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之前,意思是他現在想起來了?
“你想起和虞小姐的事了?”費羅伊德驚奇的問道。
人的大腦和電腦不一樣,不能找技把丟失的數據重新恢複回來,所以當初虞禾問他有什麼辦法的時候,他並不抱樂觀的態度。
秦北廷:“想起了一部分。五年前,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能想起一部分,已經是奇蹟了!”費羅伊德慨道,“用同樣的方式再多訓練訓練,應該很快能把所有記憶恢複起來。”
“回答我的問題!”秦北廷冷聲提醒道。
“你先彆生氣,平穩氣息,我都告訴你。”費羅伊德給他倒了杯水,安道。
他把用過的儀,都收拾給助理後,纔不不慢地坐下來,說道:“是虞小姐讓我這麼做的。”
秦北廷眸微瞇,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五年前,你的病有所惡化,虞小姐擔心你會因為有個什麼意外,病惡化更加嚴重,所以私下讓我幫一個忙:在不幸出事後,把從你的記憶力抹除掉。”費羅伊德緩緩說道。
這件事,虞禾原本是讓他向秦北廷保的,可現在,兩人都出事了,他怕再不說出來,隻會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惡化吧?
“所以,是你讓我忘了!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秦北廷冷道。
虞禾到底知不知道,他寧可忘記全世界,也不想忘記!
費羅伊德頂著他那犀利的眼神,和強大的低氣,還是有些心理力的,“是的。”
“廷哥,五年前,虞小姐掉下懸崖後,你的病惡化的太快了,當時虞小姐雖然生死未卜,但生存希渺茫,我們不能失去虞小姐,再失去你。”陳東在一旁解說道。
“所以,你也參與了!”秦北廷犀利的眼神轉向陳東。
陳東一激靈,“我是被迫參與的!是封哥帶頭同意的!”
秦北廷:“噢?還有誰?”
陳東這才意識自己快。
他不想說,但對著秦北廷那犀利的眼神,嚥了咽口水,最後還是把當時參與的戚西封、陸一銘等幾個人的名字都出來了。
說完,他立馬在心裡愧疚道:兄弟們,抱歉了,我真不是故意把你們供出來的,主要是全部供出來了,希廷哥不責眾啊。
與此同時,分彆在不同地方的戚西封、北冥、陸一銘幾個都不由打了個寒。
北冥:今天怎麼覺好像比較冷的樣子?
“我是遵守與無名神醫的諾言,對你負責。”費羅伊德解釋道。
可是,就算抹除掉了秦北廷對虞禾的記憶,但秦北廷還是想起來了,這也是他看過最奇蹟的奇蹟。
這兩個人,這輩子隻能永遠的綁定在一起,誰了誰都不可以。
“是啊,老大啊,當時你的狀態不佳,我們就選擇聽嫂子的話,就算我們有罪,也請你讓我們等到嫂子醒過來後,再給定罪吧?”陳東請求道。
秦北廷輕笑一聲,“是等醒過來,赦免你們吧?”
陳東一噎,老大你怎麼就這麼聰明咧。
陳東弱弱道:“可是,這些年來,我們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秦北廷:“要苦勞?正好非洲那邊有個項目,祁楠留下,你們幾個過去幫忙挖礦。”
陳東:!!
陳東:“老大,非洲太遠了,能不能不去啊?我走了,不就冇有人照顧你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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