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臣悄無聲息的搶過手機,“西子,曈曈的事你們不用管了,我會負責的安全。”
聶惟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剛準備開口,電話就掛了。
站在旁邊的韋紹祺連忙問道:“曈曈在哪?”
“在軍區基地。”
“什麼?”韋紹祺訝異的擰眉。
“說滾下山坡的時候被人當做了間諜,想來應該是趕上軍事演習了,如果我沒記錯,這附近就有一個軍事基地,我表哥正好在這裡。”
“沒有傷吧?”韋紹祺更關心的是這個。
“應該沒有。”
“那我打電話找人把救出來。”
“紹祺,以我表哥的能力,他要是不想放人,你找誰都沒用的。”聶惟西爲難的說道。
“曈曈不會願意留在部隊的。”
聶惟西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曈曈已經嫁做人婦了。”
韋紹祺的拽著手中的一片樹葉,恨不得將它碾碎,西子說得沒錯,有些事即使他不想承認,也爲了現實。
*****
鏡頭回轉到另一邊:
賀婧曈氣咻咻的看著薄夜臣,“你是不是有搶別人電話的習慣啊?”
“林蕭,帶回我的宿舍。”
薄夜臣氣定神閒的讓警衛員帶離開,自己則回辦公室準備這次軍演的報告。
“我不去!我憑什麼聽你的指揮!”賀婧曈的倔強勁犯了。
“兩個選擇:一、去宿舍呆著;二、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我要回家!”
“還記得你在司令辦公室說的話麼?你是特意來看我的,想必爺爺知道後會很開心。”薄夜臣懶洋洋的挑眉。
一聽這話,賀婧曈頓時就像那泄了氣的皮球,爺爺一直以爲和薄夜臣的很好,而且也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徒步探險啊!
所以,只能認栽。
“好,我去宿舍。”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乖。”
說罷,薄夜臣便走了。
警衛員林蕭很知趣的領著隊座的老婆去他的宿舍,一路上都是賀婧曈主找話說。
“小帥哥,你來這裡多久了啊?”
“兩年。”
“那你多大了?”
“十九。”
“……”艾瑪!竟然是一隻呦齒小正太!(⊙o⊙)~
“小帥哥,行行好,帶我出去唄!你家首長是非法囚.我。”
-_-
林蕭滿臉瀑布汗,“我聽說……你是隊座的新婚妻子。”
賀婧曈立即面癱了,敢這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很無奈的坐在薄夜臣的房間裡,很簡單的一室一廳居室,收拾得非常乾淨整潔,尤其是被子,疊得方方正正的。
從進門起,就聞到了特屬於薄夜臣的味道,這讓很不舒服。
-------------------------
今天一天家裡都有客人,吃完晚飯才走,過年很忙吖~( )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