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看到武紹波的第一眼就認出了他,知道武紹波是警員,猜測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為了富玉娟的事而來。畢竟們前腳剛吵完架,后腳富玉娟就死了,而且們吵架的事很多人都看見了,警員找問話合合理。
但是他們為什麼只找自己,不找牛大莉呢?
當時牛大莉也在現場,按照常理推斷,應該也找牛大莉了解況的。不管是在一樓吵架,還是鬧到系主任那里去,牛大莉都參與了,但是為什麼警員們只找,不找牛大莉?
這一點說不過去。
安子溪覺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混淆視聽,故意不提牛大莉,這樣一來所有不利的矛頭就都指向了。
警員們辦案辦公,目的是找到兇手,不會故意針對誰,但是學校里給警員們提供信息的人,可不一樣。
安子溪從教室出來之前,曾經和牛大莉說過一句話,讓留意今天誰沒來,誰遲到了。
周老師的課,是沒有人敢逃課的,但是打小報告需要時間,所以安子溪斷定,這個人要麼請假不來上課,要麼遲到。
果然,下課以后,牛大莉告訴安子溪,說鐘清悅遲到了,氣吁吁的喊報告,說自己不舒服,才會遲到。
“就算這樣,周老師也沒給好臉看,把訓了一頓。但是好奇怪啊,鐘清悅向來是大小姐做派,誰說都擱臉子,但是這次周老師訓,不但沒生氣,好像還高興似的。”牛大莉一頭霧水,又問安子溪,“老夏找你什麼事兒啊!?”
“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你看到他后那兩個人了嗎?”
“嗯,眼生啊。”應該不是學校的。
安子溪爬到上鋪,慢悠悠地道:“那兩個人是分局的,負責調查富老師的案子,估計是知道了我和富玉娟吵架的事兒,所以特意過來找我了解況的。”
宿舍里的人都擔心起來,“老六,沒事吧?”
“我又不是兇手,能有什麼事兒啊!別擔心,他們就是問問,正常程序。”
“那不對吧!”牛大莉第一反應和安子溪一樣,“那天吵架也有我的份,而且你要是不攔著,說不定我都要手了,他們怎麼只找你,不找我呢!”
瞧不起誰呢!
安子溪呵呵一笑,“這個啊,就要問鐘清悅了。”
“關什麼事?”
“肯定是向警員們打小報告,說我有重大嫌疑,所以才會遲到!要不然為什麼周老師訓,還高興的。”
牛大莉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我艸,這也太不要臉了!不行,我得找算賬,這小娘們,天天不想著學習,想著怎麼禍害人,不給點看看,還以為我們好欺負。”
“算了,大莉。”安子溪道:“你去了又能怎麼樣?打一頓?學校不分你才怪!再說了,那樣也顯得我們心虛嘛,就算不打這個小報告,我們和富老師吵架的事也瞞不住,咱們又沒做虧心事,算啦。”
牛大莉的牛脾氣上來了,“那就這麼放過啊!太便宜了。”真是越想越生氣。
劉也勸,“就是那副賤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你以為能消停啊!?且等著吧,說不定還要鬧呢!”
“你現在過去找,人家完全可以不承認嘛,到時候你也不占理。要是再發賤,咱們就有理有據了,到時候再找算賬也不遲。”尚曉楠把牛大莉往椅子上一按,“你呀,別添了,都什麼時候了。”
牛大莉一想也是,反正和這個姓鐘的之間,遲早有一戰!那就再讓蹦跶兩天吧!
要說這鐘清悅,還真是被316的人研究得明明白白的,只不過啊,狗肚子里裝不了二兩香油,第二天上早課的時候,就自作聰明地向安子溪發難了。
鐘清悅進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眼神鎖定住安子溪,然后抱著的書就坐到安子溪后面去了。
李佳佳遞給安子溪一個眼神,示意鐘清悅就在后面坐著呢!
劉無奈的搖頭,同時還嘆了一口氣,表示自己無能無力了。
人要是自己找死,那真是神仙來了也擋不住。
牛大莉責是冷笑一聲,把自己的手關節掰得咔吧,咔吧直響,就等著鐘清悅送上門來了。
鐘清悅完全不清楚自己的那點小伎倆已經被人看了,還得意的,一邊翻書,一邊怪氣地道:“哎呀,這人啊,就是不能太猖狂,要不然啊,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早晚收了。”
孟星十分驚訝地看了李佳佳一眼,小聲嘀咕道:“是在說自己嗎?”
李佳佳忍著笑,豎起大拇指,表示這話說得絕了。
安子溪也沒啥反應,還是安靜地看的書。可是鐘清悅忍不住啊,都在安子溪手下吃過好幾次虧了,這次不管怎麼樣,也要把場子找回來。
“哎,安子溪,昨天生化課你干嘛去了,我怎麼沒看著你啊!聽咱班同學說,你被帶走了?”
哼!
這話說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聽誰說的?”安子溪轉過頭去看,把鐘清悅看得直。
“就,就忘了,反正你沒上課呀。”
安子溪瞪了一眼,“關你屁事。”
牛大莉在一旁笑得和拖拉機一個靜,反正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鐘清悅。
“是不關我事,但是好歹大家是同學,我關心一下不行嗎?而且我聽說了,是警員把你帶走了,你肯定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人家為什麼只找你,不找別人呢!”
安子溪真是服死鐘清悅這腦回路了,小姑娘長得也不算難看,家境也好的,怎麼沒長腦子呢!
“你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把羊水嗆腦子里了?”
“啥?”
牛大莉再也忍不住了,一拍大,“我們老六說你腦子進水了,這都聽不明白,笨死了。”
教室里響起了幾道悶笑聲,大概是都喜歡瞧見鐘清悅出丑的吧!
鐘清悅被氣得不輕,怒視安子溪,罵道:“得意什麼,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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