得是陳柳兒被冤枉了,趕忙幫著解釋道:“老爺,柳兒乃大家閨秀,豈能做出搶自己姐夫的事來?定是因為柳兒果斷的拒絕了陳王,那自尊心極強的陳王,這才做出了這般污蔑柳兒的事來啊!”
聽到這里,杜相不也有些搖了。
畢竟,他的兒陳柳兒可是陳國第一才,更是有著不菲的玄師天賦,別說是陳王看上他兒了,即便說是皇上看上了他兒,他也是信的,畢竟,柳兒的優秀,他也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陳王也不像是會故意傳謠的人啊!
杜相一瞬不瞬的盯著陳柳兒,聲音有些冷道:“好,你主勾引陳王一事,我便信了你,那服用丹藥一事呢?你到底有沒有服用過丹藥?”
如果陳柳兒真的服用了丹藥,那以后的玄師之路,怕是就要毀于一旦了,那所謂的天賦,便也不算是天賦了。
陳柳兒聽到這里,明白杜相已經有了一松,握著的匕首緩緩松了開來,只見堅定的點點頭:“從來不曾!”
若是承認了,那和廢陳仙仙有什麼區別?
杜相之所以這麼喜歡,這麼重,就是因為有著不菲的玄師天賦,一旦讓杜相知道,自己的玄師天賦是假的,那以后在杜府,就再也不會有現在的待遇了。
在還需要杜府的資源時,絕不會承認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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