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惟西驚訝得都可以塞進一個蛋了,“真的假的?”
賀婧曈眼神往上瞟了瞟,“姐姐我難得看上一個男人,當然是真的。”
“夜臣哥他知道嗎?”
“別不就提到他行不行?”
“親的,你是有老公的人了,再對別的男人產生歪念是不道德的行爲,看在咱倆眼一致的份上,我很友好的接手那個男人算了。”聶惟西豪邁的拍著脯說道。
“得!還是留給我自個吧。”
“不行,快點告訴我,你看上的男人一定是個極品,我必須要染指。”聶惟西充分發揮的纏功,不依不饒的問著。
賀婧曈扛不過的魔爪撓,將遇到馮子督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好麗的邂逅!只可惜你已經名有主了,所以說這個男人註定是我的。”聶惟西兩隻手捧著下作癡狀。
“我看你是打了,格外。”賀婧曈斜著眼睛看。
“有照片嗎?拿出來曬曬。”聶惟西拿胳膊捅。
“沒有。”
“那名字呢?”
“誒誒誒!你還來真的了?現在是我在問你怎麼辦?快幫我拿個主意。”
“嗯,要我說啊!只可遠觀做個白日夢即可,其他的想法毫沒有意義,你以爲和軍人結婚是玩過家家啊?說結就結,說離就離?”
“現在是和平社會,結婚和離婚都是自由的好吧。”賀婧曈覺得在危言聳聽。
“沒錯,可軍婚是特例,不信你去查查。”聶惟西攤手。
賀婧曈這下憤怒了,一個栗子過去,“死丫頭!你怎麼不早說,等我跌到坑裡去了你再告訴我這兒有個陷阱,你不是存心害我嗎?”
聶惟西吃痛的捂住腦袋,可憐兮兮的扁,“我以爲你知道。”
“知道我還往裡跳?我腦子又沒風。”賀婧曈氣得牙關直,想當初答應結婚是因爲覺得離婚也很容易,現在看來,是太天真了。
“呃……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淡定淡定。”
“淡定個線!我不管,今晚你請客,我要去最貴的酒店吃最貴的山珍海味,外加飯後娛樂,以消我心中鬱結。”
“行!正好臨江后街那兒新開了一家酒吧,聽說特有範兒!晚上咱去得瑟得瑟?”聶惟西咬著牙應承了下來,對待自己的好姐妹,錢就得像流水一樣。
“ok!在家悶了幾天,也該出去活活筋骨了。”賀婧曈很配合的了個懶腰。
“現在走還是?”
“心不如行,走起!”賀婧曈連忙起牀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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