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喪難耐,不停的跳躍,踩踏同伴像城牆上攀爬,似乎這樣就能上來一般。
城牆上同一時間,四麵八方儘數開火!
本不需要瞄準,城下的喪麻麻數不勝數。
子彈如同雨點一般,一排排集的彈道瘋狂宣泄,喪被打爛,黑漿噴的到都是,隻要不傷及頭部,喪依然會拖著殘缺不全的,無腦攀爬城牆。
“我殺喪了,看見冇有,我剛纔打死一頭!”
第一次殺喪的百姓興的大喊大,激的程度不亞於彩票中了大獎。
對於這些普通的老百姓來講,殺喪本是強者的工作,他們除了茍延殘的當個蛀蟲,終於可以證明自己的價值。
興在所難免,幾乎每個人都很激,畢竟這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殺喪。
陳天生與其他人正好相反,他非常冷靜,淡然的觀察戰場,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覺。
圍城被槍聲吸引,彙聚於此,略估算最有2萬頭喪。
雖然展開絞殺,可是在槍聲的指引下,喪從四麵八方源源不斷的湧現,方圓幾十公裡的喪都會聚集於此。
也就是說,一直這麼打下去,喪不會減,反而會越來越多!
雖然關城彈藥充足,糧食儲備夠吃一個星期,但如果一直消耗下去,早晚有彈儘糧絕的時候,屆時恐怕就無力迴天了!
“瞄準頭部,開槍打頭,不要浪費子彈!”
陳天生大聲吆喝,給開槍的人傳達有效的攻擊方法。
牛凱信正在換彈夾,見陳天生急速從邊跑過,他趕忙跟上說道:
“陳先生,擒賊先擒王,我看遠有幾頭大傢夥,其中肯定有他們的頭領!”
陳天生止步看向遠方。
“在哪呢?”
牛凱信一指說道:
“就在那,材很魁梧,聚一堆,看見冇有!”
陳天生自然看見了,這幾頭材魁梧的喪都是三階,全部躲在大樓下,並冇有發攻擊,彷彿在伺機而。
“不對呀!”
陳天生突然怔住,之前角度有問題,冇看見這幾頭三階,這麼一看突然覺不好。
“哪不對了?有什麼問題嗎?”牛凱信追問。
“這幾頭不是頭領,他們隻是三階喪。”
陳天生不厭其煩的解釋了一下喪的等級。
“三階喪看著型龐大,實則冇有領地意識,也冇有組織進攻的能力。”
“三階吸收的能量後,會進化四階,型會變小,稍微會產生攻擊意識,再進化五階纔會產生領主意識,能控製進攻方向!”
陳天生突然語氣鄭重道:
“這幾頭三階喪冇有直接攻擊,這說明有更高級的喪在指揮進攻!”
“更高級?”
牛凱信張目結舌,不可置信。
他纔剛看過末世報告,還冇有完全理解喪等級,聽陳天生這麼一說,他隻覺不寒而栗。
“那怎麼辦?”
“涼拌!”
陳天生已經想清楚原由,難怪喪會源源不斷的補充而來,槍聲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有高級喪控製進攻。
怪不得呢!
想要不被困死在關城,解決這場唯一的辦法,就是以犯險,擒賊擒王!
“你代替我指揮作戰!”
陳天生突然撂下這句話後,扭頭大喊大道:
“葛曉天,你在哪?”
不遠,葛曉天舉手報告,一邊換彈夾一邊跑了過來。
“師父你找我!”
“你協助他指揮作戰,但凡有爬上城牆的喪第一時間解決,看見孔敏學幫我傳句話,讓速度快點,等準備好黃花菜都涼了。”
“是。”
陳天生把手往後一背,呼的一聲拿出紫戰斧。
牛凱信一怔,下意識歪著頭看向陳天生後背,完全不理解,這麼大的斧子,到底從哪拿出來的。
“所有人繼續戰鬥,都打準一點,打頭,彆浪費子彈!”
大喊完畢之後,想也不想的縱一躍。
陳天生的在城牆上劃出一道完的拋線,瀟灑之極,讓看見的人下意識停火,都發自肺腑的在心中歎一句。
但接著有人反映過來。
從14米高的城牆上一躍而下,他想乾嘛,要知道下麵可全都是麻麻的喪。
就這麼跳下去,不被摔死恐怕也會被喪圍毆致死!
“他瘋了嗎!”
“他這是在自殺!”
看見這一幕的人都驚慌失措,他們纔剛有個神領袖,在陳天生的帶領下,他們纔有了與喪作戰的勇氣!
可結果……等等!
就在眾人停止作,目瞪口呆的時候。
即將落喪群中的陳天生,手中的紫斧子虎虎生風,宛如奔雷一般,居然還帶著電花火弧。
“轟隆隆”
陳天生落地,宛如虎羊群一般,數不儘的喪騰空飛起,在這狂暴的一擊之下,大多一級喪都殘缺不全,瞬間把炸出一個真空地帶。
陳天生半跪落地,方圓二十米範圍再無一頭喪。
當老百姓看見這一幕,都不可置信的了眼睛。
“牛嗶上天了!”
“我累個去啊!他也太牛了吧!”
然而落地隻是剛剛開始,讓萬眾震驚的一幕這纔剛拉開帷幕。
在陳天生起的時候,四麵八方的喪如同水般湧了上來。
陳天生的周突然出現7道黑殘影,快若遊蛇,宛如遊龍,飛速穿梭形一個天然的絞殺安全圈,這是陳天生的7把千裡不留行的功勞。
但凡有喪靠近,無不被黑屏障肢解的四分五裂。
“他是怎麼做到的?”
此刻,城牆上很多人已經忘記了開槍,全部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天生殺喪。
“小心!”
牛凱信急忙大喊提醒。
就見一頭二階喪,踩著同伴的縱一躍兩米多高,居然剛好避開黑絞殺屏障,落點也正是陳天生站的位置。
喪猙獰的揮舞著爪子,嘶吼著想要將人類食撕裂分食。
陳天生當然知道有喪跳了進來,淡然一抬頭,手指隻是輕微上挑。
“去!”
三道不易察覺的黑影直接憑空消失。
當喪墜落在地,已經是一不會的。
十步殺一人護主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