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的話算是有理有據,另外三人不得不服。
大家準備家伙,準備竄天猴,還有打火機。這都是報信用的。
段天寶開車,在離鐘樓胡同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的時候把車停好,與其他三人一起下了車。
“分頭行,記住,沒有確切的把握,不要著急手。對方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手段毒辣,很可能會丟命,我建議你們,最好合作。”
段天寶十分,“不要小瞧人。”
安子溪假笑,“我只是建議,聽不聽在你們!”因為的位置比較特殊,所以安子溪自己一個人先離開了。
“你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關常羽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詞匯,只能咬牙切齒的看了段天寶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艸蛋!”
“對對對!你這個詞準確。”
程蕭卻道:“行了你們倆,我告訴你們,保命這事兒是第一位,聽的沒錯。”
“咱們也算是經百戰了,不用怕。”
“就是!膽子小是的事兒,你不用這麼張吧!咱們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放松……”
關常羽也覺得程蕭是小題大做了,他們見過的兇犯還嗎?
“上次的事你們這麼快就忘了是吧?”程蕭冷著臉道:“安子溪絕對不簡單,說的話你們記著,別到時候讓我幫你們收尸。”
這樣的狠話從程蕭的里說出來,一定也不稀奇,但稀奇的是認同安子溪,甚至服從安子溪,這就比較稀奇了。
“不是,我說……”段天寶剛要說什麼,突然就頓住了,他一臉驚恐地看著程蕭,結結地道:“不,不會吧!我們倆躲開,躲開那段時間,你們倆手了,手了是不是?”
關常羽先是一愣,隨后也反應過來,“你的意思……蕭兒,你輸了?”
兩人都不敢相信,但是程蕭卻堅定的點了點頭,十分坦地道:“輸了,就三招。”
段天寶說了臟話,關常羽瞪大了眼睛。
他們本能的覺得這場手應該非常激烈,非常焦灼,甚至兩人最后的輸贏應該只有一招半式。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只用了三招,程蕭就敗了。
這是什麼差距?
要知道程蕭可是他們這些人中最強的!
“現在知道了吧,的話,一定要聽。”程蕭也懶得再說什麼,只留下一句“注意安全”就急匆匆的走了。
段天寶原本本沒把安子溪說的話放在心上,現在他有點后悔沒支援了。
“咱倆可別作死啊!”
“嗯!”
老實茍著吧!
兩人分開走,很快各自到達伏擊地點,段天寶挑了一個非常的地方躲著,那是一戶人家搭的簡易倉房,只有半扇門,石棉瓦搭的屋頂,四風,只能裝一些煤和柴火。不過這個倉房是藏在影里的,蔽很好,視野也不錯,一旦發現目標,可以直接發信號,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關常羽更絕,直接到房頂上去了。
高視野好,也不容易被人發現,只不過就是太冷了,風也,幸虧他早有準備,帶了一件特別厚實的大,還抱著煙囪擋風,這才勉強堅持了下來。
程蕭藏在巷子里,巷子口有一個壯的電線桿,正好可以幫遮擋一些。位置不算好,但是勉強能用,如果罪犯從面前經過,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撲過去。
當然,先救援。
安子溪十分悠閑地躺在空間里,等著那位頭兇手。
只有,見過那位頭兇手的模樣,那個人上有些非常神的氣質,與普通的兇徒很不一樣。除了,那三個憨貨都只能送死的份,所以把最危險的地方留給了自己。
其實并不知道那個人會在哪里手,但是劃給其他三個人的地方都是胡同,小巷子,這些地方比較狹窄,還堆了不百姓家里的生活用品,蜂窩煤啊,木柴什麼的,不適合逃跑。
一個想要靠速度取勝的人,一定需要一條比較順暢的逃跑路線,就像上次一樣!
上次他沒得手,這次一定會再回來。
安子溪順著他上次逃跑的路線尋找,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為了不讓那個人察覺到,所以安子溪先爬上了一個比較高的墻頭,直接進了空間。
站在高,視線總是不一樣的,至于能不能抓住那個頭,就看他敢不敢來了。
很快,天徹底黑了下來,時間來到了后半夜。
人們都進了深度睡眠之中,連守家的狗狗也都睡得香甜。
關常羽把自己包得如同一只粽子一樣,將圍巾把整張臉都包住,只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面。
真是太冷了,幸虧他帶了不服,不然兇手沒抓到,他就要被凍死在這兒了。
段天寶也沒好多,他把大領子立起來,雙手揣進袖子里,眼睛盯著外面,生怕自己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頭。
程蕭穩得住,緒也比關,段二人要好很多。老實講,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安子溪為什麼會斷定兇手一定會出現。而且咬死了文婷不是頭兇手的手筆,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哪兒來的自信呢!
就在這時,安子溪猛然從空間里坐了起來,出了空間,快步朝著離不遠的黑影掠去。安子溪的速度很快,甚至比頭兇手的速度還要快,手握拳,朝著那顆頭就砸了下去。
那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頭兇手。他原本想著今天要把上次沒做掉的目標做掉,結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差點一拳將他打倒。
耳后的風聲呼嘯而至,頭兇手不得不放慢自己的速度,低子,躲過這一招。安子溪一擊不,也不急躁,胳膊往回收,手肘向下一砸,狠狠地砸向了頭兇手的肩膀。
頭兇手沒有想到的招式會這麼凌厲,勉強躲過一半,卻還是免不得被手肘問候了一下。
手肘是人上自帶的攻擊武,非常堅。習武之人的手肘殺傷力非常大,哪怕只是被蹭到一下,也夠普通人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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