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玥回去的時候陸曼麗已經給剝了一盤了,一時倒覺得不好意思,“謝謝你。”
“沒事,作爲你今天接我出來的報酬。”陸曼麗說,聲音卻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辛玥發現臉的不對頭,“你沒事吧?”
“沒事,”陸曼麗搖了搖頭,皺著眉頭道,“我覺得肚子有點疼。”
“怎麼會一下子就疼了呢?”辛玥問,“你剛纔是不是吃螃蟹了?”
“吃了一,”一應該是不礙事的,還見過其他孕婦吃幾隻都沒事的,反正因人而異。
“你,”辛玥被的任弄得無話可說,“我送你去醫院。”萬一真出了事,還得擔責。
“不用不用,”陸曼麗搖頭,有點難以啓齒,“你送我去廁所吧……”
辛玥:“……”下次說話能不能說完啊?
辛玥扶去上了廁所,陸曼麗心舒暢的出來,不想走到半路,又回了去。幾分鐘後,纔出來。這次走到桌上又發作了,辛玥心裡擔憂,說要帶去醫院。陸曼麗連忙攔住,說太丟臉了,有損自己的形象。
“那怎麼辦?”辛玥問,“我擔心你孩子出事。”
“不會,相信我,”陸曼麗道,“這種覺很悉,我很確定自己只是吃壞了肚子。”
“你剛纔在宴會上還吃了什麼?”辛玥覺得不對勁。
“沒什麼呀,就喝了一碗湯……吃了一隻蟹腳。”陸曼麗心虛。
“只有這兩樣?”辛玥不信。
“真的就這兩樣,我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給你剝蟹殼了。”陸曼麗信誓旦旦,不像在說謊。
辛玥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勁,讓八律去餐桌上取了一份湯和一份蟹來。
“那蟹不會有什麼東西吧?”陸曼麗問,氣勢立馬就上了來,“如果真差出來有什麼,我一定讓吃不了兜著走。”
“哪個?”辛玥問。
“還能是誰?曹桂香唄,除了誰會使這種小氣的手段。”下藥,太卑鄙了。
如果食有誤,那是嚴姝玫的責任,如果在裡面下藥,肯定是曹桂香的責任,搞砸嚴姝玫的宴會,讓今後無法在圈裡立足。
辛玥對的想法不置可否,甚至不知道爲何會對曹桂香充滿敵意或者不屑。
“怎麼,你覺得不對?”陸曼麗問。
“沒有,還得看其他夫人有沒有這種況發生。”
“什麼意思?”不管有沒有都是曹桂香的鍋呀。
辛玥沒說,沒有把握的猜測,從不說給別人聽。
晚點八律將兩份菜檢測報告拿給辛玥看,並說其他桌沒有這種況發生。辛玥跟陸曼麗說了一聲,然後笑著將這兩份數據拿給蘇母,兩人都打算今後再也不與溫家來往。
睡覺時陸曼麗給辛玥打來電話,說明白的意思了,“如果你生活在古代,宅鬥還有別人什麼事。”
辛玥笑,“那時我倒希自己生活在尋常人家。”
“如果沒有蘭提醒我,我還真沒反應過來,”陸曼麗道,“只能說人不可貌相。”
被下藥的只有辛玥這一桌,其他夫人覺得在外吃螃蟹有損形象,一般不會吃,所以對方只針辛玥對一人。辛玥與溫家有淵源的就只有曹桂香了,這並不難猜。
但這件事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曹桂香再傻也沒有傻到明正大給辛玥使絆子,如今自己都是寄人籬下。何況如果是要針對嚴姝玫,怎麼不全部都下,這是最保底的方法,因爲無論怎樣嚴姝玫最後都會名聲倒地。
所以辛玥跟陸曼麗說要看其他人的反應。如果所有人都這樣,那就是曹桂香,如果只有一人,那……
“你婆婆就這麼算了?”陸曼麗問,蘇母可不是一個省心的人。
“婆婆說再也不去溫家。”上次的錢溫可茜沒要,蘇母一直對溫可茜有愧疚,如今算是給溫可茜一個面子。
“你算了我可不會算,老孃第一次吃瀉藥,倒了八輩子的黴。”還以爲是吃了螃蟹孩子要掉了呢,結果是吃了瀉藥。
陸曼麗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這點與袁婧夕很像,只是袁婧夕比看得,會妥協,而而從不妥協。
所以第二天陸曼麗大張旗鼓帶著一羣人去溫家討要醫療費,說是吃了溫家的螃蟹,讓拉了肚子。溫夫人估計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潑皮無賴,紅著臉給了錢。陸曼麗得到了錢,說了一頓好話,“這還是我,若是昨兒個蘇夫人吃了你家的飯,只怕蘇庭雲不會這樣算了。”
溫夫人聽得臉都綠了,如今的溫家雖與蘇家有往來,但因著溫可茜的事,關係大不如從前。
陸曼麗也不算賬,臨走時將兩張檢測報告給了溫夫人,“我覺得這個給你比較好。”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說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走了。
陸曼麗得到錢後,給辛玥分了百分之二十,說算是替辛玥擋了災,沒問辛玥拿錢就已經是關係好了。
“那多陸夫人大方,”辛玥說,一手拿著撥浪鼓逗兒子。
“不說了,有了這筆錢,又可以多買幾套孕婦裝了。”
辛玥沒問怎麼解決的,只是不問,自然有人告訴。
晚點柳夫人、芳姨幾人來蘇宅看蘇母,將這件事一說,然後問辛玥有沒有出事。
“螃蟹我沒吃,當時正好去了廁所。”
“你運氣好,”柳夫人道,“溫家這事出了後,以後誰還敢去他家,可憐曹小姐要背鍋了。”
辛玥默然,嚴姝玫坐穩了溫夫人的位置,曹桂香無權無勢,以溫知故的格,即便知道是被冤枉的,還是會讓背鍋。
蘇庭雲在阿斯塔納停留了幾天,最後得知不僅哈薩克斯坦,另外幾個合同快要到期的國家也有相同的打算,事儼然已經不再是一件小事。
難怪哈薩克斯坦態度這麼強,原來有許多個國家達了一致。如果一個國家蘇家可以不在乎,但多個國家出現這樣的事,況就非常不妙了。
知道這件事後,他一直皺著眉頭,想從裡面找到解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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