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若真想謝我,倒不如將心力放在二十三上。”陳仙仙優雅的笑了笑,一副老祖宗氣派,大度到不行。
“嗯,我以后一定盡心盡力,好好教導二十三。”貴妃趕忙點下了頭。
一想到今天自己和二十三差點就被打冷宮,貴妃只覺得自己得更嚴厲些才行了,雖然這次沒有被皇上責罰,但二十三做的那些事被皇上知曉后,想像之前那般寵,怕是不可能了。
以后,這條路,怕是就只能靠自己和二十三去走了。
道上。
李家主也看出了寒修塵的著急,當下不有些不好意思,朝著寒修塵拱了拱手,客氣道:“陳王殿下,這次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到帝都了。”。
寒修塵不以為然的回了個拱手禮:“李家主既然來到陳國,便是我陳國的貴客,保護您,那是應該的。”
即便李家的主宅和總舵不在陳國境,但李家依舊是陳國最大的納稅大戶,正所謂,商一家,他們陳國,不了李家,李家,也同樣不了他們陳國。
“唉,都怪我這把老骨頭,拖累了大家。”李家主無奈的嘆了口氣。
寒修塵聽出了李家主的言外之意,當下立刻收起了那不耐的表,有些客氣的寒暄道:“李家主言重了,您還是第一次來陳國吧?正好沿途欣賞一下我們陳國的風景,也不失為一件事。”
“若是沒什麼要事,我還真想玩一玩,只可惜,這次我也是有要事前來。”李家主一想到那幅畫和那封信,頓時,歸心似箭,恨不得立刻沖到陳國帝都去。
只是,他這把老骨頭實在是經不起折騰,再加上李思雨玩心重,沒有立刻就回陳國帝都的意思,為此,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耽擱了不時間。
“要事?不知是什麼樣的要事,能讓李家主您親自前來?”寒修塵一臉的好奇。
李家主的名聲,他也是聽過的,想殺李家主的人簡直不要太多,尤其是當他坐上家主之位后,想殺他的人,就更多了。
不止是人類想殺他,就連妖,也不例外。
而李家主似乎也很明白自己的境,為此,繼位家主之位后,鮮出門,尤其是遠門,更是一次都未出過。
而這次來陳國,貌似也是李家主第一次來!
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事,能讓他不遠萬里,親自前來?
“害,也不是什麼要事,就是有個多年不曾見過的故人,想在臨終前見上一面罷了。”說著,李家主有些慨的咳了起來。
看到這里,李商趕忙又遞上了那黑乎乎的藥丸。
李家主服用過后,這才舒心了一把,看著那黑的藥丸,寒修塵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道:“李家主,這次玄宗宗主正好也來了陳國,隨同的,還有玄宗的煉丹長老,到時,本王幫您引薦一番。”
這麼咳下去,也不是個事,況且,他已經拜了玄宗門下,請玄宗的煉丹長老幫李家主看個病什麼的,想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李商聽了,當下眉頭一皺,直接反駁道:“不用了,我們李家的煉丹師也是很厲害的。”
他們李家的煉丹師也是一名四階煉丹師呢,比那個玄宗的差不到哪里去。
“是嗎?若是有這個機會,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李家主突然笑了起來,和藹的謝道。
寒修塵客氣的拱了拱手,沒有再多言,心底,卻是如海浪般,波濤洶涌。
這李商,似乎并不怎麼想讓李家主見別的煉丹師?
一開始,看李商對李家主那關心的模樣,他還以為李商是個大孝子,如今看來,似乎是別有?
畢竟,李家的煉丹師再好,能比那玄宗的煉丹長老優秀?那玄宗的煉丹長老,可是一名快要突破到七階的煉丹師,放眼整個蒼宿大陸,說他是第一煉丹師也不為過,而李家的煉丹師再好,又豈能有玄宗的煉丹長老來的優秀?
再者,多個煉丹師,不就多條活路嗎?哪有病人會拒絕多看幾位煉丹師的?
杜府。
收到宮宴的通知時,杜相正一臉的興之,準備帶陳柳兒去參加宮宴,好結識結識更多的人,可沒想到,皇帝邊的太監卻特地留了下來,提醒他,切勿帶上陳柳兒。
畢竟,當日接見玄宗宗主時,陳柳兒當著陳王殿下的面自薦,還拉低陳王想上位,最終卻被玄宗宗主厭惡,揚言這輩子都不會收陳柳兒為徒,帶這樣的人去參加宮宴,那不是平白給人家玄宗宗主添堵麼?
“可陳仙仙憑什麼去?”杜相一臉的不滿!
他的柳兒沒資格去的話,陳仙仙那個廢就有資格了?
公公聽到這里,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這杜相是真愚蠢,還是假聰明?
那仙仙姑娘和柳兒姑娘能比嗎?
仙仙姑娘去,那是皇上的座上賓,柳兒姑娘去,那不是擺明了給人家玄宗添堵嗎?
然而,太監只負責帶話,可不負責幫忙揣圣意,當下直接拱了拱手,有些語氣不善的道:“杜相大人,老奴的話已經帶到,就不打擾您了。”
若非是看在杜相大人乃陳仙仙生父的份上,只怕,皇上就不會邀請杜相,畢竟,那陳柳兒實在是丟盡了陳國的面,也讓皇上十分不滿!
太監前腳剛走,杜相就已經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一個閹人,算個什麼東西!”
聞言,正笑的十分開心的陳柳兒面一,有些擔憂的上前道:“爹,怎麼了?”
陳柳兒十分開心,自從毀容后,還是第一次這麼開心。
可沒想到,杜相卻在發火,好像和宮里的那位鬧的不太愉快。
“沒事,哎,你的臉怎麼?”杜相看著陳柳兒那恢復如初的面容,一時間,滿是詫異。
他那一掌打的不算重,沒有毀了柳兒的容貌,但那潛府中的刺客卻是可惡至極,將他兒的麗容毀了那般,他好生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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