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季云沒有想到安子溪的力氣這麼大,看起來瘦了吧唧的,可是手勁居然和男人似的。
早該想到,習武之人力氣肯定不小。可也是做慣了活的人,比一般人力氣要大很多,自然不愿意輕易認輸。
曾季云用另一只手扳著桌子沿借力,使出來全的力氣想要掰倒安子溪的手腕。憋著一口氣,瞪著眼珠子,臉都憋紅了,可是還是沒能掰安子溪的手腕。
對方一副游刃有余的輕松模樣,可是把曾季云氣壞了。但是這會兒的手腕很酸,手心里也全是汗,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勝算都沒有。
安子溪猛然發力,一把將曾季云的手腕扳倒。
“這簡直……”曾季云哭笑不得,“你是吃啥長大的啊?”
“那你別管。你這力氣其實還行,不過還得練。”
曾季云點了點頭,“我這第一關算是過關了?”
“嗯,第二關,是測驗你的下盤功夫。”安子溪挑了挑眉,“扎個馬步瞧瞧?”
二人來到院子里。
曾季云從來沒扎過馬步,也沒練過下盤工夫,所以的姿勢很不標準,需要安子溪指導。
“背直,打開。微微下沉,手要放在腰兩側,對,就是這樣。”安子溪看了一眼時間,“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半個小時以上勉強及格。”
對于一個從來沒有練過武的人來說,半個小時已經可以了,更何況現在是夏天,太那麼大,站在太底下扎馬步,絕對是提高了一定的難度。
曾季云這個人,從小經歷了太多的磨難,這個人或許沒什麼文化,也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最不缺的就是毅力,還有忍耐和堅持。
盡管太很曬,蹲馬步很累,但是曾季云一直在咬牙堅持,相信可以達到安子溪的要求。
安子溪不時地看看時間,偶爾看看曾季云的況。的大在抖,到了后面人都是抖的,汗水滴在眼里,可是依舊沒有放棄。
“好了,可以了。”
曾季云聽到說可以了,才放下雙手,想要站起來,可是蹲的時間太長了,起的時候差點摔倒,要不是安子溪扶了一把,只怕直接就摔到地上去了。
“沒事吧?”
曾季云搖了搖頭,“可以了嗎?”
“還早著呢,還能跑嗎?”
曾季云冷笑一聲,著氣道:“我怕你啊,走著。”
安子溪就道:“鎖門,一直跑到我學校,跟得上我就教你。”
“誰怕誰。”曾季云把大門上鎖,招呼安子溪道:“快點跑,我怕你跟不上。”
兩個人從胡同口開始跑走,沿著公線路狂奔起來。安子溪的節奏很好,步伐頻率都是很有規律的,曾季云正和相反,不懂跑步的竅門,只是本能地一直跑,一直跑。
目標就在前,只能跑,不能停下來。
這讓想起了小時候親媽對說的那些話,不能停下來,要一直向前跑,不能回頭。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曾季云大汗淋漓,臉也有些發白,安子溪跟著,氣定神閑地道:“要調整呼吸,你這麼跑得累死。”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看到安子溪游刃有余的狀態后,曾季云的腦海里忍不住浮現出這麼一句話,“你,你不累嗎?”
安子溪只道:“我沒蹲馬步,力氣比你充足一些,再說了,我跑步是有科學方法了,不會像你這樣瞎跑。你現在聽我說,先放慢速度,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像我這樣,吸~呼~吸,對,很好。”
“雙臂擺的幅度要注意,注意節奏,對,慢慢調整。”
經過安子溪的指導,曾季云的狀態漸漸好了起來,腔里的疼痛緩解了不,力氣也漸漸恢復了。
“呼,呼……”
最難熬的極限期一過,人的狀態就回來了,越往后越輕松,以至于到了京醫大學校門口的時候,曾季云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這麼快就到了。”叉著腰,著氣,費力地從里出這麼一句話來。
“一,走一走,緩解一下的酸痛,你這樣停下來容易筋。”安子溪招呼跟自己往學校走,曾季云只好忍著部的不適跟著往學校走。
校園里的朝氣蓬讓曾季云十分羨慕,這是做夢來過無數次的地方,想,或許自己這輩子都無緣做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大學生了,要是真有回,希下輩子能投個好胎,也能有書讀。
兩個人圍著場走了幾圈,胳膊,甩甩,直到酸脹的覺得到緩解,才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你想過以后怎麼辦嗎?”
曾季云灑一笑,“你就甭心這個了,好好上你的學。我自己不是有營生嘛,掙錢呢!”
心里其實一直的,主要是不知道自己的那個仇人被抓了沒有,他要是能被繩之以法,那自己以后做什麼都值了。
收廢品也好的,靠自己的本事掙錢,不丟人。
“行,那學武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周六下午沒課就去你那兒,你在家里等我,周天我可以全天教學,周一早上再回學校。你得供我吃,供我住,還得給我買西瓜,買冰。”
曾季云先是瞪了一眼,想說你臉咋那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安子溪就想笑。
一開始還想忍著來的,但是后面實在忍不住,就咧著笑了起來。
幸福的笑。
“一會兒坐車回去吧!別傻乎的跑了。哦對了,在我們學校吃完飯再走,省得你回去再做了。”
“行。”
曾季云吃完了飯就回去了,安子溪回到宿舍,又被室友們圍攻了。
“你說實話,你和宋師姐的關系什麼時候那麼好了?”牛大莉一把摟住安子溪的脖子,威脅地問道。
“什麼宋師姐啊。說什麼呢?”
“裝吧你就。”劉也道:“宋師姐,宋老師,宋一然,找你好幾回了,還說等你回來了去辦公室找。”
宋一然?
哦,那祁橫的事吧!得,給忘得差不多了。
“我哪兒知道,我去看看,回來告訴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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