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見到浮途的那一刻,已經是驚出了一冷汗,此刻被浮途質問,越發的臉慘白,看著眼前的浮途腳尖,一時間,心里慌到了極點。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廢居然會認識玄宗宗主啊,而且,看上去怎麼關系還很好的樣子?
“怎麼?你們現在膽子大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浮途惱怒至極,看向幾人的眼神是又冰又冷的。
他們擅離職守就算了,怎麼還惹到陳仙仙這位祖宗頭上來了?
幾人瑟了一下,這才趕忙回答道:“是蘭長老。”
蘭長老?
浮途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抹不解。
且不說這陳仙仙是帝尊大人的心上人,是陳王府這三個字,就夠他們謹言慎行了吧?怎麼敢在人家的地盤上耍威風?真是將玄宗的臉給丟盡了!
一想到帝尊大人要是知道這件事,浮途的心尖就忍不住的發。
這可是在他的管轄范圍啊!
浮途咽了咽口水,看著下的幾人,想著該如何懲戒他們,才能讓陳仙仙消氣,不然,一旦此事傳到帝尊大人耳中,那他這個徒孫,豈不是就要讓帝尊大人失頂了?
電火石間,浮途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命令道:“你們幾個,仗著玄宗長老的份,在陳王府耀武揚威,丟盡我玄宗面!”
聞言,幾人猛地抬起頭,心中紛紛涌上一抹不祥的預。
“即日起,你們不再是我玄宗的長老,稍后,本宗主會親自擬寫一份告示,詔告天下!”浮途瞇了瞇眼,毫不客氣的宣布道。
聽到這里,幾人瞬間面慘白一片,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宗主就要將他們趕出玄宗?
怎……怎麼會這樣?
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頂多就是在陳仙仙面前裝了一把,怎麼就要被逐出玄宗了?
“不,不要啊,宗主,我好不容易才進的玄宗,我不想被趕出去。”其中一人像是快死了一樣,跪著的雙不斷的往浮途邊靠去,臉上已經是眼淚鼻涕嘩嘩流。
其他幾人聽到這里,似乎也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和那人一樣,朝著浮途磕頭求!
他們不能被逐出玄宗啊,一旦他們被逐出玄宗,那他們在家族里的地位,勢必會一落千丈!
要知道,因為玄宗長老這層份,他們討得了多好,得了多大的威風啊,要是被玄宗逐出,這些好和威風不僅會沒有,家族那邊,也會將他們趕出的!
畢竟,玄宗都不要的人,又有哪個大家族敢要呢?
留著,那不是丟家族的面嗎?
而那幾人,明顯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這才不顧一切的懇求浮途收回命。
這種事,之前也不是沒人做過,那時候的懲戒,還只是一兩個月的打掃衛生而已,可如今,懲戒怎麼就變得這麼嚴重了?
幾人心底就跟吃了癟一樣,難到不行。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下山的,更別說來這陳王府里裝腔作勢了。
一時間,幾人將杜柳兒這個名字死死的念了好幾遍,恨不得將拎出來替他們死。
“仙仙姑娘,你看,這個置還滿意嗎?”浮途卻是不管他們的死活了,甚至還很用力的將腳從那幾人的懷里狠狠的了出來。
這個時候知道求了?早干嘛去了?
別說陳仙仙是帝尊大人的心上人,是他,也還有事想和陳仙仙繼續合作呢,他們倒好,得罪了他的恩人,他能給他們好果子吃嗎?要是給了,那他以后和陳仙仙的合作可不就得泡湯了?
“宗主的意思是,這樣的置,只是置給我看的?”陳仙仙挑了挑眉,語氣淡然。
浮途頓時一驚,趕忙解釋道:“當然不是,這置,既然已經說了,定是要做的,這不是想著您了氣,得讓您消消氣麼?您看,是逐出玄宗可夠?要不要,再施加一些別的懲戒?”
啥?
還要再加點別的懲戒?
跪著的三人狂咽口水,心底的恐慌已經到達了頂點。
浮途為了讓陳仙仙消氣,可謂是使出了渾解數。
然而,陳仙仙卻是不為所,甚至還很無所謂的掃了那幾人一眼。
這一刻,那幾人也終于明白了自己的生死大權掌握在誰手里了,連忙朝著陳仙仙爬去:“陳姑娘饒命,陳姑娘饒命啊!”
“是我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這回!”
“只要能讓宗主收回命,我們什麼都愿意做。”
“是嗎?什麼都愿意做?”陳仙仙挑了挑眉,視線從臉青白的三位長老臉上掃過。
“自然,自然!”三人異口同聲的點頭道。
聽到這里,陳仙仙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讓幾人將事的來龍去脈說上一說。
好端端的,玄宗長老怎麼會跑到陳王府來,而且,一看就是來興師問罪,一副自己得罪了他們的架勢。
倒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得罪這三人了。
浮途也很好奇,于是,默默的站到了陳仙仙的后靜靜聆聽。
看到浮途這個站姿,三位長老不有些后悔,當下,連忙將事的原委說了出來。
得知是杜府的杜柳兒派人送的信和件,陳仙仙不由的皺起了眉。
這個杜柳兒,怎麼魂不散的?
浮途聽到這里,也有些詫異的皺了皺眉,似乎是沒想到居然會和杜柳兒有關。
“你們幾個,怎麼會認識那個蛇蝎心腸的人?”浮途一臉不解的問道。
幾人一聽,頓時已經明白杜柳兒在浮途心目中的地位,當下,也不再瞞,將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杜柳兒送的信件里面有玄宗的信,他們怎麼可能輕易相信。
且,杜柳兒是杜相之,帝都名貴,說的話,自然是可信的。
因為這兩者的原因,他們幾乎是連上門質問都沒質問,直接就沖到陳王府來興師問罪來了。
本想著,將事理好了,給師妹出氣了,再去找師妹邀功,哪曾想,竟是踢到了鐵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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