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這一掌來得太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清脆的打臉聲響起時,大家才反應過來,王程挨打了。
王程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他捂著臉難以置信地朝著安子溪吼,“你敢打我,臭娘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完,便呲牙瞪眼地朝著安子溪沖了過來。
他認為自己先前只是大意了,因為沒有想到安子溪會突然手,所以才會被打了。要是面對面的手,一個的,還能打過老爺們不。
耿迪也樂于看見安子溪被打,反正王程可比他壯實多了,這家伙平時就喜歡手腳的,一般男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更別提安子溪這樣的了。
“你干什麼,你還想和人家小姑娘手?”宿管阿姨就站在安子溪旁,把錄音的容聽得清清楚楚,也看明白了,人家小姑娘不是無緣無故找上門來的,要不是他們做得太過分,人家姑娘絕不可能上門。
“你起開。”王程一臉兇相地將宿管阿姨推倒在地,“真當自己是一盤菜了。”說完便惡狠狠地朝著安子溪看了過來。
“臭娘們,把錄音機出來,否則……”他的話還沒說完,眼前一花,接著臉上居然又挨了一下。
啪的一聲,那聲音別提多脆了,聽得人牙疼。
王程和魏威全都愣住了,沒有人能預料到安子溪會再次出手,而且這次和王程面對面,打得更用力了。
王程覺得后槽牙都松了,臉皮像是要被揭掉一層似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了,所以這次想都沒想,腦子一熱,掄起拳頭就朝著安子溪砸了過去。
安子溪作更快,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拳頭,然后狠狠一擰,直接就把王程的胳膊擰到后去了。王程的胳膊被擰得像個麻花一樣,他背過去,臉上表極其痛苦,大道:“疼,疼,臭娘們松開我。”
安子溪一腳踹過去,正踹在王程的后腰上,一松手,王程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直接來了一個狗啃翔。
宿管阿姨跳出來道:“踹得好!不懂四六的東西。”人品太次了。
魏威連忙過去把王程扶起來,“怎麼樣,沒事吧?”
王程呲牙咧地道:“太他M的疼了。”下磕在地上,磕禿嚕皮了,都冒油了。
“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打人呢?”耿迪一臉驚恐,“你,你還上門來打人。”
“我就打他了怎麼著,我不僅打他,我還想打你呢!耿迪我告訴你,你們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紙包不住火,學校的通知你們當看不見?看這次誰被記過,誰被開除!”
周圍看熱鬧的也都指指點點的,說什麼的都有。
“一個大男人,欺負同志算什麼本事。”
“你開玩笑呢?他倒是不要臉,想欺負人家,欺負得著嗎?”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們三這麼不是東西啊?造人家小姑娘的謠,那是一條人命啊!狼心狗肺。”
“怪不得之前一直說些有的沒的,我說呢,原本是這麼回事。”
魏威和王程聽了這些話,臉簡直比吃了翔還要難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耿迪,像是在問他該怎麼辦。
耿迪臉漲得如同豬肝一般,他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暫時穩住安子溪,再和談談條件。
“安子溪,把事鬧得這麼大,你也得不到好。咱們談談怎麼樣?”
安子溪一笑,“我跟你這狗東西有什麼好談的!”
“你……”
就在這時候,終于有宿管科的人過來了。
靜鬧得那麼大,只有聾子聽不見。
看熱鬧的男生一看有能主事的過來了,立刻起哄,“老師,您來的太是時候了。這三個夯貨不是東西哎,背地里講究人家小姑娘,想把人死。”
“可不咋的,丫兒還想讓人家小姑娘跳樓呢!”
宿管老師被死,跳樓這樣的字眼嚇得眼皮直跳,“怎麼回事?”轉眼瞧見安子溪,不由得問了一句,“你就是那個小姑娘?怎麼跑到男生宿舍來了。”
安子溪沒客氣,直接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然后才道:“老師,我實名舉報這三個人誹謗造謠,中傷同學,我有證據。”
宿管老師覺得腦瓜子嗡嗡的,“行行行,你們幾個都跟我走吧,有什麼事兒到系里說去。”
耿迪臉都白了,看著安子溪的目像淬了毒似的,安子溪可不怕他,還得意的抬了抬下,一副等著看你下場的表。
魏威扶著王程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兩人小聲流。
“怎麼辦啊,事鬧這麼大,不會影響咱們考研吧?”魏威是真的想考,但是怕自己考不上。
王程是拿考研當幌子,主要還是想留在京城。
現在這個況,別說留在京城了,能不能順利畢業都是問題了。
“肯定有影響啊。”王程沒有魏威那麼天真,他現在想的是怎麼樣撇清自己和耿邊的關系。
錄音里的那些話都是他說的,做不得假。
現在只有把所有事推到耿迪上,才能有一線轉機。雖然京城留不得了,但是好歹能順利畢業,要是警告一下,不留檔記過就更好了。
王程心里有了主意,就攛掇魏威和他一起。
兩人口徑一致,可信度更高。
魏威也不是傻的,三個人本來就是酒朋友,這種記大過,甚至有可能影響畢業和前途的事,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好!”耿迪一倒,他正好也一個競爭對手,說不定還有奇跡呢!
就這樣幾個人跟著宿管科的老師去了系主任的辦公室。
“什麼況這是?”
宿管老師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這位同學說有證據。”
“哦!”系主任一臉嚴肅,他對耿迪是有印象的,上進的一名同學,怎麼現在誤歧途了。
“怎麼回事?”
耿迪著急解釋,“主任,不是那麼回事,這里頭有誤會。”
安子溪又按下了播放鍵,三個男人的對話錄音十分突兀地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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