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仙仙卻是不以為然,淡定道:“瞧見沒?這些花,可都是剛搬來的,可見,它們之前并不長在這里,是為了迎接玄宗宗主,才特地搬過來的。”
“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要想一次欣賞完所有的名株,也就只有今天這個機會了。”陳仙仙滿意的捧著一朵花卉,在花卉距離鼻子三厘米的地方,深深的嗅了嗅。
迷人的花香味襲來,頓時給人一種心愉悅的覺。
剎那間,陳仙仙只覺得渾的孔都被打開了般,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清新雅致。
而這個時候,宴會廳上,已經是人山人海,隨著皇帝到場,所有人幾乎都已落座完畢,唯有陳仙仙的座位,單獨的空著,在人滿為患的宴會廳上,顯得格外突兀。
重新獲得圣寵的華妃此刻坐在皇帝的邊,看著那距離皇上最近的位置此刻卻空著,臉頓時有些不太好看。
皇上對陳仙仙的寵溺,簡直勝過任何一位皇子公主。
沒有哪位皇子,能有這樣的待遇;更沒有哪位公主,能被退婚后,卻還如此淡然自若,仿若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得。
這要是換做別的子,早一頭扎進河里自殺了,也就陳仙仙的臉皮這麼厚,還好意思活著。
然而,皇帝寵溺陳仙仙的事,已經是陳國人盡皆知的事,哪怕再多的人心底不滿,也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更不敢讓皇帝看出。
很快,華妃收斂起了自己的不耐神,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輕輕的依偎在皇帝側。
眼看吉時馬上就要到了,而玄宗宗主等人都已來到,一旁的太監忍不住看向了皇帝,等待皇帝的同意。
只可惜,皇帝就跟沒看見似得,自顧自的把玩著桌前的酒佳肴,好似一顆心已經全部撲在了酒佳肴上。
“皇上該不會是在等陳仙仙吧?”杜相邊的大臣沒好氣的低聲道。
他閉著,不聽到聲音的話,是本不會發現他在說話的。
杜相一想到上次陳仙仙的所作所為,心里就沒由來的氣,今日的宮宴,是為迎接玄宗宗主而設的,可謂是事關重大,可饒是如此,他的柳兒都沒有資格出席,而陳仙仙,卻一個人獨占一桌,獨占一桌也就罷了,還是最靠近皇帝的殿前位置……
這份恩寵,若是換做別人,早就激涕零了,陳仙仙倒好,馬上就要開席了,居然還遲到,還讓皇帝等,真是膽大包天!
杜相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沒有多言。
眼看著玄宗宗主一臉的不自在,寒修塵忍不住站起,作揖在前道:“父皇,吉時已到,是不是可以宣布開席了?”
皇帝高坐在主位上,聽了寒修塵這話,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而已,沒有多言,而是繼續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對于寒修塵,他原本是十分寵的,可一想到寒修塵那麼堅決的和老祖宗退了婚,讓那好不容易煮了的鴨子,就這麼讓它長著翅膀飛了……
要不是看在老祖宗的份上,他能那麼喜歡寒修塵?
呸!
見皇帝連寒修塵的面子都不給,底下頓時議論紛紛,分別猜測,這最寵的陳王,是不是馬上就要失寵了?
要知道,陳國的國姓雖然是陳,可皇帝和寒修塵,也都只是姓寒而已,被封為陳王時,這才落定了寒修塵的太子之位,可如今……
這恩寵,怎麼眼看著就要失去了呢?
隨著一抹俏的影緩步走來,頓時,原本還一臉玩意的皇帝終于正了正神,理了理領,站起,恭恭敬敬的朝著陳仙仙走了下去。
皇帝這一,頓時,整個大殿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皇帝將陳仙仙領到殿前最好的位置上。
“老祖宗,這個位置是專門給你安排的,怎麼樣?還喜歡嗎?不喜歡的話,坐上面怎麼樣?上面看得清楚。”皇帝喜笑開的恭維道。
這番話落到眾人耳中,卻是一陣驚駭,好在里沒點東西,不然,肯定要被噎死。
陳仙仙卻是擺了擺手,很是隨的在殿前坐了下來:“你才是皇帝,今日是你的主場,不用管我。”
說完,陳仙仙便示意皇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畢竟,就是來湊個熱鬧而已。
見陳仙仙到了,皇帝這才清了清嗓子,站起道:“上天待我陳國不薄,讓我兒有幸拜得玄宗宗主為師,實乃我兒之幸,今日,朕代表陳國上下,歡迎玄宗宗主的到來。”
說完,皇帝一杯酒下肚,以表陳國之大氣。
浮途一個激靈,帶著一幫長老站起,朝著皇帝敬了敬。
只是……那位置,卻是落到了陳仙仙下面,這樣的設定,總是讓人覺得有些不自然。
畢竟,今日是迎接玄宗的盛宴,結果卻讓人家玄宗等人坐到了陳仙仙下面,這是幾個意思?
“修塵,修煉之路極其不易,你既選擇了這條路,朕也為你到欣,但你要記得,自己選的路,哪怕是哭著,也得走下去!”皇帝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寒修塵道。
前面那番話,倒還正常,后面那句,聽的眾大臣是一陣迷茫。
這拜了玄宗宗主為師,可是天大的好事,怎麼會哭呢?
寒修塵雖然也有些迷茫,但聽了皇帝的這番話,當下也只能是點點頭,領命道:“父皇放心,兒臣自己選的路,一定會走到底!”
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哪怕再黑,他也會繼續走下去的。
陳仙仙聽著皇帝的話,當下只覺得皇帝太不給人家玄宗面子了,這不是表明人家寒修塵是一條路走到黑,說人家玄宗是個黑宗派嗎?
浮途也有些迷茫,然而,畢竟是陳國皇帝,總得給人家點面子,當下,站起,委婉的說了句:“皇上放心,修塵很有天賦,在修行一事上又很刻苦,假以時日,必大。”
“嗯。”皇帝有些興致缺缺的應了聲。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玄宗宗主的份上,寒修塵覺得,他家父皇可能連理都不會理。
不是,玄宗宗主怎麼招惹父皇了?
這宴請玄宗宗主一事,不還是父皇主提出來的嗎?怎麼人家來了,父皇卻如此的不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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