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呢？我耐心有限，這回你要是不代干凈，那麼你就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我這人說一不二，你應該是知道的！”

姚衛民再次加重了語氣，冷冽呵斥。

“長！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都告訴您了，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朱萍聞言神惶恐絕，無助的哭泣著哀求。

見姚衛民依然冷冽的盯著，便咬了咬牙忍痛說道：“再就是我們在四九城的房子里，還放著些錢財，是打算以后再回來時當做經費的……”

“長，就在屋子隔墻里，我都可以給你，饒了我行嗎？求求你了！”

唰！

姚衛民冷笑，再次把收進了空間里。

這種人就得繼續磨，說不定下次問還能代些什麼，留著也許還能用到。

他沒有立刻提審崔元剛，而是坐在椅子上緩了會兒。

這次使用空間提審朱萍，讓他竟然覺到了一疲憊，神虛弱。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況，姚衛民覺得無比奇怪。

他不由得去查看那方空間，結果驚訝的發現，隨著他神力的快速消耗，那方空間竟然在眼可見的……擴展變大！

“這是怎麼回事？！”姚衛民心中訝然，面對這種詭異的況一時陷沉思。

朱萍跟崔元剛兩人還是被限制在很小的一塊區域，分開囚著，其他存放進空間的品也沒有任何變化，那這是什麼原因造的呢？

姚衛民弄出些靈泉水喝著，打算補充神力的消耗。

可讓他相當無語的是，隨著不斷喝下靈泉水，空間的增大也越來越快，自的神狀態卻并沒有得到太多緩解，很快腦袋就昏昏沉沉起來，最后靠在椅子上竟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姚衛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第一時間發現隨空間已經停止了擴張，本來一千平的面積，現在足足有一萬平了，擴張了十倍！

同時腦袋里的虛弱也完全消失，徹底恢復正常。

姚衛民仔細琢磨了番，排除其他可能后，低聲自語，“難道，是跟過年有關？人的話過完年大一歲，這空間過完年，也自個兒長了？”

不過剛冒出這個念頭，他自己都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這種想法有點不切實際。

“算了，空間變大是好事，這樣就可以有更多用途，至于是不是因為過年才會增加面積，等再過個春節驗證下就知道了！”

姚衛民確認空間除了變大之外，跟之前并沒有任何不同之后，便放下心來，稍微緩了會兒，離開這里回了四合院。

他到家已經凌晨一點多了，父母聽到靜跟他打了個招呼，也沒多問什麼，姚衛民沒開燈，直接上床睡覺。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采購站要舉行團拜會，姚衛民吃過早飯便趕到了單位。

按照慣例，上午是站里的茶話會，馬文勇作為站長親自主持。

他先是回顧了一年來站里取得的績，又表揚了工作出的一批同志，其中姚衛民赫然在列，了表揚的同志里面，工齡最的一個，引得所有人掌聲鼓勵。

“接下來，我再次強調一遍上面的領導神，要講科學，不要封建迷信；要勤儉持家，不要鋪張浪費；要參加正當文娛活，不要到游；要堅持生產工作，不要班前喝酒！同志們一定要謹記這四要四不要的神，在新的一年里，努力提升個人專業水平，為集做出更大貢獻！”

說完這些，馬文勇環顧在座眾人，神緩和下來，“同志們，新的一年，我即將要去往新的工作崗位，沒辦法再跟各位一起工作了，但我想在臨走之前提醒大家一句，采購站事關百姓生計之大事，因此相當重要，不管你們將來誰做了站長，都希能以作則，帶領采購站順利完老百姓的重托！”

馬文勇的話引來熱烈掌聲，其實他要調走的事兒基本上都已經知道了，只是今天算是一個正式公開。

“肖干事，張干事，王干事，你們幾個待會兒留一下，我跟你們還有話說，其他人可以自由活了，外面桌子上有瓜子，有糖果，茶葉也準備好了，大家不用客氣！”

會議結束，馬文勇笑著沖所有人說道。

姚衛民跟著眾人紛紛離開會議室，里面就只剩下馬文勇跟幾個干事繼續開會。

“衛民，要是投票選舉的話，你打算選誰？”蘇建軍一臉神神的湊近，遞上煙卷后，小聲問道。

馬文勇公開離任的消息，自然接下來站里人的關注點就落在了新站長的人選上。

蘇建軍也不例外，笑著來問姚衛民的想法。

“我選紅英姐，你呢？”

姚衛民示意他跟著自己來到了屋門外面煙，笑著反問道。

“還用問嘛，必須跟指導員統一步伐啊，嘿嘿……”蘇建軍笑著吐出一口煙霧，滿臉期待的問道：

“今兒個晚上沒事兒的話，哥們請客，一塊兒喝點？”

“行啊，不過這次還是我請你吧，大過年的別去什麼小飯館了，今兒晚上帶你去新橋飯店一頓，怎麼樣？”

姚衛民趁機笑著拍了拍蘇建軍的肩膀，豪爽說道。

“嘿！您老這過年是收了多紅包啊，都能去的起新橋飯店了？”

蘇建軍故作一臉驚訝，隨后爽快答應下來。

不過他想好了，哪怕是去新橋飯店吃飯，到時候也由他請客，畢竟是他提出來晚上喝酒的，讓姚衛民花錢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兩人站在門外聊了會兒，實在覺得外面太冷，便回到了屋里，跟著其他人一起磕著瓜子兒侃大山，喝茶消磨時間。

中午飯堂準備了酒菜，但每個人都控制著沒喝多酒，因為下午還要跟馬文勇一道兒去其他單位拜年呢。

吃過午飯，采購站的人坐滿了兩輛汽車，浩浩的開始了團拜會活。

一些大的工廠、單位以及其他部門，都要去見個面，說幾句新年賀語，這是年代特，大部分單位都是這麼過來的。

當來到紅星軋鋼廠的時候，楊廠長親自接待大家，并且特意讓旁邊的李副主任介紹了下，拉著姚衛民和蘇建軍的手熱的單獨聊了很久，同時一再邀請，晚上必須要來軋鋼廠吃頓飯，以便讓他有機會謝淘換到配件兒的事。

最后姚衛民實在推不掉，只得笑著點頭答應下來，決定晚上就在紅星軋鋼廠吃飯了。

他算了下，站里就放三天假，時間本不夠用。

今天都已經年初二，可還有很多人過年沒有見到面呢，比如全叔、井世元、劉等人，比如安置辦的馮良，比如花黎這幫兄弟，以及說要去認識下戚姐的對象林哥等等。

同時今晚本來還想去新橋飯店簡單做個了解，因為有大院兒的蘇建軍一起去，他倒也不擔心引起那個孫祥的警惕。

畢竟新橋飯店就是大院子弟最去的地方，平時就喜歡聚在那兒喝酒吃飯。

站里的團拜會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才結束，好在坐著車還快點，不然一天都跑不完這麼多單位。

“衛民，你還回家不？不回家的話咱這就直奔軋鋼廠了，如何？”

蘇建軍臉上帶著興，他雖然是大院子弟，但在楊躍進那些人跟前兒并不太顯眼，甚至是經常被忽略的角，楊廠長如此熱的謝他跟姚衛民，讓他覺得臉上倍兒有面子。

“我得去跟家里人說一聲，不然回來太晚的話家里人擔心。”姚衛民解釋道。

“得，那我跟你一道兒吧，正好過年了也去給伯父伯母拜個年！”

蘇建軍點頭，從站里推出自行車跟姚衛民一塊兒回到了四合院。

路過中院的時候，正好見急匆匆要出門的傻柱。

“姚衛民，來來來，我跟你說點事兒！”傻柱看到姚衛民后，臉難看，邁著四方步幾步走到了近前，指了指蘇建軍，“哥們，稍微給我點兒時間，我跟姚衛民有話要談，要不，您累先自個兒去后院嗎？”

“干嘛的啊你，衛民是我哥們，有什麼事你沖我來！”蘇建軍看出了傻柱來者不善，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聽他的，聲音比傻柱還高，語氣帶著嗆人的味兒。

“軍子，都是些鄰里間蒜皮的事兒，我自己理，你先去我家吧，就后院正屋，左邊數第三個門兒，待會我就回去了。”

姚衛民擺手，不打算讓蘇建軍摻和四合院兒里的事。

“吧，有事喊一聲我立馬到！”蘇建軍收起了架勢，神緩和下來，獨自去了后院。

“姚衛民，你看你都結的些什麼人啊？打外面認識的混子吧？跟我炸刺兒，呵，這也就是趕上過年了，不然不死他我！”

傻柱見蘇建軍去了后院，又開始嘚瑟起來，神不忿。

“傻柱，信不信我把他份說出來，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姚衛民冷嗮，“行了，別那麼多廢話，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很忙，沒時間陪你擱這兒打牙磨的耽誤功夫兒！”

“什麼事？跟我裝糊涂是吧？”

傻柱聞言臉更加難看，浮現一抹怒氣，“我都聽說了，你昨天大年初一就帶了個的回來，姚衛民，我就問你一句，什麼意思啊你，敢之前全是糊弄我妹妹的是吧？！”

“傻柱，你知不知道我特麼現在真想你丫的！”

姚衛民聞言氣的哭笑不得，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人，不了解況就跟著瞎摻和，關鍵還特麼說的跟真事兒似的！

“就你現在跟我說的這番話，要是讓你妹妹何雨水聽到了，都得撕了你的，信麼？我何時答應你妹妹跟往了？你特麼還真是聽風就是雨，閃開！沒工夫聽你在這兒扯淡！”

姚衛民呵斥完，推著自行車就去了后院，只留下傻柱一個人愣怔在當場。

“姓姚的，你給我等著！等我忙完了廠里今兒晚上的菜，回來再找你算賬！”

傻柱氣呼呼的朝后院瞪了眼，轉出門走了。

剛才廠里保衛科的人來通知他，楊廠長今晚要在廠里宴請重要客人，特意來傻柱去炒菜，他顧不得追上去找姚衛民理論，怕耽擱了楊廠長的正事兒。

姚衛民回到家里的時候，蘇建軍正在跟父母客氣的拉扯呢。

這小子沒帶禮，但他有法子，直接掏出了五塊錢當做禮，好說歹說非要讓姚祖德收下。

“爸，媽，這是我單位上的工友，他的心意你們就收下吧，不然反而顯得太客氣了。”

姚衛民笑著在旁邊說道。

“衛民你胡說什麼呢，我跟你爸怎麼能收你朋友的錢啊，再說也太多了，這可不行！”

韓桂滿臉笑意，臉上帶著高興神，朝姚衛民嗔怪道。

“沒事兒，這才哪到哪兒啊，我跟衛民是鐵哥們，今天來的匆忙，實在是沒時間準備禮了，伯父伯母您就甭跟我客氣，要是不收下，以后我可就不來你們家串門了哈！”

蘇建軍繼續堅持，最后索把錢往姚祖德的兜里一塞，直接走出了屋外，“伯父伯母你們再不收下我可就真走了哈！”

得，他整這麼一出，姚祖德老兩口也就沒辦法了，只得忙著泡茶，打算招待蘇建軍晚上在家吃飯。

“爸，媽，你們就別忙活了，晚上我跟建軍還要去參加個酒場兒，是紅星軋鋼廠楊廠長特意安排的，以后有機會我再帶建軍來家里吃飯吧！”

姚衛民率先解釋道，說完后，便也跟著走出了屋外。

“紅星軋鋼廠的楊廠長？衛民，人家可是大廠長，怎麼會想起來請你們倆吃飯啊？”

姚祖德好奇跟出來追問道。

“上次出差幫他們廠辦了點事兒，非要謝我們，行了，爸你進屋吧，我們走了！”姚衛民說完跟蘇建軍推著自行車向外走去。

結果還沒等走出后院，正好遇到要出門的許大茂。

“衛民，剛才擱屋里聽你說什麼楊廠長，你說的是我們軋鋼廠的楊廠長？”

許大茂一臉好奇，皺眉問道。

“你是軋鋼廠的職工吧？恭喜你答對了！就是你們的楊廠長今晚要請我們哥兒倆參加個酒局！”

蘇建軍搶先得意的說道。

“不可能！我們楊廠長今晚要宴請重要的客人，讓我去候著，說不定還要給客人放電影呢，你擱這兒跟我吹，那可就沒意思了，呵呵……”

許大茂滿臉不屑的冷笑著。

“得，信不信，衛民，等等我！”

蘇建軍懶得多解釋，快步追上姚衛民，兩人離開了四合院。

“大茂，姚衛民那朋友就是吹牛呢，你甭搭理他。”

秦京茹此刻從屋里跑出來，滿臉崇拜的看著許大茂，“路上慢點，晚上我等你回來再睡……”

說著，的眼睛眨了幾下，帶著一抹兩人才懂的神。

“嘿嘿……還是我媳婦兒明白事兒，放心吧，今晚廠里去的可都是大領導，我興許還得上桌陪領導喝酒呢，晚上……我回來了再安排你！”

許大茂輕佻的了下秦京茹的臉蛋兒，得意的也出了門。

……

紅星軋鋼廠。

春節期間工人們都放假了，廠里顯得很空曠，了人氣。

李副主任跟其他幾個科長親自在門口等著姚衛民跟蘇建軍到來。

沒一會兒，卻是傻柱率先趕到了。

“傻柱，今晚上楊廠長親自宴請重要客人，菜品方面務必要保證好，給客人留下了好印象，你也會得到表揚的，呵呵……”

李副主任笑呵呵的提醒道。

“放心吧，有我在，耽誤不了事兒！”傻柱神自信，快步走進了廠區。

“哦對了，你再去告訴下傻柱，有什麼拿手菜系盡管上，材料的話讓馬華立刻去買，廠里可以給他配車！”

李副主任微微沉，連忙朝邊的一個科長吩咐道。

他為了能在年后升職，最近一直在急于表現，今晚可是重頭戲，楊廠長親自宴請客人，他務求要做到讓領導滿意，這樣機會才更大。

“李主任，客人來了！”

邊有人指著遠的姚衛民跟蘇建軍輕聲提醒道。

“快，跟我上前迎接！”李副主任神一正，還未邁步就先出了滿臉的笑意。

“哈哈……謝兩位同志前來赴宴，楊廠長在包間等著二位呢，這邊請！”

“客氣了李主任，我們也只是做了分的事兒，真不用這麼隆重。”姚衛民笑著擺手，把自行車給了迎接的人，跟蘇建軍兩人朝著廠區走去。

宴席設在了食堂最大的包間里。

等姚衛民進來后，楊廠長滿臉笑意的站了起來，招呼兩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