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寒暄過後,左雲飛替掉眼淚。然後溫的說道:“沒事。沒事了,我在這呢,都怪我,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來這麼危險的地方了。”
秋錦瑟這纔想起還有外人在場,很是不好意思的從左雲飛的懷裡出來後退了一步,然後邊眼淚邊臉紅著說道:“我剛纔是太高興了,你別介意……對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很是厲害呢?說不定你們兩個要是能夠認識的話,一定會爲知己呢?”
說著秋錦瑟便給左雲飛去引薦。
左雲飛順著秋錦瑟手指著的方向去。只是一眼,他便立即放下手中的燈籠。然後朝著韓銘哲行了一個大禮。
秋錦瑟見狀,愣了一下,看了韓銘哲一眼後很是不解的對左雲飛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啊,不會是見到他有些害怕吧,我跟你說,我剛開始遇見他的時候,也被他嚇了一跳呢。你不知道我當時還以爲他是……”
正當秋錦瑟正說的興起的時候,左雲飛拉了拉的服,小聲的對說道:“你還不趕快跪下,他是大齊當今的聖上。”
秋錦瑟不相信的說道:“你該不會是被他嚇傻了吧,他怎麼可能會是當今陛下,你也不想想這陛下在皇宮裡住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深山老林子裡來,他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了。”
左雲飛又扯了一下秋錦瑟的服,試圖讓同他一樣跪在地上。
在一旁的韓銘哲笑道:“左卿起。朕說過以後在這宮外你不必向我行大禮,怎麼你竟忘了。”
左雲飛並沒有因爲韓銘哲說的這番話而有任何的驕,他依舊規規矩矩的回答道:“臣救駕來遲,還陛下責罰。”
韓銘哲笑了笑沒說話。
秋錦瑟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微張著,吃驚的看著一臉笑意的韓銘哲以及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左雲飛。
看形,此人真的是皇上無疑了,畢竟左雲飛是皇上邊的侍衛,他是沒有理由認錯人的。
秋錦瑟雙發,連忙跪倒在地上,聲音抖著說道:“民適才不知是陛下,剛纔多有冒犯,還請陛下贖罪。”
韓銘哲看著秋錦瑟笑著說道:“無妨,不知者無罪,你們先起來吧。”
隨後他們三人便在左雲飛的帶領之下從這林子裡走了出來。
一路上秋錦瑟都在不停的自責,剛纔實在是膽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出口嘲笑當今的聖上不算還罵他是殺人滅口的殺人犯。
嬤嬤和息墨見們三人回來的時候便早早的立在門口迎接著,見韓銘哲走過連,便紛紛垂著手說道:“民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秋錦瑟聽到這裡不免有些生氣,看來們幾個早就知道這人是皇上,現在就只有一人還傻乎乎的被矇在鼓裡。
那剛纔在韓銘哲面前說的那些放肆話,他一定是在心裡嘲笑死了。
撅著站在息墨的後,輕輕的哼了一聲。
韓銘哲威嚴的說道:“免禮,若不是今日承蒙你們相救,只怕朕這會還在這林子裡轉悠呢?”
嬤嬤朝著韓銘哲做了一個請的作,然後說道:“寒舍陋,讓陛下委屈了。”
韓銘哲笑了笑沒說話。
左雲飛再次行禮說道:“陛下,既如此不如我們今晚便回皇宮吧,不然明日早朝若是陛下還沒有上朝的話,只怕會引起躁。”
韓銘哲微微顎首,目在秋錦瑟上一掠,然後對嬤嬤說道:“馬嬤嬤,朕有個不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嬤嬤一聽倍惶恐,忙垂首說道:“陛下有吩咐儘管說便是,若是奴婢能夠辦的到一定會竭力所爲。”
韓銘哲沉了會說道:“朕想讓秋姑娘同朕一同回宮,不知嬤嬤意下如何,朕知道秋姑娘是你新認的兒,只是朕跟秋姑娘頗爲投緣不知嬤嬤意下如何?”
別說是嬤嬤沒有想到韓銘哲會跟提這個要求,就連當事人秋錦瑟聽了都是一頭的霧水,這韓銘哲到底是唱的是哪一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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