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嚴、韋……”蘇庭雲一下子說了五家出來。
“我知道這個方法有點損,有點惡毒,”辛玥從沒在他面前表現出任何暗的一面。
“你說,”蘇庭雲的聲音用帶著包容與安。
“就是你可以拆了他們的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在生意上做文章,讓這幾家再無競拍的資格。這種傷害別人的事,辛玥兩輩子都沒做過,所以說出來不免忐忑。但爲了自己的孩子、丈夫、家庭,不得不做。何況,都欺負到門上了,還不許人還手啊?
“已經著手了,”蘇庭雲眼裡的笑意擋也擋不住,“所以我才說要去參加競拍的。”
“原來你說的競拍是這個意思,”辛玥反應過來,“蘇老師,你真聰明。”
“這件事看著大,實際就這點事,”蘇庭雲看著,似水:“回來吧,孩子快不認識你了。”
想到兒子,辛玥心就了,但仍舊搖了搖頭,“我還有幾個國家沒走完,得罪人總歸是不好的。”最主要的是,圈的資源是循環的,溫家、嚴家這些也是大家族,蘇庭雲怎麼可能一個月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蘇庭雲只道:“早去早回。”
接下來十幾天,辛玥奔波與各大國家,與負責人或其夫人談論關於這件事的委婉做法。先反對政治聯姻的不科學說話,揭穿他們的私心,然後拋出橄欖枝,同時也提到如果對方不合作就會採用不友好手段。
有理有據,兼施,反正不知道對方心裡怎麼想,圈裡人都知道蘇庭雲有一位“悍妻”。
真正應了那句話:“會咬的狗不。”
辛玥不知道自己從一位只會琴棋書畫,不惹俗的人,變了爲家奔波,辯才無礙的人。
有人崇拜,有人覺得惹不起。
隨著離競拍時間越來越近,陸健康升任的時間也越來越近的同時,辛玥還剩最後一個國家沒有跑。
巨大工作的負荷,讓疲憊不堪。但一想到蘇家的困境,蘇庭云爲做過的那些事,都一次次堅持了下來。白天與人周旋,晚上回家與他視頻,與孩子視頻。
蘇庭雲每天將孩子的長記錄下來給看,比如阿壽會翻了,阿瑞阿祿可以清晰的說出“啊”這個單詞了。
“你在不回家,孩子可真的不認識你了。”視頻裡,蘇庭雲抱著阿壽,跟打招呼。
辛玥眼睛一熱,對阿壽笑道,“阿壽要等媽媽,還有最後一個國家,三天之後我就回來了。”
的勸說之旅並不平坦,作爲蘇家夫人大家都給面子,很熱的招待,可對於後面的事,則是能拖就拖。目前只有兩個國家滿足的條件,其中一國還是sarah答應的。
“過來了幾次,沒看見你,問我你去哪裡了。”
“那你告訴,我舌戰羣儒去了。”
蘇庭雲樂了,“你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圈裡的名人了,許多夫人都敬畏得很。”
“噗,真的?”辛玥不信。
“不信七月二日,我給你舉辦一次慶祝會。”
七月二日?選舉會和競拍會結束後的第一天,蘇老師是想告訴,已經有百分百的把握了嗎?
“好。”
六月二十八日,辛玥前往了哈薩克斯坦,見到了曾經與蘇庭雲談話的那位男士。兩人對這次的談話中心都心知肚明。
走了丈夫來了妻子。
“先生,我們直接進正題吧。”辛玥沒有客套,想孩子,想老公了。
“好的,蘇夫人。”
這場談判是辛玥這一個月來,經歷過的最短的一次談判。只用了四十二分鐘。
當談判結束後,負責人送辛玥出門,讓期待七月一日的競拍會。
出了門,辛玥看著天空,“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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