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媽媽的寫真 第142部分閱讀

《媽媽的寫真》 第142部分閱讀

苦苦的掙紮到15歲那年的暑假,馬上就要初三了。得隴蜀是男人的天,一上的掖,子上留的靡氣息已經不足以滿足我的需要,常常手半個小時仍然沒有的沖。嗡嗡的空調阻擋了酷暑的熱量,卻隔不斷年追尋事的熱。需要提一句的是,我家裡不是大款但也並不缺錢,父親開著一家廚工廠,母親在話劇團也收,算上幾年的歲錢我手頭上已經有意無意攢下了好幾千。推倒母親既然是有心沒膽,15歲的我將主意打到了經常開玩笑提起的東江區洗頭街。

那是我們市很著名的紅燈區,也很專業。很多洗頭房側面牆上角落裡都有老鴇的聯系電話,只要把電話打過去,提出年齡,重,高等要求,老鴇就會選上3、4個符合客人要求的送到指定地點由客人親自挑選,當然全留下來也行,但是雙飛的價格並不是一人的2倍而是3倍。

借口去同學家玩,我惴惴不安的在東江區一家看起來比較幹淨的快捷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那時候我們這個小縣級市沒有份證一說,老板只是很驚奇的多看了我幾眼。連著試了3個號碼才打通,看來老鴇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電話那邊傳來的中年男人的聲音當時很是讓我吃驚,一直以為老板就應該像韋小寶的老娘一樣風萬種。手心裡已經被汗浸的我突然鎮靜了下來,按照對面提示的套路一一報上我的要求:長卷發,重120——130,高1。60…1。65,年齡:38歲(完全是我母親的數據,三圍我當時當然不清楚,只是很模糊的說不要太大,寬一點就行)。對面的那個老男人聽到年齡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重複確認一遍以及接頭地之後就掛了電話。

Advertisement

從他們選人到送到樓後大概用了20分鐘,這20分鐘裡我不斷的說服自己,嫖總比倫好,再說,我完全是按照母親的數據選的人,只能說我在和母親的替代品而不是上床。從窗戶往外看選好人後,打電話告訴那個老男人,我要從東往西數第三個人(後來為朋友後,我知道紅霞),我沒好意思在幾個面前面,甚至沾沾自喜的安自己,如果們發現要嫖們的是一個小男孩,沒準兒倒也說不定。

五分鐘後,傳來了敲門聲,“請進,門沒鎖”,我站在玄關後面死死盯著門口。門推開,我恍惚了一下,似乎看到母親就怯怯的站在門口,而來的人看到我後也愣住了,後來告訴我,聽說主顧要38歲的姐妹大家都很鬱悶,一般只有待傾向的中老年人才會選這個最得住折騰的年齡段,可開門時一個目迷離的清秀小男孩沐浴在昏黃的燈下,當時下意識以為走錯房間了。

平心而論,如果不是對母親的癡熱,我對嫖沒有半點興趣,但是,看們能想象嗎?一個15歲的小男生突然刺激般將一個將近40歲的阿姨強行拉到床上,撕開(沒錯,就是撕開,事後還是我出門去附近服裝店給買了一套套裝)人的,上都沒管,將起的蔭涇強行了那還沒有任何潤的yd。所幸是個生過孩子的人,而我的蔭涇並不大(直到現在,不知道是破太早,事過度還是傳原因,我的蔭涇只有不到13厘米長,而且也不),生生幹了10來下後,yd裡終於開始潤。但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即使對象yd很松,yd對蔭涇的刺激絕非手可比,不可能像書中描述的那樣一小時徹底征服人,沒幾下忍不住就了出來。

Advertisement

後,我全無力的癱下來,半的蔭涇仍然泡在那了的yd裡,我將頭埋在下這個肖像母親的人脖子裡,心裡說不出是苦是,淚水不自流出來,口中無意識的喃喃“媽媽,媽媽”。

下的這個婦人,也就是紅霞,當時誤解了這個暴的幹自己卻又早泄的男孩,以為這個小男孩的母親出了事故而自甘墮落出來嫖娼,或者是職業素養,或者是天中的母輕輕抱住我的頭,部慢慢的起伏,盡力yd中的褶,迎合著我逐漸開始變的蔭涇,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別哭,媽媽在這裡,媽媽在這裡,好孩子別哭。

第二次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長時間,在這種近乎倫的刺激下,大概7;8分鐘後就出第二發。我下這個婦人的臉,雙手我的臉輕輕地說:“別哭,媽媽在這裡”,一瞬間撕裂了我的心防,我上,在耳邊輕輕訴說這兩年來對母親的苦,對的苦悶。從中午3點多鐘一直嘮叨到6點鐘。其實現在想起來仍然一陣陣後怕,如果是個居心叵測的人,這件事捅出去,那我也不用在世間立足了。

從我告訴我想和自己母親做,而就是我按照母親的模板挑出來的的表就很彩,吃驚,鄙視,無措,慌,什麼都有。越到後來,的表和,最後把我攬到懷裡,輕輕問道:那你以後想怎麼辦?

初嘗滋味的男子總是強烈。整個下午雖然我再娓娓訴說著。痛苦,手卻始終不自主的弄這紅霞的房,大也在不停的婦人的蔭著蔭。聽著的問話,我突然蹦出一個想法:“我們來玩角扮演吧。”很疑的看著我,我解釋說:“就是你扮演我媽媽,我們來玩倫遊戲,也許這樣能消除倫對我的刺激。我知道這很怪,你們的價格是一晚200,算上白天,我一天給你500,包你一個星期,怎麼樣?”遲疑了半響,終於不住錢的,點頭道:“好的,我給家裡和單位打個電話。”

Advertisement

解決好時間問題後,我躺在懷裡詫異的問道:“你是本地的?”也許是我告訴了我最大的似乎也願意和我說一些自己的事,告訴我真名紅霞,是我們市一個街道辦事的文員,老頭兒出車禍後只能去街上擺攤兒修鞋,兒子兒上學都要錢,辦事的薪水又很低,沒辦法只能兼職這行。剛開始只是跟著老鴇(也就是那個老男人)拉皮條,後來發現酒店“出水”掙錢很高也不容易人,就被拉下了水,還很“母親”的點點我的額頭,笑說我是第一個沒帶套就幹的客人。

也許看很奇怪我為什麼花這麼大篇幅介紹這個似乎萍水相逢再無相可能人,我不是在湊字數,聽我慢慢解釋。

這篇文字不是黃,除非必要,我也無意去描繪媾的細節來顯示這個星期有多麼靡。頭一天,我們兩個都有些放不開,雖然偶爾也互相稱呼媽媽兒子,但始終好像只是普通的嫖客與,區別只是嫖客太年輕,而太年老。第二天早晨,我和一起淋浴,給背時,看著微微翹起的屁,和約約的蔭,說不上是對母親的怨念,還是對真正倫的,看過的倫(那時候很上網,差不多都是紙質書)中瘋狂的場面一幕幕閃過,蔭涇急速起,我突然毫無征兆的將蔭涇狠狠了進去,大腦失控般的怒吼著:“媽媽,大吧兒子得你爽不爽?”約約記得有些驚慌的問我怎麼了,但跟著就被我強行扳過腦袋堵住了。不得不愧的再提一次;我的蔭涇有些短,將扳直上吻住後,部自然不再後翹,蔭涇就從yd裡落出來,我手忙腳的又將下去,嘗試著將蔭涇再次進去。就這麼一折騰,反應了過來,撲哧一笑,4;5年的生涯使得迅速適應了我的反常,裡也開始挑逗般的:“好兒子,得媽媽的好爽,用力”強烈的心理刺激使得我了不到10下就了。

Advertisement

這次突發事件迅速打破了我和之間的隔閡,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似乎都進了話劇演員般的角,我經常看,而出於職業氛圍,看得相關東西也不比我,“媽媽”“浪”“大吧”似乎了我們的口頭禪,到後來我似乎也無法再去分清楚,我到底是在嫖還是在倫?

七天的日子轉瞬即過,雖然我的蔭涇比較小,還有輕度的早泄,但畢竟是年輕人,一天5;6次很輕松,也很懂得如何給我補,再加上角扮演對我們倆的刺激,七天裡也得到過2;3次高,雖不能說是無話不談,但離奇的,我和為了很親的朋友並且互留了手機號碼。

荒誕的日子結束後,我又回到了過去的日子,媽媽的蔭掖,子,搭配上我搜集來的,勉強熬著日子。看不到未來,似乎有看得到蒼白的未來。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我沒想到的契機來了。暑假結束後沒多久,我爸就去外地嘗試生意擴張,經常一個月兩個月不回家。我自以為時機到了,畢竟書上都是這麼寫的,丈夫長期不在家,如狼似虎的母親壑難填,兒子輕輕一勾引,母親順水推舟,大功告。可是無論我怎麼觀察,都沒有發現母親有難以滿足的意思。我家是獨棟別墅,母親房間的窗戶因為沒有沖外,所以一般除非兩口子做否則不拉窗欄。我每天熬夜關注著這個窗戶,嘗試著窺,結果每個晚上母親都早早睡著,甚至我熬了好幾個通宵,也沒發現母親自的痕跡,最有說服力的上的掖也和往常沒什麼兩樣,一時間,沮喪到了極點。

和紅霞為朋友後,我不知不覺的走進了的生活。隔三差五我會請去吃飯,隔幾個周末我都會和去開房間角扮演,價錢自然是200一晚。有一次告訴我,剛才正在接一個“快餐”客(也就是不過夜,打一炮提子就走,很便宜,好像當時80就行了)接到我的電話,為了快點趕過來突然很嗲的那個老鬼“爸爸”,結果那個老頭兒一哆嗦兩三下就了,樂的我躺床上起不來,但是平心而論,當天服後yd裡還有白膩膩的掖,很倒胃口,拉到浴室洗了將近一個小時心裡仍然不舒服,就很乖巧的喊了兩聲“大吧兒子”“媽媽”,我立刻蟲上腦,不管不顧的抱住沖刺起來。告訴我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比我大一歲,一個兒比我小一歲,角扮演的時候偶爾將送到高會失控的說母兩個雙飛伺候我(必須聲明的是,這只是床上的調劑,這種事直到九年後的現在都沒有發生過,也不可能發生,因為這不僅僅是倫理,的障礙,更重要的是,母雙飛關乎著尊嚴以及人格問題),生活苦悶了也會向我哭訴,將近40歲的人哭的像15;6的小姑娘。

不知不覺又寫了很多紅霞的事,看別著急,耐心看。在不能媽媽的日子裡,我只能找這個人發泄的苦悶,剛剛放寒假的第三天,突然給我打來電話,電話裡聽著聲音很慌張,又很迷糊,我急匆匆趕到我們經常見面的酒店房間,一見我撲我懷裡就哭,我問怎麼了,噎噎紅著臉半天不說,氣得我一掌拍屁上(不是調,真的使勁兒打得,上的紅手印兒一晚上都沒消),小聲告訴我和自己的兒子做了。

我腦子轟的一聲,說不出氣憤,羨慕還是吃醋,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問道:“怎麼發生的?”簡單的說了一遍,其實就是我和在浴室瘋狂的翻版:由於的職業,平時在家裡潛意識的不太在意自己的暴,結果的兒子像我一樣對自己母親產生了濃厚興趣。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兒在同學家,老公不方便,就讓兒子給背。

後面不說我也猜得到,因為我倆經常角扮演,浴室背時不由自主喜歡屁翹一點,方便我,壞事就壞在這一翹,兒子沒忍住就了進去,因為怕老公知道,掙紮了幾下就沒反抗(其實我很憤怒的覺得,畢竟我倆角扮演這麼長時間,心裡障礙不是那麼強,反而刺激很強。)。也許是吃醋,我有些賭氣的剝服,沒理的問題,也很乖巧的配合我,我倆很自然的又開始角扮演,只是這一次怎麼都很別扭,當撅著屁喊“大吧兒子,媽媽的只讓你”這一句時,我突然怒從心頭起,不顧蔭涇從yd裡落,扳過子使勁兒吻住,從邊狠狠蹦出一句話:“到底是只讓我這個兒子還是讓你親兒子?”的臉突然變了,一把把我推開:“那你得是我這個還是你親媽?”

我坐在地上看著低聲說:“吃醋了?”歎口氣:“對不起,我犯規了。我已經快40了,還是個,別把放我上,咱倆演的太投了,好好想想怎麼去跟你媽好。“頓了頓,又說:”我跟我兒子的事我也想通了,我對他沒有男,但我不能讓我兒子跟你一樣去找一個演戲,最可笑的是,我兒子也不像你那麼有錢,他想找也找不到,時間長了,我怕他毀了。今天到這裡吧,我得回去陪兒子了,也謝謝你剛才一問,今天就不收錢了。“

我木然問了一句:”以後還見面嗎?“笑了笑:”我是個,有錢當然賺,但是,母子扮演遊戲我絕對不跟你玩了,太重了。老師,姨媽,姑媽,什麼都可以,就是再也不扮你媽媽了。“

我站起來,抱住,將半的蔭涇進還有些溫潤的yd,模糊的喊道:“,我死你個大爛“,歎了口氣,也模仿我:”大吧……,……的浪被你爛了,啊……啊……啊……死……的大浪吧!“這次時間很長,我倆幾乎說遍了書上學來的詞浪語,最終我一瀉如注的時候,吻住我,呢喃一句:“不再見面了,太累了。”臉上蒼白,沒有一後的紅暈。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