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面相覷,桑憶瓶、聶正農、莊妍三人是見識的比較,一時間想不到那麼多,莆千是懶得去深想。現在莫無忌說出來後,他們才知道這裡面居然有如此多的問題。
“所以師兄你將那些東西放回去了?”桑憶瓶總算是明白爲什麼莫無忌要暫時將東西放回去。
“也許天宗宗主通過一些手段放出去了仙府的消息。”莊妍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不會,天宗宗主不是這種無私奉獻的人,看他四收集寶就能知道。掌門師兄將那個戒指放回去了,否則的話,打開后里面肯定全部是各種寶。”桑憶瓶立即說道。
莫無忌微微一笑,“那戒指肯定要拿走的,在拿走之前我們必須要弄清楚這些問題。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裡靈氣濃郁,但是我們在這裡面並沒有看見什麼聚靈陣之類的東西。我懷疑,這裡有一條靈脈。”
“靈脈?”幾人同時驚道。
莫無忌點了點頭,他的神念掃了一下,覺靈氣最濃郁的地方是荊孤木所在的位置。若是要查找靈脈的源頭,就需要將荊孤木的骸搬開。但荊孤木的留言說了,不要他的骸。
就在大家還在想著莫無忌說的靈脈之時,莫無忌的臉一變,立即道,“大家趕過來……”
說完第一個衝向了荊孤木的那個屋子,莆千等人早就對莫無忌極爲信服,莫無忌一進去,其餘四人就跟著莫無忌衝進了屋子。
桑憶瓶正想詢問怎麼回事,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的哈哈狂笑之聲。
“是那個真神境的強者?”莊妍聲說道。
此刻幾人臉都是極爲蒼白,這狂笑氣勢驚人,不是那個真神境又是何人?
“就是他,而且他知道我們在這裡面。”莫無忌說話的語氣也有些焦急,面對遠遠強於他們的傢伙,哪怕這傢伙重傷,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見大家都有些失措,莫無忌直接衝到荊孤木骸後面的一個牆角落,同時對其餘幾人招了招手。
幾人靠近後,莫無忌不斷的丟出一些靈石,然後拿出一些簡單的陣旗。這些陣旗莫無忌自己是煉製不出來的,一些是他購買的低級陣旗,一些是他從別人戒指中找到的陣旗。
數分鐘後,莫無忌就停下了手。
“掌門師兄,你是在佈置匿法陣?”聶正農看出來了,疑的問了一句。
莫無忌點點頭,“對,這是一個簡單的匿法陣,連低級匿陣都算不上。除了這個匿法陣之外,我還加了一個隔音陣。”
此刻莫無忌是真心謝儲星子,沒有儲星子,他不要說佈置簡單的法陣,就算是認都認不出來。
桑憶瓶連忙說道,“玲瓏前輩說那個黑人是真神一層實力,就算是他重創,修爲百不存一,這個匿法陣能擋住他的神念嗎?”
桑憶瓶問出這個問題,莆千幾人都是期盼的盯著莫無忌,莫無忌能說出,能擋住。
莫無忌搖了搖頭,“用這個匿法陣去擋住真神境的神念,那是癡人說夢。我敢肯定,那傢伙一進來就能看見這個匿陣的存在,然後發現我們。”
“啊……”幾人完全懵了,這個匿陣擋不住黑人的視線,爲什麼要用這個匿陣?
莫無忌平靜的說道,“我們本就沒有地方可躲,這只是無奈中的無奈而已。”
桑憶瓶幾人都是低下了頭,掌門師兄雖然自欺欺人,可也只能這樣啊。否則的話,去什麼地方躲起來?
“而且這個手段在我們老家有一個名堂,著掩耳盜鈴。”莫無忌繼續說道。
“什麼是掩耳盜鈴……”莊妍一問出來,不用莫無忌解釋,已經明白了。就是掩著耳朵響鈴,唯一被欺騙的人就是自己而已。
桑憶瓶卻說道,“掌門師兄,你這麼做肯定有道理對不對?”
莫無忌嘆了口氣,“我只能希我猜測的正確,大家聲,那人很快就要找到我們這裡來了。”
“轟!”荊孤木的房間被人一腳踹開,那和牆壁幾乎融爲一的房門四分五裂。
如莫無忌等人預料的一一樣,之前轟殺修的那名黑人出現在了門口。莫無忌沒有用神念掃這黑人,也看出來了這黑人的傷勢正如玲瓏婆婆說的一般,並沒有好轉。他之所以敢來這裡,是本沒有將他們幾個人界修士的放在眼中而已。
黑人的目掃了一遍屋子,視線從莫無忌等人所在的屋角落掃過,角出一聲冷笑。如此低劣的匿陣,也想騙過他的目,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無知無畏啊。
他本就沒有理睬莫無忌幾人,目直接落在了牀上骸前的三樣東西上,隨即眼睛一亮,一步上前就抓起了這三樣東西。
莫無忌心裡鬆了口氣,只要這黑人沒有第一時間對他們手,他們就有機會。雖然他沒有和黑人打過道,但從黑人一言不發直接轟殺修,然後拼命了玲瓏婆婆的一擊,重傷也要帶走修的渣子,就知道這傢伙是一個自我主見極強的人。認定的一件事,不會去徵求別人的意見。就好像他從莫無忌的話中認定了修有仙府,所以很乾脆的去搶奪仙府。
現在他進來後沒有第一時間手,而是去抓骸前的幾樣東西,說明這修認定了自己幾人自作聰明佈置了一個垃圾匿陣,本就不值一提。他肯定要先將這荊孤木留下來東西收走,最後再撕裂他們的匿陣,讓他們幾個在恐懼中慢慢的去死。
這也是莫無忌佈置匿陣的目的,若是他不佈置匿陣,雖然同樣會被黑人一進來就看見,也許黑人第一時間會將他們幾個轟殺掉。人有時候就會自作聰明,黑人自作聰明的認爲莫無忌幾人纔是自作聰明。
黑人迅速的掃了一遍荊孤木留下來的皮卷,隨即抓起玉印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不過他並沒有去滴煉化,而是手一捲,就將荊孤木的骸捲開。至於荊孤木說的,不要他的骸,在他眼中本就是屁話。
在剛剛將荊孤木捲開的瞬間,黑人忽地一頓。他忽然覺到了一不對,就是那個穿藍的年輕人,之前用言語擺了他一道,借他的手和修打起來,結果那個年輕人趁機救了被他追殺數天的人。
由此可見,那個年輕人絕對不是白癡。既然不是白癡,難道不知道在這裡佈置一個匿陣,本就無法擋住他的視線嗎?也許那年輕人不知道來的人是他,這才以爲匿陣可以擋住。
不過無論如何,先殺了這個年輕人再說。
剛想到這裡,一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這裡是一條靈脈的源頭,黑人大喜,他想不到自己捲走的骸下還有一條靈脈,難怪這骸說讓人不要他的骸。
一個死了的人,要靈脈做什麼?
不好,黑人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在他剛剛反應過來的瞬間,一道強大的神魂氣息衝進了他的識海意念之中。
奪舍?黑人臉猙獰起來,他想不到奪舍奪到他上來了,找死。
黑人盤坐在地,識海中的意念瘋狂的和那一道外來的神魂氣息撞擊在一起,他要將這一道奪舍的意念撕碎。
“咔嚓”莫無忌擡手撕裂了眼前的匿陣,第一個站了出來。
黑人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個年輕人真是極爲歹毒,他竟然第二次被利用了。
“怎麼回事?掌門師兄。”桑憶瓶驚異不定的看著盤坐在地的黑人問道,這黑人臉猙獰,青筋畢似乎在做什麼痛苦的掙扎。
莫無忌可不會給他機會,擡手一道又一道的雷球就轟向了黑人,同時口中說道,“給我轟死這個癟三。”
他猜測的非常正確,這裡面靈氣濃郁,可是他們卻看不到任何靈石和聚靈陣,很顯然這裡有一條靈脈。
莫無忌開闢了一百零一條脈絡,對靈氣極爲敏,加上他的神念窺探,很快就猜到這條靈脈在荊孤木的下。
正如黑人猜測的那樣,一個死人要坐在靈脈上幹什麼?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這個死人還沒有死。沒有死的死人,又不能主傷害別人,只有神魂存在一種可能了。
神魂是可以奪舍的,這個莫無忌也不是一無所知。而對方坐在靈脈之上,換一般的人到了靈氣的來源,都會將他的骸丟在一邊。只要到他的骸,他的神魂就有機會進者的識海中進行奪舍。
黑人捲走了荊孤木的骸,哪怕這黑人不是荊孤木最理想的奪舍對象,他也必須手。
荊孤木開始奪舍,黑人自然是短時間無法顧及到莫無忌幾人。這個時候,莫無忌如果再不手,那就是白癡了。更何況,莫無忌等候的就是這一刻。
其餘幾人也漸漸的有了一些明白,跟著拿出靈,轟擊黑人。
黑人本來就是重創,現在被莫無忌的雷球一道接著一道的轟擊,連還手都不敢還手,心裡的憋屈可想而知。
不過他是真神境一層的實力,哪怕實力損耗掉了九,也不是莫無忌短短幾道憑空驚雷可以幹掉的。他上的傷越來越重,並沒有一傷能讓他致命。
“轟轟轟!”又是數道雷弧轟了過來,黑人冷笑,這個殘魂前雖強,現在比他更是不堪一擊,此刻已經被他制住,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就可以制住殘魂,然後慢慢炮製這個險的年輕人。通過這一通雷球轟擊在他上的,這年輕人的實力他很清楚,最多不過凡一層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忽然到了一種極度的恐懼,就好像面臨死亡一般的那種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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