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跡?”
孟浮生聽了陳放的話,出了驚訝的表:“漠北還有這麼個地方?”
“看來你不是很關注啊。”陳放說道。
孟浮生沉片刻,道:“那天宮跡真的有記載封印這些門的方法嗎?”
“我不知道。”陳放搖頭道,“我還沒去。”
孟浮生沉默了。
剛才那個問題,答案并不重要。
在陳放和他沒有辦法之前,那搜尋一切有可能的機會,都是非常有必要的。
孟浮生輕輕握了下陳放的胳膊,表嚴肅。
“去吧,這邊有我,不會有任何問題。”
陳放點點頭,笑著說道:“天宮跡什麼的,聽著總有些不靠譜的覺。”
聽著似乎是這麼回事,但是孟浮生卻有不一樣的看法。
“你知道的,陳青牛去了漠北,并且也看到了這扇門,既然他讓程謬在這個時候找你,那就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陳放疑道:“你覺得陳青牛很靠譜嗎?”
“肯定沒有你靠譜。”孟浮生說道,“但是我可以相信他。”
陳放瞇了瞇眼睛,直接破:“是因為你的老師吧?”.七
孟浮生拍了下陳放的胳膊,笑罵道:“看破不說破,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能不能像我一樣點!”
陳放越發對孟浮生的老師到好奇了。
“你真不去?”陳放臨走之前又問了一句。
孟浮生出手,指著那扇門,說道:“即便暫時不需要我出手,也需要我站在這里。”
陳放若有所思。
孟浮生繼續說道:“而且,我也不覺得,我去了能幫上什麼忙。既然如此還不如各司其職,你去找尋封鎖這道門的辦法,我就負責鎮守。”
陳放“哦”了一聲。
大家都被孟浮生安排明明白白的了。
“對了,你就一個人去?”孟浮生問道,“不帶點人?”
“帶著靈云一起。”陳放說道。
“帶他?”
旁邊的靈云走過來,黑著臉說道:“孟浮生,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廢?”
孟浮生一愣:“你啥時候冒出來的?”
“老子一直在邊上!”靈云氣得跳腳。
但凡往下面張羅一眼,也不至于問出這種問題啊!
高是個傷……
“靈云通陣法,雖然不知道那天宮跡是怎麼回事,但是應該能幫上忙。”陳放說道。
孟浮生想了想,點點頭,對著陳放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此時,靈云也被靈瞳拎到了一旁。
靈瞳這還什麼都沒說,靈云卻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了。
“什麼都別說了,陳放對我們有恩,幫了我們這麼多忙,現在他有事,我們怎麼能不幫忙呢?肯定得幫啊!就算是肝腦涂地,我也不能后退半步啊!”
靈瞳張了張,笑了笑。
“也得保護好自己。”
“哦?”靈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心突然有些復雜,上還是非常強地說道,“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和我磨嘰這些了,真是人年紀越大越能絮叨。”
靈瞳也沒有說太多。
這種話啊,要是說多了,反而有些不吉利。
而且,靈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更何況邊還有陳放照看著,那更是萬無一失。
坐在前往漠北的飛機上,陳放將空姐送過來的毯蓋在上。
一開始坐飛機陳放還有些驚慌失措,慢慢的已經習慣了,這也是因為實力更加強大。
他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文魁程謬,試探著說道:“以儒道?”
程謬微微一怔,回過神來后,輕輕點了點頭。
“這麼說倒也沒問題。”
“還真是見,又是一個證道者啊!”陳放慨道。
之前清虛大師以棋道,就帶給陳放一些驚喜,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出現證道者實在是太難得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又看到了程謬這麼一個以儒道的人。
說到證道者,程謬也來了興趣,笑著說道:“這也是我佩服主的地方,不過只是給清虛大師一份棋譜,便可以幫助他證道!”
陳放擺擺手,喝了口長空姐送來的茶,說道:“你要這麼說,那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只是個凡人而已。”
“一般人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程謬說道,“還是說,主想告訴我,清虛大師為證道者,以棋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有關系,但是關系不大。”陳放認真說道,“如果非得細說起來,我從中起到的作用,大概就是給清虛大師一份棋譜,僅此而已。主要還是他自己的天賦和本事,那棋譜,的確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以前才沒有接過,重要的棋譜,不是我。”
“可那棋譜……”
程謬話沒說完,就被陳放揮揮手打斷了。
“當然,天底下會下圍棋的人多了去了,高手也是數不勝數,可即便將棋譜給他們,他們也沒辦法參悟。打個比方吧,同樣的試卷,大家都考了一百分,可其他人考一百分,是因為他們只有考一百分的實力,而清虛大師考一百分,是因為滿分就是一百分,我不過是讓他在小學六年級時接到了高中知識,一般人就算也有這樣的機會,他們真的可以參悟嗎?”
程謬慨萬千:“主一番話,也算是點醒了我。”
陳放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上的強者的確之又,可在這個世界上同樣有許多耀眼的存在,你不也是嗎?”
程謬還是比較謙遜的:“主謬贊,程某不過只是一個讀書人罷了。”
“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為證道者的呢?”陳放好奇道。
程謬似乎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
“不知道啊,可能就是……讀書讀傻了?”
陳放:“???”
程謬哈哈笑道:“書呆子嘛,在我的世界里,可能除了讀書就沒有別的了,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看得多了,便有了自己的思想。而至于證道……也許是機緣巧合。”
陳放坐正了子,對程謬的故事非常興趣。
而程謬看了看窗外,一切都是風平浪靜,想著閑著也是閑著,于是話也多了起來。
“曾經,我不過只是一家書院的先生,可是讀書讀得多了,逐漸開始迷茫起來,我在想,我們讀書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為了延續古代圣人的思想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可當初圣人所生出的環境和我們現在并不相同,我們如果繼續延續他們的思想,那真的適用于當下嗎?
再者說,從古至今,儒家門生的確一直在推歷史,可多次朝堂混也是因為黨政。而古代寒門弟子更加艱難,晉升之路被名門族掌控手中,多個朝代,圣人后人甚至可以與朝廷板,儒家教人,可儒家也會誤人……而作為書院的先生,若是只想著照本宣科,那就是畫地為牢,將自己困在圣人畫下的圈里……儒家不該是這樣,讀書人也不該是這樣!”
陳放瞇了瞇眼睛,問道:“那讀書人,應該是什麼樣呢?”
“我輩讀書人,當為浩然正氣,與天爭,與地爭,與私利爭,與霸權爭,用兩袖清風,換人間太平!”
程謬擲地有聲,最后一個字落下,外面出現一道雷,而與此同時,程謬上也出現了一道金的霧,這一瞬間,程謬仿佛可以通天地!
“用兩袖清風……換人間太平……”陳放仔細拒絕著這幾個字,有些驚嘆,“程夫子,這便是你的道嗎?”
程謬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這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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