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便是如此!”
秦皇點點頭:“今日在此,我便想問問諸位,對此事如何看?他們開出來的如此條件,我太虛山接著麼?”
上虛祖師和七法子無言,顯然在權衡此事。
“接著吧。”
清朗的聲音響起,乃是太虛皇秦九歌。
“哦?”秦皇劍眉一掀,微微驚訝。
如若如此話語,乃是上虛祖師和七法子所言,他不會有半分驚訝,畢竟從理智而言,此乃如今最好的辦法。
但是秦九歌,卻向來最為激進!
甚至說服太虛聖主和他,要稱霸五域,都是出自秦九歌的手筆,否則的話如今的黃泉聖宗,或許還活得好好的。
因此,如此條件雖說明顯是太虛山占據莫大便宜,但卻多帶了幾分妥協意思,秦皇本還以為秦九歌不會同意,想不到如今第一個表態的,卻恰恰是秦九歌。
秦九歌微笑:“暫且如此吧。”
“暫且?”上虛祖師和七法子,敏銳地捕捉到秦九歌如此話語。
“給我百年!”秦九歌道,話語當中擁有極度飛揚的自信,“百年後,諸聖地神朝當如土瓦狗!”
他穿越至今,也不過短短數年景,他就已經長到如此地步。
雖說到了如今境界,不可能再如同先前那般,於實力的飛速長期,但是百年時間,卻足夠他真正長為不可思議的存在!
“百年……”秦皇沉,若有所思。
頓了頓,他微微頷首:“那便如此!”
“對一座聖地神朝而言,區區百年,不過如彈指一揮,我太虛山等得起!”秦皇沉聲道,“那便百年後,所向披靡!”
上虛祖師和七法子還待說些什麼,畢竟在他們的觀念當中,百年時間也就勉強足夠培養一位通神境界的天位長老而已。
不過想到秦九歌這短短數年來的驚人之舉,到邊的話語,又生生吞了回去。
“此百年時,既然諸聖地神朝主將疆域和資源讓出來,那我太虛山也便不要浪費了!”秦九歌道,“擁有如此資源,法劫境界強者不說,但是通神境界的天位長老,起碼能夠培養出來不,對我太虛山整實力而言,能夠起到極其關鍵作用!”
曆來有聖人現世的時代,聖人所在的聖地神朝,其整實力都會大幅度增強,更不要說此世太虛山的強勢,比之曆史上絕大多數聖人現世的勢力,都要強盛太多。
“此事自然,我會親自刀!”秦皇點頭!
他突破準聖,短時間實力已經難以再有大幅度上升,坐鎮太虛山,刀如此之事,自然最是合適不過!
“那再理完最後一件事,我便去閉死關了!”秦九歌沉聲道。
而後,上虛祖師和七法子退去。
秦九歌和秦皇二人謀片刻,父子兩人便是前往太虛聖主所在的小空間當中,面見聖主。
……
九虛峰。
“請菩提子前來!”
回到此地,秦九歌頓時便是吩咐下去。
片刻之後,空擋的九虛殿當中,便是出現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輕僧人,從其上完全應不到任何元力波,但依然神如常,甚至約間帶著幾許笑意。
正是菩提子!
在至尊古道最深,其餘頂級年至尊,盡皆被秦九歌所斬殺,唯有此人留下。
但是,他卻是被秦九歌用極品靈捆仙繩,將其神魂和元力盡皆封鎖,非但用不了半分實力,甚至就連自殺,都難以做到。
“阿彌陀佛!”
見到秦九歌,菩提子雙手合十,口宣佛號。
“見過菩提子道友!”
秦九歌亦是拱手,對於這位一度曾經和他齊名的頂級年至尊,擁有無敵姿的存在,雖然立場不同,但秦九歌依然給予他足夠的尊重。
就算如今,菩提子淪為階下囚,但秦九歌到也從來不曾虧待於他。
除了封鎖修為,還有不能離開太虛假範圍之外,幾乎是以貴賓之禮相待。
“我先前所提之事,不知菩提子道友,考慮得如何了?”秦九歌笑道。
“阿彌陀佛!”
菩提子念了句佛號,微微一笑,一舉一都有種令人心靈平靜的禪意,顯然其佛道修為,已經臻至化境:“此事小僧可以答應太虛皇,但是也希太虛皇,到時可以遵守你先前的許諾!”
“那是自然!”秦九歌點頭。
菩提子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當下,秦九歌大手一揮,頓時九虛殿那雄偉的大門便是開。
“請劍子、莫生二位!”他命令道,外面頓時有人領命離去。
很快,劍子和莫生便是出現在此地。
“公子!”兩人先是向秦九歌微微行禮,而後對菩提子點點頭,“菩提子道友!”
“阿彌陀佛,見過兩位道友!”菩提子一舉一,猶如拈花而笑的佛陀。
幾人之間的氣氛,毫不似是勝利者與階下囚,反而像是老友一般。
“兩位準備好了嗎?”秦九歌神微微肅然,沉聲問道。
劍子和莫生同時點頭:“公子放心!”
“既然如此,那便出發吧!”
秦九歌沉聲道。
頓時,他揮出一道和元力,將修為被封印的菩提子卷起,面前一道空間裂浮現,一邁步便是消失在九虛殿當中。
劍子和莫生兩人跟上。
……
西疆。
極西之地。
虛空微微漾,四人的影顯化出來。
上次來到此地,還是至尊試煉結束,秦九歌舉世皆敵之時,普天之下包括西疆無數人在尋他,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如今來此,卻是太虛山氣吞八荒,得天下諸聖地神朝抱團,方能抵擋其璀璨鋒芒。
就算是秦九歌,如今也已經是皇者巨頭級別的存在了,而擁有青銅棺槨,在此界甚至沒有能夠取他命之人了。
所過之,鬼神辟易!
“又來了啊!”秦九歌微微慨,扭頭向菩提子,“菩提子道友,你我之前雖然打過照面,但真正打道,應當便是在此極西之地的極西城吧?”
菩提子一笑,亦是出緬懷之:“當時還是佛國之人降臨,小僧前往尋到太虛皇,主與太虛皇合作呢……”
頓了頓,他那清秀的臉龐上,終於出一抹複雜:“是人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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