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筠雖然很有雄心壯志地要掌握主權,但現在也做不了什麼,大概也就是多關注時事,好好學習。有機會的話,他可以繼續從空間里渡東西或者技來為自家的重要加碼。
不過這個有機會,怕是要等一段時間了。說他膽小也好,懦弱也罷。總之,在不確定驛站的事到底有沒有徹底和自家離關系之前,并不準備做出什麼讓人懷疑的事。
要說有這個擔心的,也不只宋筠一個人,最起碼在宋老太太催了好幾次要去外甥王璞家的時候,宋念一直在拒絕。
搞得老太太都以為是兒媳婦沈氏還對王家有怨言,私下里問了宋筠好幾次。
這可苦了,畢竟,現在和老太太住一個院子了,除了去上學的功夫,其他時候都在祖母眼皮子底下,被問一次兩次還好,問得多了,連借口都快找不到了。
有句話說得好,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宋筠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替全家人的負重前行的人,可現在已經負擔不起了。主要是,很怕自己哪句話沒說對,從而影響到老太太和沈氏的婆媳關系。
干脆一個報告打到了宋念那里,讓他來解決他親娘的疑。
宋念到底是一個在老娘和妻子之間左右逢源的男人,很干脆地給出了解決辦法:那就是讓老太太每天隨著宋筠去趙家看兒。
夫家的外甥再親近,還能親得過兒嗎?之前老太太是不好意思隔三差五地去趙家,怕讓人家誤會對趙家不放心,但既然兒子都這麼說了,那就去嘍。
宋筠也沒意見,和兩個哥哥如今上學的路線一南一北,每次李波都得繞路送他們。
繞路也就罷了,主要是還得早起,還這麼想,萬一睡眠不足影響高怎麼辦?
而如果有了老太太,們祖孫倆就可以乘坐公車去趙家了。
沒錯,雖然人家并不公車,只是府為百姓安排的一項出行福利,每天都有幾輛牛車途經人口最集的幾個街道巷子,每車大概能坐十幾人。
但對宋筠來說,哪怕它燒的不是油,是草料。但這種形式,也屬于公車呀。
還是愿意坐這個的,好歹能讓在家多睡一會兒再起床,如果天氣好的話,們祖孫倆還可以徒步回家,稍微逛逛街。
趙雁林的大嫂,林氏,目前是趙家宅實際上的掌權人,雖然子比較冷淡,但不是一個喜歡拿人的子。
做娘親的想多看看懷孕的兒,人之常,他們家又不是招待不起,家里連借住的表親都有單獨的院子,正經姻親來做做客又算什麼?
林氏特意囑咐了廚房,讓他們好吃好喝地招待著,省得老太太中午還得坐車回家才能吃上飯。
宋老太太在這方面可比宋筠明多了,當年宋筠被趙家老太太一句話就說得徹底不愿意在趙家吃飯了,但宋老太太可不在意,怎麼方便自己怎麼來。既然林氏主留陪兒吃飯,那就留下唄。
做祖母的留下了,做孫的也不可能自己離開吧,所以宋筠又開始了在趙家蹭飯的生涯。
也正是因為們祖孫倆常在趙家,就圍觀到了一場趙家的絕世大八卦。
那就是,趙雁澤養了個外室,孩子都三四歲了,最神奇的是,這外室目前還以表親的份借住在趙家,那個孩子,一直被認為是亡夫的腹子。
消息傳開的時候,宋茹、宋老太太、宋筠,還有趙桐,正在吃飯,宋茹的丫鬟附耳過去悄悄說了些什麼話,宋茹一口水沒喝完,就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把趙桐打點到趙老太太那里,才對自家人說了實話:
“我那大伯兄,竟然和寄居在我們家的表妹勾搭上了,甚至那個兒子,都是我大伯兄的!”
這麼狗嗎?!
虧得宋筠之前對趙雁澤的印象一直還不錯,畢竟在古代,沒有兒子還不納妾的,真的是沒幾個人做到。
說實話,沈氏如果沒有兒子,宋筠都不太相信宋念能堅持住不找別人生。所以哪怕趙雁澤可能有得罪不起林家的緣故,宋筠也覺得他還算重義。
結果呢,人家有個好大兒,還瞞天過海地養在自己家,說不得還讓林氏多照顧他那個守寡的表妹。
而且即使是這樣,估計人們也會說都是他妻子善妒、不能生養,才導致人家得暗度陳倉地和表妹在一起。
說不得還有那酸腐文人,覺得表妹不要名分地為無子表哥生兒子是甘愿犧牲的賢惠婦人呢。
這可真是…
宋筠又惡心,又好奇,忍不住催促道:
“姑姑,你繼續講,怎麼之前一直沒發現?現在又是怎麼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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