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因為剛才的說話令他分了神,這時禮文的正呈現著半不的狀態,由原來的向上立改為向前平。模樣雖然是不夠雄壯,卻了一份兇橫,添了一分可。上面長著稀疏的發,下面懸垂著兩顆紅的鵪鶉蛋。
好漂亮。芷玲口而出。
媽,不要笑我吧!禮文臉紅紅的,有些別扭。
沒騙你,它真的好漂亮。芷玲微笑,忽然想起另一個人。
很多年前,曾經有個深的男人,用最深的那話兒藉。但如今,那個男人已經不在,聽說還另娶他人,移民外地去了。留在畔的,唯有眼前這個乖兒子。
曾經因為寂寞而嘗試一夜,但試過幾次,總覺得索然無味,半點覺也沒有。之後才把全副神放在兒子上。願意為這個相依為命的兒做任何事,包括指導他學懂……
媽!兒子的呼喚打了的思緒,定了定神,才想起有個神聖的任務正在等待著。
噢,對不起,讓你久等啦!笑著為自己解嘲,跟著手搭住兒子的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蔭涇下。只是隨意一,兒子的便起了反應,打著瞌睡的小蛇,終於蘇醒。
芷玲托起他的寶貝,含笑欣賞它由變、由短變長的雄姿。當它起至接近六吋時,才舍得繼續下去。把拇指放在蔭涇上,讓三只手指扣一個環,然後順著棒,向著鐵棒底部推去。
啊!禮文在興中低。
手指推到盡頭便放開,跟著繞到蔭涇下面,抓住兩顆紅的鵪鶉蛋,來回挲。禮文又了一聲,刺激的覺從下傳到腦袋,令他滿臉通紅;再從腦袋傳回蔭涇,令它充,令它加倍堅。
怎麼樣?舒服嗎?將上他的耳珠,邊說話邊吹氣。的聲調推波助瀾,害他連…;頭也幾乎脹大了一倍,紅撲撲,圓鼓鼓,活像一個小蘋果。
舒服,真的好舒服。兒子忍不住在媽媽面前。
扶著禮文腰肢的手向後,溫地他的部和,了一會,又移向前面,在他大側和蔭囊之間活。禮文給媽媽得臉紅耳赤,心頭噗通噗通的跳。
媽,我……我快不住啦!他開口求饒。
這麼快?剛才還說怎麼弄都弄不出來,現在媽只是了幾下,你就想了?芷玲抿而笑。
媽的手又又又溫暖,那覺和自己手完全不同。他著氣回答。
芷玲用左手他的蔭囊,右手握住他的蔭涇套弄,帶領他進高。原本閉的尿道口開了一線,冒出幾滴分泌。
知道兒子真的要了,便著他轉過,把滿載的靠上去。禮文到兩個碩大無朋的玉峰在自己背上,兩顆激凸的焦點隔著薄薄的睡袍著他的背,為他送上更大的快。
媽媽的是不是很?芷玲用夢囈般的聲線問。
嗯。禮文心不在焉的答,心中只想手到背後,盡那兩顆球,但他就是不敢。
禮文,你的蔭涇好喔。是媽媽令你變的,是不是?的語氣充滿。
是……是媽媽的手,和媽媽的……芷玲繼續套弄,手指猛然在頭下面的冠上一掃。
啊!禮文大,蔭涇在強大的刺激下不斷搐,一泡又一泡的掖從頭中央的小裂激噴出來,一一撒在浴缸中。
媽,我第一次這麼多!禮文轉頭告訴芷玲,因為自己的優秀表現而喜上眉梢。
嗯,對啊,差不多有兩湯粒兀 管屏嶁λ擔硤迦勻灰蕾俗潘?br />
媽,你的聲線回複正常了。禮文詫異地說。芷玲一怔,隨即哈哈大笑。
傻瓜,媽又不是你朋友,難道還會蔭聲細氣的跟你說話?剛才我用的聲調挑逗你,只是想令你興些!笑著說,聲音和作都會令人興,男人們喜歡聽伴的床聲,就是這個原因。
噢,原來如此。
人到了發育期,都會遇上很多奇妙的變化。以前長輩們都比較保守,不會跟子談,所以我媽當年也沒告訴我青春期會遇上甚麼事。好啦,到媽上第一次月經、房第一次隆起、下首次長出蔭時,就措手不及了。不過禮文你不用擔心,你和我是不同的!芷玲含笑說。有甚麼不同?禮文不懂。
你有我這個媽啊!芷玲嗤的一笑,從今天起,媽會牽著你的手,陪你走過這段尷尬日子。你有甚麼不懂,隨便問我。
媽,你對我真好!禮文很,立時轉過來,在香上親一記。
芷玲在兒子的臉頰上回了一吻,快些洗幹淨,上床睡吧,已經很夜啦。
媽,明天……你可不可以不上大陸開會,留在香港陪我?禮文問。
明天是母親節,我當然想留在兒子邊。芷玲輕歎一聲,不過明天我要跟老板去廣州見陳先生,他是公司的主要客戶,開罪不得啊。他選擇在禮拜日見面,我也沒辦法。不過我答應你,開完會我會立刻趕回來。
母親節本來是個讓媽媽天倫之樂的好日子,但杜芷玲卻要在酒樓、卡拉ok和火車中罪。跟隨老板上廣州應酬大客戶,既喝酒又要唱歌猜枚,活像個三陪郎,加上要即日火車趕回香港,實在是件很累人的事。
回到家,兒子已經睡了。錯過和禮文相的機會,不免有些可惜。算了,只要兒子孝順自己,一年之中還有364個母親節啊!泡了個熱水澡後,換上睡攤在沙發上,打算欣賞半小時電視節目才去睡覺。
媽,你回來啦!禮文的臉忽然在電視機旁出現。原來他才上床不久,聽到開門聲、浴室的水聲和電視聲,便興沖沖的跑出來。
母親節快樂!他坐在芷玲畔,親了一下。
整天見不到我的乖兒子,我才不快樂呢!芷玲抱著兒子埋怨。
媽,你很累嗎?芷玲微笑點頭,把今天出差的經過一一告訴兒子。
賺錢真是辛苦。禮文眨著眼說,媽,我幫你按,好不好?
好啊!芷玲高興地說,禮文真乖。
其實禮文只是個中二年,哪懂得按。他努力地為媽媽捶肩擂背,又在的手臂、大和小用力,但弄了十幾分鐘,芷玲還是覺得和按前沒有兩樣。
嗯,禮文手勢很好,媽現在舒服得多了。點頭表示欣賞,心裡忽然升起一個任的主意,禮文,今晚陪媽一起睡,和我聊聊天,好嗎?
兒子的按手勢雖然馬馬虎虎,不過他的手在上又又,藏在深的熱,卻就此活了起來。沒等兒子答應,芷玲已經拉著他的手,和他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禮文,你替媽按按得我很暢快,我應該送些甚麼來獎勵你。
兒子替媽媽按是應該的,禮文不要獎勵。他立時婉拒。
不,獎勵是一定要的。芷玲沒理會兒子的話,禮文,你看過人的嗎?
兒子沒想過媽媽會問他這種問題,怔了怔才說:沒看過。
想不想看?
……
你要老實回答媽,不許瞞,不許撒謊。芷玲盯著他說。
想,當然想!禮文大著膽子回答。
現在很夜了,要找個給你比較困難,但媽媽就站在你邊。你、你想看我的嗎?芷玲含笑問兒子。
媽……兒子的臉紅了,這個、這個不大好。
你不是說過喜歡大波妹嗎?媽的部也不小啊。
但你是我媽……
你是嫌棄我年紀大嗎?芷玲輕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禮文急忙解釋,可是……你是我媽媽啊,我有些、有些怕……
芷玲噗哧一笑,你怕甚麼?這兒是我的房間,附近又不會有警察巡邏!難道你怕有人拉你坐牢?禮文搔搔頭,也覺得有些好笑。
媽雖然有點兒老,但畢竟是個人,年輕生有的,我上也有。
芷玲展而笑,爽快地在兒子面前下睡袍。睡袍下面沒其它,只有黑的喱士罩和三角。於是,半的渾圓房和深邃,頓時展現在袁禮文眼前。袁禮文看得兩眼發直,當場向著親的媽媽舉旗致敬。
芷玲見到兒子的反應大興,自信心亦大增。轉用背對著兒子,語請求:可以替我解開上面那個釦嗎?
禮文咽了一口唾沫,出他抖的手。努力嘗試了幾回,僥倖沒有辜負母親的期。芷玲把罩放上床頭櫃,然後轉。掛在前的,是一對又圓又的椒,和兩顆淡紅的尖。
怎麼樣?我這對波好看嗎?芷玲的指尖在房下沿和之間,姿勢無比人。
好看,好看極了!禮文呆呆的說。
只是好看而已?芷玲含笑逗他。
不但好看,還堅得很。禮文由衷贊歎。
從眼可以看到它,但你又沒過,怎知道它堅?芷玲抿淺笑。
火為禮文壯膽,他聽這麼說,便反問:媽,那麼我可不可以看?
芷玲含點頭,來吧,來我的脯!
脈賁張之中,禮文出他的手,各自抓住一個峰。34d的球狀落在他手掌中,覺活像育課時打籃球一樣,不過那而充滿彈力的手,卻不是任何球類所能比擬。禮文不釋手,本能地大肆弄。著著,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終於在掌心綻放。
芷玲一邊息,一邊說:好孩子,剛才你只按我的肩背四肢,卻忽略了我這兩個球。其實最需要你安的,就是它們。說罷躺在床上閉上眼,讓兒子任意施為。
面對著杜芷玲迷人的,禮文的理智已然不控制。他上床跪在媽媽邊,左右開弓,繼續向芷玲施以祿山之爪。
芷玲氣咻咻,把雙眸張開一線,低聲吩咐兒子:掉我的三角,讓媽媽變全吧!
36歲的杜芷玲保養得很好,打從產後修功,便一直保持著34d…24…33的標準段。離婚後幾次到夜店獵男,沒有一次不是手到擒來的。如今玉橫陳,即使是自制能力比較好的年人也抗拒不了,更何況是只有13歲的小兒子?
喱士在瞬息間被褪去,禮文的手還沿著芷玲腰肢遊走,越過茂草叢,來到一片幽穀之中。芷玲張開雙,讓他在石隙間尋找清泉。禮文雖然年紀小,卻也不會純真得以為那片泉水是媽媽的汗。
媽,你下面有很多分泌。禮文在熊熊火中,還能辨別出這個是自己媽媽,已經十分難得了。
因為你得我舒服,所以才有這許多掖湧出來。芷玲嚶嚀,我,憐惜我,用你的手和表達你對媽的……
在禮文的嬰孩時代,芷玲曾經用母喂哺他。那段記憶雖然很遙遠很模糊,但禮文仍然發揮了男人的本能。他聞言即時坐在腰間,捧著其中一個豪,張開含住上面的焦點,急地吸啜。
哎……別用牙咬,會痛的……了一。
對不起!禮文連忙張開口。
用吮吧!芷玲笑著白他一眼,吃的小娃娃是沒有牙齒的。禮文臉上一紅,笑嘻嘻地低下頭,繼續為服務。
除了用,也可以用舌頭。嗯,對啦,用舌尖我的頭……芷玲的息聲愈來愈是激烈,軀也因為興而上下波,哎,好刺激……用舌頭繞著它,在暈上打圈……嗯,真妙……
芷玲又搬出那的腔調指導兒子,教他怎樣用舌取悅,但說了幾句之後,忽然停頓下來。接著禮文便聽到的哭聲。
媽,我又弄痛你了?他著急地問,但我沒有用牙咬啊!
不,你沒有弄痛我。憐地他的頭發,將他的臉蛋輕在自己的深上。
那你為甚麼傷心?禮文有些呼吸不暢,但媽媽正在哭,倒是不便掙紮。
我不是傷心,而是高興。芷玲噎噎的說,你我下面便知道了。
禮文手一,滿手都是粘稠的掖。剛才我來了高。芷玲輕咬,自從跟你爸離婚,你是第一個能帶給我高的男生。坦白跟你說,離婚之後,我有在外面找過男人,只是,那些男人能滿足我的,卻滿足不了我的。而禮文你,卻可以同時滿足我和的需要。亦唯有你,才令我到久違了的快。
媽,你在外面找男人?禮文臉一變,醋意發,你出去玩onenightstand?
媽也是個人,也有生理需要啊!芷玲低聲歎氣,可是幹了幾次後,我漸漸為自己的行為到愧。你已經長大,我總不能繼續做這種放的事,我不想你在背後被人恥笑。但、但我終究需要發泄,我……
媽,讓我滿足你的生理需要吧!禮文自告勇地說。
你?芷玲含瞟了兒子一眼。
你不是剛剛得到高嗎?禮文飛快去棉背心,褪下短和,將自己變得一不掛,兒子雖然年紀小,沒做過,不過媽媽可以指導我,教我怎樣和你做。
芷玲滿心春,等的正是兒子這句話。含脈脈的瞧著兒子那強壯軀,心中躍躍試,口中卻在推搪:不可以,禮文,那是不行的。
為甚麼不行?昨晚媽媽不是幫我打飛機嗎?為甚麼媽媽可以幫我,我卻不能反過來幫媽媽?
因為打飛機和做不同,媽媽和兒子做,那不是倫嗎?芷玲忸怩地說。
你不說,我不說,便不會有人知道。禮文伏在母親懷裡擁,早已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