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會的胖大媽被安子溪的話懟得啞口無言,想不到自己今天也遇到茬子了。
“怎麼不能管啊!”胖大媽清了清嚨,“我們是為老百姓服務的,只要是老百姓的事兒我們都能管得著。”
安子溪只是笑,“你要管也行!起碼公正一點吧!進來就聽一面之詞,就要給我定罪,問都不問我一聲?”
胖大媽自知理虧,但是是不會承認的。
“問什麼啊!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嘛!你傷人還有理了?”氣勢非常足!
“我是自當防衛!你懂不懂法啊!?”
胖大媽剛想回,卻聽安子溪道:“我在吃飯,吃得好好的,這兩人就自來的過來找我麻煩了。一見面就嘲諷我,什麼鄉下人,沒家教,說話那一個難聽。我不跟們一般見識,這老娘們還蹬鼻子上臉,手要打我!我不反抗,難不還由著打我?”
最早在旁邊看熱鬧的大姐也說話了,“這小姑娘說的是實話,我在旁邊瞧著呢!人家就在這兒吃飯,可沒去招惹誰,就是們兩個過來冷嘲熱諷的。這個胖娘們,一言不合就手,人家小姑娘是正當防衛。”
林桃英差點被氣瘋了,狠狠的瞪了兩眼,要不是因為居委會的人在,估計都能過去撕了。
“瞅啥,本來就是這麼回事嘛,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大姐十分熱心地道:“要我說你們這就是自找的,瞧著人家小姑娘一個人好欺負是吧?”
林小藝又又惱,心里多有點害怕,“大姑,咱們上醫院吧!安子溪,我告訴你,你得掏醫藥費。”
“沒錢!”
居委會胖大媽腦仁疼,“行了,都說幾句。”
“偏心不公正的人沒資格說話!”安子溪瞪了胖大媽一眼,理直氣壯地道:“不是說還報案了嗎?派出所的人怎麼還沒來!”
林桃英氣得不輕,怒聲罵道:“來了第一個把你抓進去,小蹄子!”
“看來傷口不疼啊!”安子溪也不怒,反而帶著幾分笑意看著,把林桃英和林小藝看得汗直豎。
就在這個時候,辦案人員終于是來了。
“誰報的案啊!?怎麼回事。”也是趕巧的,來的人居然是張海亮和之前一個去祁老爺子家出警的警員!
安子溪一見張海亮和那名面的警員,當下就樂了,“巧了,怎麼是你們啊!”
“是你啊安子溪!”張海亮很高興,不由得道:“這一片也是我們的轄區啊!”
林小藝一頭霧水,林桃英則是一副完犢子了的表,鬧了半天,人家認識派出所的人,怪不得這麼有恃無恐呢!
“哎同志,就是們。”居委會胖大媽先是給張海亮看了看自己戴的袖標,然后指著安子溪道:“雖然這位小同志認識你們,但是你們是執法人員,可不能徇私。呢,無故傷人,用碎瓷片把這位大妹子割傷了,你們看著理吧!”
本來這里就沒的事了,可是這位胖大媽愣是不走,一副要看熱鬧的模樣。而且說的話也是一邊倒的偏向林桃英,就差直接讓他們把人抓起來了。
林桃英覺得時機到了,連忙展示自己的傷口給他們看,“同志,這是故意傷人啊!我這見了的,我要告。”
張海亮眉頭微微皺起,見了,就不是一般的打架了,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
“原則上是先調解,調解不好再走流程。你們要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林桃芳就立刻道:“必須告!同志,你不用說了,我們這個事兒沒法調解!”
張海亮就看了安子溪一眼。
安子溪毫不怕,反而問,“真要告?你可想清楚了!這事兒可沒有回頭的余地!”
林桃英只當是怕了,還在打腫臉充胖子,脖子一場,“當然要告,就不能讓你這種人太囂張!我這胳膊上的傷總不能是假的吧!”
“我奉陪,只愿你不要后悔就好。”
“好,既然是這樣,就回所里吧!”張海亮看了同事一眼,對方點了點頭,已經把現場證人的證詞都記好了。
林桃英趾高氣昂的瞪了安子溪一眼,率先離開了。
安子溪也跟在后面走了,只不過走之前,特意謝謝那位替自己說話的大姐。
回到了城關派出所,張海亮和同事開始著手調解這個事,給雙方做登記。
“年紀輕輕的,脾氣還大,我就說了兩句,就跟我手了,還了利,那盤子是親自砸的……”
記錄員一邊記,一邊問:“是你先的手吧!在場的人可是給打了證明的。”
林桃英知道自己理虧,連忙道:“我這不是氣急了嘛!說話太難聽了。是我侄的同學,原本想著過去打個招呼,誰想到能出事兒呢!”
記錄員什麼人沒見過啊!像林桃英這樣能把黑的說白的,扯謊張口就來的人,他一天沒見十個,也有八個,都是怎麼有利怎麼說。
“這家可是有證人的,是你先找人家的,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這你怎麼說?還是調解吧,你這傷口也不深。”
林桃英毫不在意,“我都傷了,流了,罵人又不能讓人流!我得住院,這事兒沒完。”
記錄員搖了搖頭,實在拿沒辦法了。
調整不,那就真的得打司了。
“你這邊呢,怎麼說?”張海亮也沒想到安子溪雙胎攤上這事兒,“要不給點錢,賠償算了!”
他看到那人胳膊上的傷口了,不深,也不長,上三五針就差不多了。
張海亮覺得安子溪是留手了,要不然以的手,就算不用瓷片,也一樣能把林桃英打趴下。
“賠償,那是不可能的。”安子溪微微一笑,“而且可以告我,我也可要告啊!”
兩人離得不遠,安子溪的話林桃英自然也聽見了!這人大概是更年期到了,有點不住火,聽說安子溪要告,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也不管林小藝怎麼,就是沖著安子溪喊,“你告我,你還有臉告我?傷的是我!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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