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督想過了,兩位老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他不能辜負了他們的意,況且,曈曈也確實結婚了,自己若想挖牆腳,只怕是難如登天!
與其做一些無謂的無用功,還不如安心的當個好哥哥。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是孃家人,他也是有著某些特權的。
想到這裡,他抑鬱的心總算是好了很多。
飯桌上,大家都聊得很愉快,馮子督不時的問一些他父親當年的事,勾起了羅榮盛的回憶,很耐心的講述著他們三兄弟以前的往事辶。
這樣一來,倒顯得薄夜臣是個局外人了,他表現得非常淡定,安靜的喝著茶,角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彷彿聽得極其認真。
賀婧曈卻知道,這廝是裝的!
薄夜臣很著這份覺,還是老公好,能看能還能吃,哥哥的區別可就大了,只能看不能,更不能吃。
嘖嘖嘖,酷刑啊!
他倆就這樣你來我往的用眼神互掐著,做得很,旁人無從察覺,只有他們倆個心知肚明。
飯後,羅榮盛坐馮子督的車先回部隊,薄夜臣和賀婧曈則負責把爺爺送回去之後再回部隊。
從賀家出來,賀婧曈便甩開了薄夜臣牽著自己的手,叉著腰怒視他,“你這幾天是發癲了還是腦子不清白啊!不吃我豆腐,還掐我我,你真以爲我是啊!”
薄夜臣的眼睛看上去深似水,“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清醒個p!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賀婧曈不爲所的罵道。
“上車吧,在這裡吵會被爺爺聽見的。”薄夜臣拉著往車上去。
賀婧曈心中鬱憤極了,搞什麼嘛!明明就是他的錯,怎麼弄得好像是自己不對似的?
“不管你同不同意,約法三章都勢在必行!”
薄夜臣狀似很好心的提醒,“我們是夫妻,不需要任何約法三章。”
“你忘了嗎?我們只是做戲給別人看的。”賀婧曈冷聲提醒他。
薄夜臣心裡有些莫名的煩躁,這個該死的小人!怎麼就那麼記仇?都說了讓不要想偏要抓著那句話不放,真是讓人惱火!
“不是做戲。”他聲音低沉有力,似在解釋,又似在陳述。
賀婧曈噎氣,乾脆撇過臉不搭理他,跟他說話真是浪費表!
薄夜臣手想的短髮,眼角餘正好瞥到街上有一個白的人影沒在人羣裡,雖然只是一晃而過的側面,但也夠他震驚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夢縈沒有犧牲?
可當時確實倒在自己眼前啊!
隔了那麼遠的距離,莫不是自己看錯了?
一系列的疑問糾纏著他,他非常不願意相信上次和m集團戰時看到的悉人影就是,明明就很單純善良,怎麼可能是敵方間諜?
或許是中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又或許上次的背影只是錯覺……
如果活著,爲什麼這麼多年不來找自己?
可能是他想得太迷了,連側面突然駛出來一輛電車都沒看見,眼看著就要發生通事故了,賀婧曈氣得吼道:“你想死也別拉著我一塊啊!”
薄夜臣驚得猛然回神,急忙踩剎車,避免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因爲剎得太猛了,賀婧曈很悲催的和擋風玻璃來了個親接,了自己額頭上的包,抱怨道:“你想謀殺啊!”
“疼嗎?”薄夜臣心疼的湊過來,他剛纔確實是走神了。
可這也是理之中的事,試想想,犧牲了四年的前友忽然再次出現,有哪個男人會不去想這其中的原因?
賀婧曈揮開他的手,“不用你現在來假好心。”
薄夜臣鍥而不捨的手的腦袋,聲哄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拿開你的爪子啦!好好開車。”賀婧曈的氣消了那麼一點點。
“嗯。”薄夜臣收回了手,視線很隨意的瞥向人羣,剛纔那個影已經消失不見了,若非自己親眼所見,只怕誰說他都不會信。
看來回去後,要讓總參報部好好查查這事了。
*****
回到基地,薄夜臣便去了羅司令辦公室,他心知這事可大可小,必須徹查清楚。
“你確定看到的是阮夢縈?”
聽完他的敘述後,羅榮盛沉良久,方纔開口。
“我確定。”薄夜臣斬釘截鐵的回答。
羅榮盛深深的了他一眼,有他的保證那絕對錯不了了,看來這事有點複雜。
“首長,上次和禿鷲手,我之所以中槍也是因爲一時恍惚,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可我總覺得太過悉。”
“好小子啊!一直瞞到現在才說!這事要是真的,你知道自己耽誤了多大的軍嗎?”羅榮盛猛地一拍桌子。
薄夜臣立定站好,敬了個很標準的軍姿,“報告首長!我不能把自己中槍的失誤賴在一個背影上,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我不想冤枉任何人,更何況是一個逝去的人。”
他說得在理,可羅榮盛還是覺得他對過去無法介懷,頓了頓,“如果真的還活著,你準備怎麼辦?”
薄夜臣猛然擡眸,“公事公辦。”
“假設不是間諜,那你又會怎麼做?”
“首長,我已經結婚了。”
“我希你記好這一點,曈曈是個好孩,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的事,我第一個不饒你!”
“請首長放心,我一定會的!”
“給總參部打電話,讓報部部長樑友奇徹查阮夢縈。”
“是!”
解放軍總參部有一個專門負責蒐集軍事報的報部,這些年來向國外派遣了不以各種社會份做掩護的報特務,而這些報人員,都有各自的社會份,教師、醫生、工人、記者、服務員等等各種各樣的份。
這些人,除了他們的直接上級,沒有人能知道他們的份,包括彼此之間,並且不到萬不得己的關鍵時候,絕對不會暴自己的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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