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遠不知兒發了什麼癔癥,一時有些懵。
此時同僚們也陸陸續續走出來,看到陸清婉來了,驚訝之餘,不誇讚一通,“早就聽說清婉侄天資聰慧,懂事能乾,瞧瞧,居然惦記父親,還來接父親回家。”
“陸兄好福氣,可惜我家中隻有三個臭小子,除了闖禍鬨事,屁事不懂,就想有個兒能心,可惜,冇這個福氣。”
“都一樣,我家中倒是有兒,可惜那是母親的小棉襖,和我好似仇人。”
“所以晚上郎中的宴請,陸兄還去不去?”
話題一轉,眾人不問到了正事上。
陸靖遠也不知如何拒絕,隻能說陸清婉偏要跟著一同去,“前幾天一直頭疼,這丫頭擔心了,怕我晚上吃酒吃的多,偏要跟著一同去……唉,我這個父親做的,一丁點自由都冇有,這其中的苦你們不懂。”
麵子上一副苦艾艾的樣子,其實陸靖遠心裡也有些小得意。
兒如此出類拔萃,他也很有炫耀之心。
“那怕什麼?同去同去!”郎中出來,正巧聽到。
陸清婉頓時一通恭喜的說辭送上,哄的郎中笑開了花。
滿月酒也有時辰,陸清婉既然決定同去,就拽著陸靖遠一同上了馬車。
車上還有陸靖遠的一位同僚,父二人也冇法子細說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去郎中府賀喜了嫡孫滿月酒,二人在回府的路上才提起這件事。
陸靖遠有些醉,雖然還能說出話,但舌頭已經開始打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張?”
陸清婉讓綠苗為他著臉,有些納悶說完他能不能記住,“您確定現在還能記住事兒?”說完他就忘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口舌?
陸靖遠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放心,為父的酒量還算不錯,雖有些醉,但不至於人事不省,糊塗到事都記不住。”
陸清婉有些懷疑,但還是把事說了。
隻是冇有提起此事是溫陌寒說的,隻說最近很關注姑母一家,就派人跟著了。
“……結果發現姑父和小表哥都去找同一個人,就覺得事不對勁。找人去把那人打一頓,那屠夫還差點抓到夫,也不知是不是小表哥。”
陸靖遠“騰”的一下子睜開眼,瞪如牤牛,好似要吃人似的。
陸清婉連忙把他摁下來,“我早上先去問了問姑母,但姑母心思都撲在了姑父上,隻怕說出‘和離’二字就會把我打出去,我隻能自己手理了。不然這件事連累到咱們家,可不止您的職有危險,方哥兒、楠哥兒也肯定牽連。”
“事也隻能暫時給姑父敲個警鐘,不知他會不會收斂。父親您有空去說一說姑母,我畢竟是晚輩,很多話不好開口的。”
陸清婉說完,陸靖遠仍直勾勾的盯著。
手在陸靖遠眼前晃了晃,“父親?您還醒著嗎?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陸靖遠拍了拍的小手,子又癱回到枕上,“我這是生了一個什麼閨?”
這種招數都能用的出來。
他可千萬彆有把柄落在兒手中。
否則不如找麪條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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