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一愣,隨即看著云七月,“那你……”
云七月:“放心,報仇不一定要弄出什麼靜來,你在家等著姐姐的好消息就行了。”
云翔被安了。
于是云七月到了前廳。
此時的老爺子在前廳等著,只想著要是孫兒不想去,那就幫忙對付,倒是沒怎麼應付那兩人。
云七月姍姍來遲,使臣和大太監卻不敢有半點的不滿,看到時,還忙上前行禮。
“見過云小姐。”
云七月看著兩人,輕輕頷首,而后就坐在了老爺子的旁邊,淡淡問道:“找我有事?”
下人通稟了,但只當不知道。
使臣聞言,連忙上前,“是這樣的,云小姐,我們西海的長公主日前遇到了刺殺,這幾日子有礙,想請云小姐去看看。”
“子有礙,不是還有太醫?”云七月很不客氣,臉淡泊寒涼,“須知,我并非什麼人的專屬大夫。”
使臣一聽,臉難看。
可,這個時候他并不敢得罪云七月,故而看向那大太監。
大太監也是沒有想到云七月會拒絕,連忙道,“云小姐,咱家是皇上讓來,請云小姐去給西海長公主看病的。”
云七月看向那太監,“只要我不想去,誰來請都沒用。”
云七月這話一出,大太監愣住。
這是公然抗旨啊!
而云永元也愣住,他沒想到自家孫竟這般的霸氣。
只是抗旨……云永元多還是有些擔憂。
可想到夜闌絕,忽然云永元的擔憂就沒了。
有靠山就是好啊,可以瞎胡鬧。
嗯,只要攝政王不欺負孫兒,似乎為孫婿也不錯。
“云小姐……”大太監臉蒼白,不知該如何說。
這云小姐是攝政王罩著的人,他能說什麼?
別說是他了,就是皇上來了,怕也只有生氣的份。
使臣臉也不是很好,他沒想到云七月會這麼不給面子。
但是,想到長公主的況,使臣上前一步,“只要云小姐愿意救我們長公主,想要什麼條件都行。”
云七月聞言,勾。
“什麼條件都可以?”
這一個個的,是有多大的底氣,竟總是敢讓提條件?
真以為沒見過世面提不出過分條件?
使臣點頭,“只要您愿意救長公主……”
云七月點頭,微垂的眸子卻是著一的冷意。
如果可以,是想讓秦代向云翔磕頭賠罪的,然后對著秦代就是一陣折磨。
畢竟,當初第一次見到云翔的時候,他上不僅有慢毒,還被折磨的不樣。
毒還是云翔這次找到自己后,才給他解的。
而這中間,云翔承了多?
但,云七月知道,這個條件現在不能提。
“我要你們西海的一塊免死令牌,以及長公主的一個承諾。”云七月開口。
西海使臣一聽‘免死金牌’,臉就不太好了,又聽要長公主的承諾,西海使臣更是蹙眉,卻還是下意識的問,“云小姐想要什麼承諾?”
云七月:“日后,無論何時何地我提什麼要求,都必須照做,否則,我能讓怎麼好的,就怎麼繼續病。”
云七月的囂張,最終還是氣走了西海使臣。
主要是,西海使臣他也做不了決定,無法答應云七月提出來的條件。
使臣一走,云永元一臉擔心的看著云七月。
孫霸氣是霸氣,可要是攝政王不罩著孫了,那來自西海的報復,孫可承得住?
雖然自己也能護著孫,可沒準那一日就兩一蹬了。
思及此,云永元便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心。
云七月眉一揚,一臉自信,“爺爺,在這世上行走,唯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我從未想著做誰的附庸。”
就算如今借著皇叔的勢,可那是因為有勢不借是傻蛋,可不代表完全依賴。
換一句話說,現在囂張,看起來是借勢皇叔,可若是皇叔不做自己的靠山了,也有能力自保。
否則,自己沒點自保能力就囂張,那不是二貨做的麼?
云永元是第一次聽著孫說這樣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可很快,云永元眼眶紅了。
孫如此自立自強,肯定是孫兒這三年了大罪了……
另一邊,驛站。
使臣帶回了云七月的原話,氣得長公主險些背過氣去,一雙眼睛氣得通紅。
這時,旁邊一人開口,“不想早點歸西,你最好忍著你的脾氣。”
聲音冰冷無,卻也正好讓秦代反應過來。
此時的秦代臉蒼白,沒什麼生機的躺在床上。
雖然這次的刺殺沒讓秦代當場喪命,可卻也讓重傷。
命是撿回來了,可要是得不到醫治,也依舊會死。
而此時,秦代的房間里,除了使臣,還有西海的六皇子秦燁,以及一個穿著黑勁裝的冷漠臉男人。
而剛才說話的,就是這個男人。
一旁的秦燁,對于男人的話并沒有什麼反應,而是讓使臣退下。
秦燁看了眼男人,又看向長公主。
“你的承諾倒是好辦,但是免死金牌,怕是沒有。”
這話,是實話。
這可是東臨國,可不是西海。
就算去信回去要令牌,這一來一回的,也得好些時間。
屆時,怕是皇姐的子早就撐不住了。
但,秦代一直是寵的,別說免死金牌了,就是承諾,也不想答應。
高高在上,何曾答應過誰什麼承諾?
“不應。”秦代咬牙,“我就不信,咱們給東臨的皇帝施,云七月還能不來。”
“你當東臨攝政王吃素?”黑男人再次開口。
秦代一聽,臉蒼白。
秦燁看向黑男人,“那要怎麼辦?”
黑男人看著秦代,“想活著,你除了答應,別無選擇。”
秦代憋屈,還是不愿,“可我沒有免死……”
秦代的話,在男人亮出手上的東西時,止住了。
因為,黑男人手上拿著的,赫然就是西海國的免死令牌。
秦燁也震驚:“你……”
“別忘了,你欠我一條命。”黑男人說完,將令牌丟給了秦代,就走了出去。
無人敢攔。
另一邊,云七月陪著老爺子喝茶時,秦代的承諾書和西秦的免死令牌被送到了將軍府。
“爺爺,茶您自己喝吧,我先走了。”
整……不,治秦代,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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