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很靜,袁婧夕蹬了蹬,活閻王不在,沒人跟說話了。不過沒關係,反正都是借住,等自己解,就可以自由了,還能把錢打給他……說到錢,從沙發上跳起來,活閻王走的時候沒有給卡,也沒給手機,那吃什麼?
袁婧夕那是給活閻王打電話,他應該在路上,也快到了,裡面還有一人的聲音。
“喂,什麼事?”活閻王有些意外,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才這麼一會兒,這丫頭就忍不住給自己打電話了。
“兄,你有留錢在家嗎?”袁婧夕忙不迭地問。
的聲音很優,卻有穿力,車幾人都默契的停下來,支起耳朵。
“……沒有,”活閻王皺眉,他的卡平時不用,隨便扔在哪個地方都行。也是這幾天袁婧夕在,他放在皮包裡,走的時候沒拿出來。
“那我中午吃什麼?”袁婧夕了肚子,的錢真的不能,一就前功盡棄。
“這……我打電話給樓下的人,依舊每天給你送,等我回家後結賬,”活閻王說。
“哦,”袁婧夕想到樓下的那家餐廳,昨兒路過那裡的時候,正巧看見店家提著只死耗子出來,頓時沒有胃口。“可不可以換一家?”袁婧夕討好的問,尋常他們都是給店裡打電話,然後店家讓人送餐上來的。
活閻王被逗笑了,彷彿能看見雙手合十,裝出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自己。
“哦,有況啊?”車幾人互相眨了眨眼睛,拉長了耳朵細聽。
“可以,我給二環的高先生打電話。”原諒他生活單調,平常只吃這兩家飯店,懶得換。
“那家呀……”袁婧夕又想到那家的服務員,每次送餐看自己都瞇瞇的,心中不願。但不想多麻煩活閻王,想了想還是不願的答應了。
“還有事嗎?”活閻王問。
“沒了,你早去早回,”袁婧夕埋怨,“不然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好,”這點活閻王沒想到,但怎麼著也得明後天才行。
“那我掛了,”袁婧夕掛了電話,又聞見隔壁傳來香味。狠狠的吸了一口,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過。
有了!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雙眼放,立馬打給活閻王。
活閻王掛了電話,看著衆人八卦的看著自己,再加上白無常眼底的打趣,開始莫名覺得心虛。
“弟弟,”堂姐隔著鐵一問,“誰打的電話呀?”平時活閻王的電話只因爲公事和親人才會響,像這樣面帶笑容的時候,還從未見過。
“一個朋友。”活閻王避輕就重。可不就是朋友嗎?
“我看是朋友吧?”白無常拆臺。
“真的?”堂姐假裝驚訝問。
“……”活閻王不了他們這種八卦的樣子,正想辦法,袁婧夕又打電話來了。
“怎麼了?”他問。
“都已經中午了,高峰期,送飯過來估計已經下午兩點多了。”袁婧夕愁眉苦臉。
活閻王點頭,這也是個問題。又聽耳邊響起歡快的聲音:“我想了想,有個更快的方法可以吃上飯。”
“什麼?”活閻王想笑,想到周圍有人,又忍住了。
“你跟隔壁伍老師說一下,讓我上他家吃飯去。”袁婧夕道,鼻子裡香味不斷傳來,“我聞到他家的飯香了。”
聽見伍老師,活閻王僵了臉,冷冷道:“我跟他不。”
“不也沒關係,”打死袁婧夕,都不會想到兩人相幾年沒有,“你就跟他說我每帶錢,讓他幫忙多做一個人的飯,然後回來給他飯錢。”
“不說,我跟他沒,”活閻王虎著臉道,“你還是吃外賣吧。”
“我真不想吃外賣了,”袁婧夕苦著臉,“要不先錢後飯?”
活閻王冷著臉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吃不吃隨你。”說完啪的,掛了電話。
袁婧夕目瞪口呆,沒想到對方在氣什麼。但也是個有脾氣的,父母都很對發火,這人竟然給氣。忍了忍,給對方回信息:別讓高家送,我自己想辦法。
別提活閻王收到信息是什麼臉,反正袁婧夕自打信息發送功就後悔了。
幹嘛要逞能啊,忍一下不好麼?這下午飯沒了,晚飯也沒底。
鼻尖不斷傳來菜的香味,袁婧夕深吸一口氣,還是沒勇氣去蹭飯吃。
又開始埋怨自己幹嘛是個生,要是男生多好啊,男人之間蹭飯正大明。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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