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的大腦對聲音和味道的記憶特別深刻,魏縉一聽車子發機的聲響,就知道,男主人回家了。
他下意識就想躲起來,不要引起男主人的注意。
可嚼著管家給自己單獨開的小灶,他就明白,引起了管家的注意,就是引起了男主人的注意。
管家魏縉的小腦袋,顛顛跑到廚房洗了手,又顛顛跑出去迎接這棟別墅的主人。
不一會兒,男主人穿著帥氣的黑西裝,出現在魏縉的視線里。
魏縉還是只小狗,小得肚皮都快趴地上了,他需要把腦袋仰很高,才能看到那雙大長上面再上面的男人的臉。
男人長得很帥,穿著這黑西裝工作服,戴著墨鏡,沉默時像影子一樣安靜,讓人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可當他摘下墨鏡,換上舒適的常服,放松四肢坐在沙發上,雄荷爾蒙的味道便撲面而來。
魏縉相信,若非這男人做著特殊的私人保鏢工作,他絕對是個招蜂引蝶的男人。
魏縉看看高大強壯的男主人,再看看弱趴趴、絨絨的自己,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真苦。
他惡狠狠吃了兩狗糧!
管家和男主人流了幾句魏縉厭食的況,男主人用他那寬大的手掌捧起魏縉。
魏縉窩在他的手心里,失重傳來,只一瞬間,視線就與男主人平齊。他的小狗爪著男人的手掌,很怕自己掉到地上,張得渾僵不敢。
他憂傷地到,自己遭到了降維打擊。
這維度就是生種類。
他無比想念小靈,小靈再不靠譜,也絕不會讓他穿一條狗啊!
這主系統比子系統風多了。
男主人掂了掂他的重,若有所思用那雙鷹隼般的黑眸盯著魏縉,嗓音低沉而富有磁:
“這條小狗養得不錯,王叔,好好養,這條狗崽瞧著很機靈,我肯定要留下來。”
這話與管家的想法不謀而合:“太好了!先生,別的狗崽呢?有沒有安排?”
“安娜生狗崽那天,我提前下班,跟boss提了原因,后來那幫子兄弟都知道咱家安娜生了一窩小狗崽。要不是我平時嚴厲,咱家一條小狗崽都保不住。”
管家笑了:“這是先生人緣好又厲害,先生的兄弟們都想效仿先生。先生養狗,他們就也想養。”
男主人很狗,不舍地說:“長到三個月,給他們送過去。只留一個兒子陪著安娜,安娜還是太孤單了。”
說完,他帶著魏縉,來到犬舍,喚出狗媽媽,親手給狗媽媽喂食。
這個過程中,他一直抱著魏縉,給他順。
魏縉再次生無可。
我就是太優秀,哪怕穿一條狗,也遮擋不住那耀眼的優秀芒。
在男主人面前過了明路,魏縉在別墅中得到的自由更多了,活范圍也更多了。
他在家政打掃衛生時,溜進了男主人的臥房,翻出一張過期的份證。
份證上的男人十分年輕,應該年,姓名那一欄赫然寫著:耿眠!
魏縉瞬間沒打采。
命運的另外一只腳終于落地,順便狠狠踹在他的狗臉上。
果然,他就是世界劇里,那只被閹了又被做標本的小慘狗!
同樣是狗,憑什麼那四條著主角的狗,結局都好端端地活著,而他這只那麼可,那麼會賣萌,被主角喜著的小狗,卻落了個死無全尸的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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