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姿勢十分曖昧,安子溪仰起頭瞪著邵錦,眼里火沖天。好在邵錦并沒有什麼過分的舉,他的手雖然圈著安子溪,但是只是放在的兩側,并沒有肢接,只是做一個樣子。
邵錦悄聲道:“小孫同志又回來了,還有我的領導,你好人做到底,幫幫忙。”
沒等安子溪說話,邵錦突然又道:“加錢,加錢。”
安子溪一聽說他的領導也回來了,心里頓時好奇的不行!長輩幫忙小輩留意姻緣這種事,倒是能理解,可是邵錦都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這兩人還能去而復反是幾個意思?
難道說小孫同志剛才跑出去,并不是要放棄了,而是去告狀了?
孫麗蕓去而復返,看到安子溪和邵錦兩個人親的摟抱在一起,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孫權有瞧見這一幕,也是十分不滿意。他黑著臉,大步走向邵錦和安子溪,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
邵錦見孫權有走近了,這才松開了安子溪,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主任,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我要是不來,我家麗蕓還不知道要被人欺負什麼樣子呢!”孫權有一邊說,一邊暗自打量安子溪,對方容貌出挑,氣質出塵,單從這一點上看,確實要比麗蕓優秀。
可是男人娶妻要娶賢,長得漂亮有什麼用啊?
邵錦的眉頭微微皺起,心里有些不悅。
“主任,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誰欺負了小孫同志了?”盡管邵錦尊重自己的領導,但是他話里話外的不滿還是表現了出來。
沒等孫權有說話,安子溪搶先一步開口了,“難不小孫同志說我欺負了?”安子溪瞄了孫麗蕓一眼,茶里茶氣地道:“哎呀,小孫同志,你怎麼還告狀呢!這麼大的人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把家長過來?知道的,是你心智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家喜歡仗勢欺人呢!”
“你……”孫麗蕓本來就是告狀來的,想讓孫權有為自己撐腰,那個人憑什麼奚落自己啊!可是沒有想到,當著叔叔的面,那個人依舊囂張,還敢明目張膽的指責。
想到這里,孫麗蕓又落下淚來,任誰都想在心的人面前保持最完的形象,可是被這個人貶得一文不值,傷心啊!
“叔叔,你看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撒起來還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讓安子溪到一陣惡寒。這可是八十年代,有公主病的人還是數吧!怎麼就讓邵錦這倒霉孩子攤上了一個?
孫權有的臉也很難看,他有三個兒子,沒有兒,拿自己這個侄當兒一樣疼,從小呵護到大,生怕一點的委屈。
現在倒好,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鉆出了這麼一個人,三番五次的踩他侄,簡直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錦,這是誰啊?”
不等邵錦答話,孫權有又道:“小姑娘長得倒是不錯,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啊!缺乏教養!”
谷亀
安子溪冷笑一聲,向來只有罵別人的份,什麼時候到別人對著怪氣的了!
“錦,這位就是點鴛鴦譜的孫主任啊?看著有學識的一個人啊,怎麼非要把小孫同志塞給你呢?”安子溪也不怕得罪人,反正姓孫的又不是的領導。
邵錦差點笑出聲來,不過想想,孫權有現在還是自己的領導,還是應該留幾分薄面給他,就把拳頭放在邊輕咳了一聲,才道:“嗯,大概是因為孫主任不知道我有對象吧!”
孫權有的臉別提多難看了,“錦,你看人的目可不怎麼樣啊!這姑娘牙尖利的,你要是娶了,怕是生氣斗都斗不過人家。”
“主任,媳婦是用來疼的!”邵錦臉上帶了些許不耐煩之。
“可是干咱們這行的,還是要娶妻娶賢。”孫權有寸步不讓,接著道:“牙尖利的只會招禍,只有像麗蕓這樣的,才能是守家穩家的賢妻。”
安子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仿佛孫權有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直不起腰來。
邵錦扶了一下,神溫,“小心點。”
孫麗蕓見他們兩個這樣親昵,好像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難。
“你這……也太沒教養了~”孫權有為人有些古板,見不得安子溪這樣跳的,越發覺得不如自己的侄。
“不好意思啊!實在是孫主任講的笑話太好笑了。”安子溪清咳了兩聲,又補充道:“您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啊!不過我也理解,老話也說孩子是自己的好!”
孫權有臉大變,就差指著安子溪的鼻子罵了,“你簡直不可理喻,真不知道錦看上了你哪一點,你哪里比得上麗蕓?”
安子溪也不生氣,“我給你數一數啊!你看,我長得比漂亮,這長眼睛的人都看見了,我比年輕,還在上大學呢!不知道你侄是什麼學歷啊?最重要的是啊,我這個人格獨立,自強不息,能經得住社會的考驗,不會遇到點什麼事就找家長。”
分明是在嘲諷孫麗蕓氣!
孫權有冷笑一聲,“門不當戶不對,你能得意到幾時。”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撕破臉皮了。
“你怕是看上了錦的家世吧!不防告訴你,他們家規矩大著呢!錦的婚事,得要他爺爺點頭的。像你這樣一點規矩都沒有的人,本進不得邵家的門。”
沒等安子溪說話,邵錦上門一步,將護在一旁道:“不勞您心了!上次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對贊不絕口,我們家的家事,就不勞孫主任您惦記了。”
孫麗蕓在旁邊眨了眨眼睛,聲問道:“你們見過家長了!?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做不到的事,不一定別人也做不到!孫姑娘,我勸你,不要在一歪脖棵樹上吊死,上趕著不是買賣。”
邵錦轉頭看了一眼,似乎在問:誰是歪脖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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