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輕輕的把秋錦瑟放在地上,秋錦瑟說道:“多謝恩公相救,只是不知恩公的姓名。”
白男子說道:“想必你已經認出我來了吧,既然如此你就更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我還是那句話‘害你的人你要多加防範,不害你的人你無需記掛在心’,以後你一個人要多加小心纔是,只是如此一來恐怕你不能在這裡多做停留了。若是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勸你還是離開這裡吧,稍後和你同行的人會來這裡找你。告辭。”
還未等秋錦瑟說一句話,那白男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既然他知道已經認出了他,那他爲何還這般神神的呢,也罷,或許他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呢。以後暫且他無名吧。
提到息墨,秋錦瑟不由得有些惱火起來,不過只是出來走走,兩人還竟然能走丟了,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讓別人笑掉大牙。
正當秋錦瑟胡思想的時候,一聲清脆而又略帶一遲疑的聲音響起“二”。
秋錦瑟聽到說話聲連忙轉過子。扭頭一看竟然是息墨,心裡不由得歡喜,連忙跑了過去。拉著息墨的手關切的說道:“你到哪裡去了,讓我好找,你有沒有傷著著,可還好嗎?”
息墨點點頭道:“多謝二記掛,奴婢一切都好著呢。二您可都還好嗎?那個尤公子有沒有欺負你。”
秋錦瑟聽到息墨又自己二,便拉著臉說道:“不是說好了以後再不許喊我二了嗎?你也不許再自稱奴婢了嗎?怎麼只是半天的功夫你竟然給忘記了呢。”
息墨把子側到一邊。然後向秋錦瑟介紹站在後的老者說道:“這位大爺是簇蘋姑娘的父親,二簇蘋姑娘找您有事呢,奴婢之所以和您走散皆是因爲大爺把奴婢和您認錯了。”
秋錦瑟聽著息墨一句一句的“二”“奴婢”心裡是一陣一陣的發酸,息墨今日這般稱呼自己,而簇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找自己,難道是說章季軒回心轉意要把自己接回去嗎?
秋錦瑟想到這裡,忍不住說道:“息墨,難道你忘記當初我是怎麼說的了嗎?他是不會接我回去的,他即便要接我,我也是不肯的,息墨我現在哪裡都不想去,你去替我回了簇蘋,我現在不想和章府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息墨說道:“可是……倘若爺他真的是想要接您回去的話,您還是回去吧,畢竟在外面總是沒有在府裡好,更何況這外面隨時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危險,您還是息墨的勸趕快回去吧。”
秋錦瑟轉過子不願意再看見息墨那殷切的目,斬釘截鐵的說道:“息墨,你不要再勸我了,我說過我不會回去的,我先去客棧等你,你回完話就早點回來。”
秋錦瑟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息墨著秋錦瑟遠去的背影長長的嘆了口氣。
若不是爺這次把的心傷的是那麼深的話,又怎麼會這般決絕的不願意再回去呢?
陳肅搖搖頭對息墨說道:“既然不肯去,你也就不用去回話了,這話我自然會帶到了,你先跟著回客棧吧,你們路上注意著點。”
息墨朝著陳肅激的一拜,“多謝,只是此去一別便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還煩請您告訴簇蘋姑娘一聲,若是爺真的有悔過之意的話,就讓他親自來找二。這句話還請您能務必帶到,若是爺沒這個意思的話,那就算了,反正從此後我們也是四海爲家再無任何的牽掛。”
陳肅點點頭說:“好,我一定替你帶到。”
息墨又是盈盈一拜方轉過子追上秋錦瑟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