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從來都沒有打算和李艾媛和解,更不會去維持什麼友好的假象,裝不出來。
面對一個曾經百般污辱,嫌棄,還不斷出招陷害的人,沒直接把對方的腦袋擰下來,已經算是客氣了!說句爛大街的話,和諧社會救了!
還有李艾媛的這個媽,看似是個很知書達理的人,但實際上骨子里有著超乎尋常人的高傲。說直白點,就是瞧不起人!
這母倆從本質上來說,就是一路人,都是自我覺良好,瞧不起人的子。只不過李艾媛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所以不會藏緒,高興不高興都寫在臉上。相比之下,媽媽則是技高一籌,畢竟是一個年人,人到中年,見識過很多風浪,所以很會裝模作樣。
如今要是原主站在這里,恐怕還真的會讓這副臉給糊弄過去。
盡管徐慧很會裝模作樣,但是安子溪的一句:你們配嗎?卻是穩準狠地捅在了徐慧的肺管子上。
李艾媛不在,徐慧也懶得再和安子溪打腔,直接強勢地回擊道:“安同學,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登門道歉都不行嗎?”
“登門道歉怎麼了?很有誠意?早干什麼去了?”安子溪也不惱,只是平靜的敘述事實。
“當初李艾媛在宿舍里作威作福的時候,你們在哪?那時候你是不是覺得,你兒只是在欺負一個鄉下丫頭,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后來李艾媛三番五次的辱我的時候,你們又在哪兒?如果你在那個時候道歉,我或許會原諒,可是并沒有!以至于變本加厲,誣陷我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手表是放進去的,只可惜功虧一簣,老師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找到。”
徐慧真的驚了。
“你……”聽這意思,兒做的那些事,都在安子溪的算計之中,甚至人家明知道你在算計什麼,還反過來算計了你。
那件事徐慧也是后來才知道的。自然不滿兒魯莽行事,但是事已經發生了,而且不在的控制范圍之,說什麼都晚了。
至于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他們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可能為了這種事去向兒的同學低頭?
安子溪就是告訴,子不教父之過!當初你們家長不表態,任由事件發展,那麼現在想管也晚了!
徐慧沒有想到安子溪會這麼強勢,這麼不識好歹。生氣了,但是沒有表現出來,甚至還笑了一下,“安同學,你這樣橫沖直撞會傷的!”
安子溪攤了攤手,“我也曾人畜無害不是嗎?結果你也看到了!人有時候還真得學會橫沖直撞,最起碼,不窩囊!”
這話一出,兩人就算是撕破臉,談崩了。
徐慧信心滿滿的來,憋了一肚子氣走。
不過,留給的時間可不多了,安子溪要是一直不松口,調解期一過,很快就會開始走起訴程序。
看來得用點非常手段了。
安子溪也知道,自己和李艾媛的事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這就是一個逐利的過程。希李艾媛到懲罰,李家則是要保住李艾媛,相比之下,李家應該更急切,所以李家應該很快就要出手了。
想以權勢人?
安子溪笑了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其實這次安子溪還真的錯估了一些事!盡管安子溪見多識廣,又有金手指和武力值傍,但是畢竟只是一個人,只要是人,就無法預料所有的事!
在思考,對方也在思考,雙方的思路隨時都會發生改變。
不過,安子溪的應變能力肯定超出一般人許多,沒有做什麼應對措施,要做的,就是讓李家先出招。
徐慧只請了半天假,下午正常回到醫院上班。要說這徐慧,人品不怎麼樣,但是對待工作還是認真負責的!
換了誰家里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只怕都要鬧心半天,什麼都干不下去。但是徐慧呢,就像沒事人一樣,開會,記錄,和醫生對接醫囑,有條不紊的安排科里的護理工作。
至你從表面上看,看不出來和平時有什麼兩樣,也許這就是的厲害之。
徐慧下班以后,并沒有直接回家,騎著自行車,穿街過巷,去了縣城最北面的一居民區。
這里的生活環境并不好,一大片平房麻麻的盤結在一起,狹窄的胡同,低洼不平且泥濘的道路,還有低矮的房屋。
徐慧面不改的推著車子前進,在一個銹跡斑斑的鐵門前停了下來。將車子停好,上前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人急吼吼的沖了出來,“來了來了。”
門一開,一個娃娃臉的姑娘出現在徐慧的面前,見到徐慧的那一刻,娃娃臉姑娘很是無奈,先是嘆了一口氣,接著無奈的笑了,“你咋又來了?”
的口氣很不好。
徐慧卻并不在意,反而道:“有時間嗎?聊聊!”
曾季云十分憤怒地道:“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我怎麼就認識你了!?”
“你應該激我的!沒有我,你現在就是一只趴在臭水里的老鼠!”徐慧語氣輕挑,口氣中滿是鄙夷,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惡劣態度,心里料定曾季云不敢和鬧翻。
果然,曾季云眼中閃過一抹悲涼之,不過很快就被掩藏了起來。
曾季云自嘲的笑了笑,“你又讓我做什麼?我記得上次你就說過是最后一次了!”
“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徐慧道:“我會幫你辦戶口,但是前提條件是,你要讓我滿意。上次的事,你辦得并不漂亮啊!我不管過程如何,我要的是結果,結果你明白嗎?”
曾季云挑眉,“你說!”
徐慧靠近,用非常小的聲音說道:“有人擋了我的路,我希你……”
“你讓我殺人?”曾季云眼珠子都紅了,“你瘋了吧?”
“我可沒這麼說啊!”徐慧微微一笑,“曾季云,我說了,我要的是結果,至于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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