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縱一翻,從二樓直接飛了下去,橫在蘇家管家面前。
“本宮倒要看看,有我在,誰敢?”
蘇家管家瞪著蘇卿卿,“太子妃娘娘一定要與我們蘇家作對嗎?我們小姐我們爺,哪一個下獄不是與娘娘有關,娘娘敢說問心無愧嗎?”
蘇卿卿抬手朝他面上就是一掌。
“放肆,你不過一個奴才,也得到你來質問我?”
蘇卿卿話音才落,外面便又有人進來。
容闕定睛一看,榮安侯府三小姐?
怎麼來了?
榮安侯府三小姐原本正在家中悶悶彈琴,忽的聽到婢回稟,說太子妃與蘇家管家在二皇子的茶樓鬧起來了。
得了這消息,想都沒想就朝外走。
恨蘇卿卿恨到了骨子里,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付這人的機會。
從府邸來茶樓,一路了解清楚況。
茶樓有人借著話本子明嘲暗諷二皇子蘇云云和南梁使臣,蘇家管家要將這說書先生與起哄聽客一并抓了,被蘇卿卿攔下。
榮安侯府三小姐一進來便朝蘇卿卿行了個禮,“娘娘為何要攔著?這些人編排蘇家小姐,編排二殿下,編排南梁使臣,難道不是罪大惡極?娘娘這麼護著,總不該這話本子是娘娘讓人寫的吧。”
這話一出,整個圍觀場面刷的一靜。
容闕在二樓,看到吉祥從外面進人流,部落痕跡的守在了蘇卿卿后。
略蹙眉一想,容闕便明白榮安侯府這三小姐到底是為什麼來了。
這是被人引來了。
吉祥站在蘇卿卿一側,不等榮安侯府三小姐話音落下,兩步過去朝著膝蓋就是一腳踹過去,“放肆,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們娘娘說話?”
榮安侯府三小姐猛不防被一踹,撲通跪下,膝蓋撞擊地板,疼的倒吸涼氣,險些眼淚飚出。
怒目瞪向蘇卿卿,“娘娘阻攔蘇家人捉拿詆毀皇室詆毀鄰國使臣的作案者也就罷了,怎麼,連臣也礙了娘娘的眼?臣不過是說了一句合理的猜測而已。
如果娘娘與這些人毫無瓜葛,娘娘為什麼不許蘇家管家把人帶走。”
口口聲聲字字句句將蘇卿卿與這話本子牽扯到一起。
蘇家管家震怒看向蘇卿卿。
“太子妃娘娘,我們蘇家就算有對不起娘娘的地方,娘娘心頭憤怒,總不能為了泄憤就這般連累二殿下吧!
就算娘娘與二殿下也不對付,可還有南梁使臣呢!”
榮安侯府三小姐飛快的道:“娘娘不愧是召國公主,就這麼挑撥我大燕朝與南梁的關系,是想讓召國從中得利嗎?”
原本幫著蘇卿卿說話的百姓,在榮安侯府三小姐這話話音落下之后,也息聲。
國之大利,匹夫有責。
眼看自己掌控了全場,榮安侯府三小姐心頭閃過竊喜,怒目瞪著蘇卿卿,“娘娘是召國公主,可同樣也是太子妃,娘娘做這些,可曾想過太子哥哥,他該要如何自!”
容闕無奈一嘆。
蘇卿卿讓他來撐腰,原來是撐這個腰。
緩緩起,容闕從二樓一步一步下來。
他下樓的作不大,但是因為此刻全場安靜,這靜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榮安侯府三小姐一看到他,驚得差點一口冷氣背過去。
“太子哥哥?”
電火石間,心頭千回百轉。
太子哥哥怎麼在這里?
他是和蘇卿卿一起來的嗎?
剛剛蘇卿卿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到了嗎?
他看到蘇卿卿的婢子蠻橫的對待了嗎?
說的那些話,太子哥哥聽到了嗎?
榮安侯府三小姐一聲太子哥哥,令在場所有人震愕加。
太子殿下也在這里?
蘇家管事明顯認得容闕,他飛快的看了蘇卿卿一眼,接收到信號,腳下一,向后踉蹌一步,繼而腰桿一,做出氣勢,作揖行禮。
容闕沒看榮安侯府三小姐更沒看蘇家管家,徑直走到蘇卿卿側,抬手攬住這人纖細的腰肢,“烏煙瘴氣,全部帶走!”
榮安侯府三小姐立刻從地上起來,“太子哥哥,......”
容闕面無表看著榮安侯府三小姐,“是太子妃,論理你見了,該行跪拜禮的,今日你莽撞了,太子妃大度,不與你計較,你該念的好。”
榮安侯府三小姐怎麼都沒料到,太子竟然當眾與說這些,眼底含淚,正要再說,卻被旁邊蘇家管家搶了先。
行禮過后,蘇家管家保持著強勢之態,朝容闕道:“殿下既然在這里,也該聽到剛剛這說書人的話,這分明是在辱譏諷我們家小姐,同時也譏諷了二殿下和南梁使臣,奴才奉命來將這些人帶走,自認為無錯。”
榮安侯府三小姐原本被太子的態度攪得心頭刺痛,聽了這話,跟著就道:“太子哥哥是要包庇太子妃娘娘嗎?我不相信,就憑這些人,他們就有膽子敢這麼譏諷二皇子殿下和南梁使臣!一定是被人指使!”
蘇家管家:......
真是聰明!
他們當然是人指使!
連我都是被太子妃娘娘收買指使的呢!
就為了坑你!
心頭閃過冷笑,蘇家管家立刻接話,“太子殿下莫要被蒙蔽了雙眼,這些人,當真有問題。”
頓了一下話音,他又道:“自從太子妃娘娘來了咱們大燕朝,我們蘇家鬧出多事,現在,說家破人亡都不為過。
好容易南梁的大將軍心慕我們小姐,卻鬧出這麼一檔子事,這不是故意的嗎?”
榮安侯府三小姐原本就看蘇卿卿不順眼,此刻聽了這話,越聽越覺得對,“太子哥哥,你不要忘了,是召國公主啊!”
容闕沉了臉,轉頭吩咐明路,“去報,京兆尹,大理寺卿,全給本王來!”
說罷,他子朝后一扯,拉開后一把椅子坐下。
“有問題是嗎?今兒當眾審!”
這廂,明路去人。
那廂,鎮國公府。
賀朝立在鎮國公和二皇子面前,低眉順眼,說著自己的見解,“......這件事,事不宜遲,時間拖得越長越容易出意外,既然想要讓牧將軍迎娶蘇小姐,就該趕求了陛下賜婚。
陛下昨日宮宴上的態度,應該只是西山大營事件的余怒,想要撒撒氣,給殿下和國公爺一個警鐘或者教訓罷了。
這親事,陛下應該也是樂意見的。”
二皇子看著賀朝,分外信任道:“那現在,本王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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