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漪走后,陳仙仙看了帝星河一眼,忍不住笑了笑:“若是功拉攏了妖族,那魔界無疑是又如虎添翼了。”
和魔界一樣,他們之前沒把妖族考慮進去,可一旦將妖族也考慮進來,那這勝算就變了!
帝星河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只見他從空間戒指拿出了一套茶,慢條斯理地泡了起來:“不論是魔族,還是我們,要想徹底拉攏妖族,都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妖族不比人族,妖族散漫,盡管有妖王鎮守,一統妖界,但還是有不的小妖王在底下興風作浪。
就好比被陳仙仙鎮在了茅房里面的小妖王,以及那狼王,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更何況,魔界若是前來侵犯,大難當頭之下,誰還愿意像之前那般臣服妖王?
即便是有妖族愿意臣服,那也會有妖族不愿意臣服。
相比之下,這件事,可遠比人族要麻煩得多。
“這麼看來,還是做人好啊。”陳仙仙慵懶地了腰。
見帝星河的茶已經沏好了,陳仙仙連忙接過,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只等涼上三秒,就忍不住喝上了。
一口,陳仙仙眼里滿是亮:“你什麼時候得我瑤池雪?”
這水一喝就知道,絕不是什麼泉水泡出來的,味道清洌可口,是瑤池獨有的特。
帝星河聽了,緋的薄微微挑起,眼里藏著一抹喜:“就昨天。”
的,還是這麼叼。
“不錯,好喝,再來一杯。”說著,陳仙仙剛手,下一秒,眉頭就皺了起來。
與此同時,帝星河的眼底也閃過一抹冷冽之,如春寒料峭,冷意凜然。
山腳下,玄宗門口。
“你們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我明明也是玄宗的一份子!”寒修塵不滿地在山門口嚷嚷道。
看守山門的子一臉的無奈與糾結。
雖說瑤池仙子等人來了玄宗是件好事,但不知何故,宗主卻是突然下令,不許寒修塵進玄宗。
這可為難了他們,明明都是玄宗弟子,卻要止寒修塵,莫不是,寒修塵曾經對瑤池仙子做過什麼?
山腳下,看守山門的子正在瘋狂腦補,渾然不覺,一旁的寒修塵已經紅了眼,眼底殺意濃濃。
一臉憤怒的寒修塵眼里著腥紅的,看著眼前的守門子,他簡直恨不得一爪撕碎他們!
就憑他們?
憑什麼把自己攔截在外?
他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陳仙仙的行蹤,知道陳仙仙就在眼前,這會卻見不著,他如何甘心?
“寒修塵,你鬧夠了嗎?”陳仙仙的聲音冷冽如冰泉般,在寒修塵后響起。
寒修塵聽到陳仙仙的聲音,剛剛長出來的鋒利指甲頓時了回去。
只見他轉過,一臉欣喜若狂地看向了陳仙仙:“仙仙,你終于肯來見我了。”
寒修塵看向陳仙仙的眼神著幾分灼熱和期盼,讓帝星河很不舒服。
帝星河下意識地站到了陳仙仙前,擋住了寒修塵的視線。
寒修塵眉頭一皺,本就恨死了帝星河的他此刻見帝星河攔住了自己日日思念的陳仙仙,當即想也沒想,直接亮出了鋒利的爪子,朝著帝星河猛地撲去。
見此,陳仙仙直接扯開帝星河,揚起一道白擊了出去。
寒修塵沒有想到陳仙仙會將帝星河扯開,當下連忙收起爪子,猝不及防地挨了陳仙仙一掌。
與此同時,被陳仙仙扯開的帝星河也是一臉的迷茫。
不是,他是個男人,推開他做什麼?
保護陳仙仙,本來就是他的責任啊!
陳仙仙卻是滿臉的不耐,臉上寫滿了不悅與焦躁:“你想干什麼?”
對帝星河下手?
當是死的嗎?
“我……”寒修塵一臉的委屈。
他緩緩站起,扶著自己傷的口,表里著幾分悲傷與不舍:“我想見你。”
“可我不想見你,見了你,我就忍不住想殺你!”陳仙仙聲音冷冽,眼底是毫不留的殺意。
寒修塵聽了,一臉的痛苦之。
他已經和陳仙仙道過歉了,也明確表達過自己會改,可為什麼陳仙仙都不肯給他一個悔過的機會?
不是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嗎?
既如此,那為什麼不愿意原諒自己,給自己一個悔過的機會?
寒修塵剛想說點什麼,就看到帝星河悄無聲息地拿出了一件披風,輕輕的披在了陳仙仙上:“快冬了,天涼。”
“沒事,這可比瑤池暖和多了。”陳仙仙不以為然地沖著帝星河笑了一下。
那抹笑,卻是刺痛了寒修塵的眼。
一時間,寒修塵眼底滿是懊悔之,腳步也是忙不迭停地后退了幾步。
陳仙仙,終究還是被帝星河這個混蛋給搶走了。
似是想到了什麼,陳仙仙朝著寒修塵出了一抹燦爛而幸福的笑:“我和帝星河將在一個月后親,到時候,歡迎你來喝我們的喜酒。”
這句話,功刺激到了寒修塵。
只見寒修塵原本還失魂落魄的眼睛突然變得猩紅,眼底滿是狂躁與暴怒。
“不可以!你們不可以親!”寒修塵撕心裂肺的沖著陳仙仙怒吼道。
陳仙仙卻是一臉的氣定神閑:“你看,他果然是魔了。”
第一眼看到寒修塵時,就已經發覺了不對,這不,周滿滿的魔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嗯。”帝星河贊同地點了點頭。
也是這句話,讓寒修塵周暴怒的魔氣又弱了下來,他有些迷茫不解的看向陳仙仙:“你剛是故意的?”
陳仙仙聽了,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沒啊,我說的是實話。”
“這一次,哪怕是不仙,我也要嫁給帝星河。”陳仙仙一臉理所當然的表道。
反正只要繼續修煉靈力,也能保證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長生不老,所以,仙對現在的而言,沒有千年前那麼重要了。
千年前的,或許將仙當了命中之重的目標,可如今的,不想仙了。
仙有啥好的,不知道只羨鴛鴦不羨仙這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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