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全家人一起去看電影。

總共有六張票，姚衛國發現，只有他是多余的，于是趁全家人收拾著出門之際，一個人神失落的獨自回家了。

看完電影已經快下午四點多鐘，姚衛民決定送沈文麗回家，同時去給沈文麗的父母拜年。

他讓沈文麗在胡同口等著，特意回了趟四合院，進屋后趁著父母妹妹都不在，從空間里取了些品出來。

用網兜和袋子裝好，放進車筐里，這才推著自行車出門。

頭一次去見沈文麗的父母，空著手不合適，幸好他到上海出差的時候買了不品，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兩人匯合，各自騎著自行車，離開了銅鑼鼓巷，直奔沈文麗家而去。

沈文麗家住在螢胡同，也是一套不算太大的四合院，里面住著七八戶人家，沈文麗一家住的是靠東邊的兩間正房，之前父母住一間，沈文麗和的姐姐沈文萍住一間。

前兩年姐姐結婚了，房間只有沈文麗一個人住。

今天沈文麗的姐姐沈文萍一家三口也在，姚衛民神從容，笑著跟沈文麗全家人打招呼，說了些恭賀新春的祝福語，舉手抬足都顯得很范兒。

沈文麗的父母認真打量姚衛民，眼神里帶著滿意的神，態度無比熱，親自忙著遞煙倒茶，沈文萍和丈夫陸冬青也主跟姚衛民聊了很多。

通過聊天得知，陸冬青是群利農機廠的銷售科員，工資待遇以及社會關系方面都不錯，只是姚衛民很快發現，這個人格張揚，言談話語間流著淡淡的一優越。

倒是沈文麗的姐姐沈文萍或許是做銷售員的緣故，說話慢聲細語，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不是個太計較的人。

晚飯很盛，因為姚衛民是第一次登門，沈文麗的父親執意讓他坐在了自己旁邊，按照四九城的規矩，相當于是副主座，這讓陸冬青的臉微微有些尷尬，但很快也就恢復了正常。

姚衛民看在眼里，沒太去在意，神坦然的坐了下來，全家人高高興興的吃起了晚飯。

席間喝酒是免不了的，尤其陸冬青更是頻頻跟姚衛民杯，天南海北的談論著他出差的經歷，看得沈文萍朝他直瞪眼。

姚衛民臉帶微笑，每次舉杯都淺嘗輒止，始終保持著淡然的神，沒有被陸冬青影響到，這讓沈文麗父母心里更加滿意，對姚衛民的印象非常好。

晚飯吃完，一家人又喝了會兒茶，姚衛民提出回家時，沈文麗的父親沈春林笑著道：

“衛民，等回去了問問你爸媽他們什麼時候有空，我們找時間也見個面聊聊。”

“知道了伯父，您留步，大家不用送我，我一個人走就行。”姚衛民笑著回應。

“那行，你路上騎車慢點！”沈春林跟全家人站在院兒門口目送著姚衛民騎上自行車走遠了。

“文麗，通過這頓飯了解下來，你對象這人還不錯，假以時日，混的應該不會比我差多！”

陸冬青一酒氣的站在那兒，子有些搖晃的點評道。

“姐夫你這話我倒不太認可，要說混的話，衛民他可是拍馬都趕不上您！”

沈文麗皺眉捂著鼻子，故意把‘混’字說的很重，朝旁邊的姐姐沈文萍示意了下。

“行了冬青，你看你每次喝酒都喝這個樣子，我真擔心你出差在外面兒，哪天喝出點事兒來怎麼辦！”

沈文萍沒好氣的呵斥道。

“爸，媽，看到沒，平時文萍在家就是這麼教訓我的，您二老是不是得給我做回主，打下的氣焰啊？嘿嘿……”

陸冬青借著酒勁兒，也不生氣，嘿笑著看向了沈春林老兩口。

“行了，行了，飯也吃過了，你們趕回家吧，有什麼事自個兒回家解決，我們可沒這閑心給你們掰扯家務事兒！”

沈文麗的母親沒好氣的笑著催促道。

陸冬青眼底帶著一抹失，跟沈文萍簡單收拾了下，帶著孩子也回家了。

離開沈家的姚衛民沒有立刻返回四合院，而是去了自己的院子里。

進屋后沒有開燈，待眼睛適應了外面星進來的線后，心念一，把朱萍放了出來。

“長……您只要能饒我一命，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求求你了……”

連續幾天沒有投喂，再加上對那方空間的恐懼，朱萍此刻不但虛弱，神也接近了崩潰邊緣，徹底放棄了任何幻想，決定要跟姚衛民做易，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說。”姚衛民只說了一個字，語氣冷冽。

“崔元剛在四九城這邊的聯絡人孫祥，是新橋飯店管事兒的之一，我跟崔元剛每次要接的科研人員，都是孫祥提供的！”

“長，我該說的都說了，您能饒我一命嗎？我保證不把您說出去！”

朱萍強撐著力氣，再次苦苦哀求起來。

“就這些？沒了？”

姚衛民冷冷喝問。

“沒了！其他的不是我們的任務，孫祥本不可能告訴我們的！”

朱萍堅定點頭道。

“那平常你們都怎麼聯系？這個重點說說！”姚衛民敲了敲桌子，繼續盤問。

“孫祥很會親自主聯系我們，因為我們的任務一般都是化科研人員，所以時間上很寬裕，我倆每次來到四九城，都是等去了新橋飯店吃飯時，才會有人來告訴我們任務。”

朱萍認真解釋著，“去吃飯的時候，只要有任務了，他就會派人來給我們推薦說飯店菜品上新，并且免費送我們一個菜讓我們提點意見，只要這麼說，那就代表他又到新的目標了，隔天就要準時趕去，他會安排一次看似無意間的偶然結識，然后慢慢由我們來接手對目標進行化，拉攏。”

“那像你們這樣的人員，應該不止你跟崔元剛兩個人吧？其他人認識幾個？”

姚衛民再次追問道。

“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孫祥很謹慎，從來不讓我們相互之間面，但我確定是有的，長！”

朱萍很配合，認真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