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福真的冤枉嗎?
說他重婚,棄養,一點也不過分吧?
他下鄉時,和李茹已經有了夫妻之時,甚至還有了趙蕊,但是兩人沒登記,他以未婚的份去追求安云,并在小前村住了七年,還生了一個兒。
把原主養到七歲,趙國福不辭而別,轉回頭和李茹登記,還生了一對龍胎,回了京城,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安云呢,尋夫不,一個人在鄉下養兒,活活把自己熬死了。
就沖這一點,說趙國福是謀殺沒病吧!?
更何況,原主是怎麼死的!?
齊大富和丁彩要不是了趙國福的指使,會對原主下藥嗎?
如今紀新榆這個貍貓換太子的始作俑者死了,李茹這個冒充者也蹲了大獄,也該到趙國福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安子溪暗中布置的。
早就想好了對付趙國福的辦法,所以紀新榆死前去見了費思鄉,旁敲側擊地問費思鄉什麼況下可以舉報重婚,棄養這些況。
費思鄉多明啊,當下就看出來了這是安子溪自己的事兒。而且他知道這丫頭著呢,是真的不懂也好,還是假的不懂也好,問到了自己頭上,自己就得知無不言。
費思鄉是欠著安子溪人的。
他把政策向安子溪介紹了一下,然后問道:“丫頭,需要幫忙你就說句話。我呢,雖然不會為你玩忽職守,辦那些個冤假錯案,但是呢,我會盡量給你一個你想要的結果。”
有了費思鄉這話,安子溪也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便把家里的這點‘丑事’兒跟他說了。
當然,關于趙國福與謀殺案有關這件事,安子溪也是經過深思慮之后才讓費思鄉加上去的。當然不會傻到主提及齊大富和丁彩兩口子,只說媽是因為趙國福而死,想要拿謀殺案這事兒嚇唬嚇唬趙國福。
這點事兒對于費思鄉來說本不是什麼大事,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這才有了趙國福被抓的那一幕。
其實趙國福上,還真有不事兒,只說他在五金店上班,又是個撈油水,跑業務的采購,在工作上難道就沒有什麼貓膩?
安子溪始終相認,每個人上都有不為人知的,只是看能發掘多。
于是趙國福就被帶到分局了。
八十年代,作風問題還是很嚴肅的問題,一旦職工了這條線,開除工職是最基本的。也就是說,趙國福的工作基本是保不住了。
他有兩段事實婚姻,有兩個兒,前后差不到一年。明著趙蕊比安子溪大一歲,實際上兩個人相差不到一年。
就在趙國福在號里倍煎熬的時候,趙大冬和閆海蘋也終于坐不住了。
谷老兩口拿著東西去了祝家,上門求救。
按理說,祝庭可以不見他們,畢竟是這兩口子不仁不義在先的,祝庭完全可以無視他們。但是祝庭沒有那麼做,讓阮芳把人請進來了。
當然,他這麼做,絕不是要看在往日的面上幫趙家一把,而是想看落水狗的熱鬧。
其實從本質上來說,祝庭和趙大冬他們都是一類人,只不過前者有能力,有背景,看起來沒有后者那麼低俗罷了。
“親家,之前是我們不對!可是國福那孩子畢竟是你的婿。俗話說一個婿半個兒,你可不能不救他啊!”
祝庭慢條斯理地請他們喝茶,然后很正式道:“親家二字,以后還是不要再提了。李茹不是我的兒,你們也知道呀。”
這態度,明顯就是不想管。
“別呀!”趙大冬笑得比哭還難看,“親家,了你那麼多年父親……再說,再說你的親生兒也是跟過我們兒子的啊!還給你生了一位外孫,他,他也是有功勞的。”
祝庭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了,騰地一下站起來,“放屁,你說的還是人話嗎?我好好的兒被你們一大家子算計了不,你們還找個人來冒充,還有臉來求我幫忙!前些日子我們家出事的時候,你們是什麼態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麼不要臉的。”
祝庭罵完了這話,還覺得不痛快,指著趙大冬和閆海蘋道:“你,還有你!都是你們生的好兒子,干盡了喪盡天良的事,還想讓我救他!我告訴你,沒門!別說趙國福是罪有應得,就算他是被冤枉的,又與我何干!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趙大冬和閆海蘋自然不愿意聽這個話,可是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求助祝庭,所以即便心里難,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仍舊說著好話,“親家,我們知道錯了。我求你了!”
“對,求求你了!我,我給你跪下了還不行嗎?”老兩口還指趙國福給他們養老呢!幾個孩子里,也就趙國福是最有出息,最孝順。如果老大丟了工作,有了案底,那他們這輩子也完了。
兩人說完就要跪,祝庭冷冷一笑,“你們要是不走,我可人了!到時候攆你們走,場面可不好看。我告訴你,我祝家的門不是那麼好進的!這一進一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滾,以后你們再不要來了,再來,我就放狗咬你們。”
趙大冬和閆海蘋又跪又求,可是祝庭就是咬死了不會幫忙,甚至還要讓保姆去找居委會的人過來。
老兩口沒有辦法,只好十分狼狽的從祝家出來了。
“他爸,你說祝庭是什麼意思?”都這個時候了,閆海蘋依舊對祝家抱有幻想,總想著祝庭或許還能幫忙。
“你就不要癡人說夢了,你沒聽他說嘛,李茹不是他的兒,他自然也不會認老大這個婿。”
閆海平大驚失,“那咋辦!他爸,你得想想辦法啊!不能讓老大在里面一直罪啊!”
趙大冬眼珠一轉,森森地道:“我們去找趙喜樂,哦不,去找安子溪那個丫頭。”
“找!”
“再怎麼說,老大也是親爸,咱們是的爺爺!小蕊不是祝家的脈,可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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