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尹月優哉游哉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楚天晴的那雙眸子清明至極。
別看楚天晴看著憤怒至極,可是實際上,眼里的幸災樂禍,看得清清楚楚。
也是,像楚天晴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張林挽月?
“楚側妃現在罵我罵得這麼認真,其實心里,非常期待林側妃流產吧?”
心中所想被楚尹月道出,楚天晴頓時臉一變。
“你!肖玉,你說什麼?本側妃怎麼可能對林姐姐有這種想法?”
“有或者沒有,你自己清楚,你問我也無用。”楚尹月抿了一口茶。
楚天晴臉一沉,有些惱怒了。
“肖玉,你也太猖狂了,你都還沒嫁城王府,竟然就敢污蔑本側妃,來人啊,把肖玉給本側妃綁起來!”
楚天晴旁的奴才們猶猶豫豫,一個都不敢上前。
“楚側妃,這個……肖郡主畢竟是郡主,小的們不敢”
“不敢怎麼?肖玉就算是郡主,那也只是朝秦的郡主,關我們天凌什麼事?你們沒看到嗎?連林姐姐肚子里的孩子都敢!我告訴你們,要是等到王爺回來,到時候王爺肯定連你們一起罰!”
奴才們被楚天晴說了,幾個大漢立刻走向了楚尹月。
楚尹月目沉沉。
掉落地獄崖后被秦宿救起,上的服被換,金針和毒這類的保命東西都已不見。
再加上斷崖之傷還未徹底痊愈,現在反抗,等于螳臂擋車。
索抬手:“楚天晴,你可想好了,你今天綁了我,代價可是翻倍的。”
楚天晴冷冷一笑:“綁!”
楚尹月很快被綁了起來。
看著被綁起來的楚尹月,楚天晴表現得頓時就像是城王府主人一般。
甚至還讓人拿了一張椅子過來,然后坐在椅子之上發號施令。
“肖玉竟然膽敢加害城王府的長子,罪大惡極,來人,杖責三十!”
楚尹月被兩個大漢在地上,另一名大漢拿了一手臂細的木,直接往的腰上打。
只一下,楚尹月就有一種腰要斷裂的覺,但沒有哼聲,只是咬著下,靜靜地看著楚天晴。
楚天晴被楚尹月盯著,莫名覺得滲人至極,心中煩躁,又擺手道:“打重點!這個人,一看就是不知悔改的!”
三十大板下來,楚尹月幾乎搭進去了半條命,整個人趴在地上,角也溢出了鮮,看上去慘不忍睹。
就在這時,孫太醫被人帶著邁了院子,看到楚尹月,他頓時嚇了一跳:“這,這是?”
楚天晴道:“孫太醫,您別在意,這就是個惡毒的人,了該有的懲罰,您先進屋里看看我家林姐姐吧,林姐姐肚子里的城王府長子,可斷然不能有事啊。”
孫太醫有些猶豫,可想到事關城王府長子,還是率先走了里屋。
院子里,小廝們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楚尹月,倒是有些慌了。
“楚側妃,這……這肖玉,好歹是朝秦的郡主,如果出了事,朝秦那邊,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楚天晴剛剛命令下人打人,還頤指氣使,現在冷靜下來,也張了起來。
但還強裝鎮定:“什麼麻煩?肖玉加害城王府長子,本側妃讓人行家法,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本側妃打,打得名正言順,難道還有人敢說本側妃做得不對?”
楚天晴話剛落,一道冰冷的聲音,便從院外傳了進來——“你說,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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