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滿月,魏縉可以搖搖晃晃撒歡跑了。
主人家的草坪,是他和兄弟姐妹們的歡樂場,狗媽媽也會適時地放寬對狗崽們的限制,但小狗崽們必須在它的視線范圍,跑遠了,它會耐心地叼回小崽子,從不會狂吠發脾氣。
這一個月,沒有公狗來探狗媽媽。
魏縉覺得,只知其母的日子也幸福的,他可不想在認了狗媽之后,再給自己認個狗爹。
他有意識地減,又怕自己太弱小,得太狠了,以后真的變了小弱狗,營養補不回來,豈不是要被別的狗子嘲笑、欺負?
在這種糾結中,他每天努力奔跑,把練。
到可以打疫苗的年齡,管家請來了醫給小狗崽們打針,魏縉的型從外表看,已經和其他兄弟姐妹沒什麼區別了。
而管家和男主人也在一眾小狗里,格外記住了魏縉這只小時候最壯、長大了特別活潑的小狗崽。
這時候,只要在別墅里,狗媽媽也會允許小狗崽離開的視線,允許男主人和管家一它的崽子們。
打完疫苗,管家單獨抱起了魏縉,掂了掂重量,老臉笑開花:“崽崽,瘦了不啊,倒是把練了,瘦瘦的。這段時間看你有點厭食,不像剛出生那會兒搶食了,走,給你弄點好吃的去。”
管家帶走了魏縉,單獨給他開小灶。
魏縉矜持地嘗了幾口,就拒絕。
他可不想被閹了,也不想被做標本,更不想被做狗湯給別人開小灶。
管家憂心地對醫說:“崽崽以前吃得多的,不知道怎麼現在厭食了。你給瞧瞧?”
醫拿出聽診,魏縉的肚子和骨頭,還掰開魏縉的狗仔細看看,最后開了一瓶藥:
“沒事,狗狗肚子里沒長蟲,可能是因為最近天熱,吃不下飯。這是開胃的藥,吃幾天,食量就上來了。”
魏縉沒病,不想吃藥,跳下來就想跑,可哪里跑得過管家的大長,一會兒就被捉住。
醫掰開他的,塞了一把藥,住他的,直到他咽下去才放手。
魏縉:“……”
你們能看懂我生無可的眼神嗎?
吃了這個藥,不多時,他就覺了,管家把香噴噴的湯加狗糧放在他面前。
他別過狗頭,著舌頭,饞得口水流下來,還是不吃。
別說,穿了狗后,魏縉實在控制不住狗狗的天賦技能——舌頭。
從剛開始的恥,自我控制,天太熱無奈放棄,到現在的習慣自然。
反正沒人知道,魏縉會為狗。
也沒狗知道,這只狗芯子里其實是個人。
只要沒人知道,這就不會為他的黑歷史。
管家給魏縉拴上狗繩,繩子另一頭拴沙發上,然后笑瞇瞇地看著魏縉想吃卻不吃的模樣。
他了一下魏縉的狗頭,興味十足,方言都飚出來了:“崽崽,你咋滴啦?為啥不吃飯咧?”
魏縉小小的狗頭猛地被進了狗糧盆里,出的舌頭沾了不狗糧,他不自覺地一卷舌頭,狗糧進了肚子。
咂咂,真香。
為了逃狗繩,他心寬面淚,放棄原則,吧唧吧唧吃起了香噴噴的狗糧。
管家獎賞似的狗頭:“這就對了嘛,多吃點,長得壯壯的,好給主人看家護院。這一窩狗崽有七個,你要是不努力優秀點,主人會把你送人的,你也不想跟你狗媽媽分離吧?”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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